第68章 瑵是真瑵
诸位若不嫌弃,今晚且在这儿住下吧。”寒暄过后,几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顾芙影那天归来后沉默寡言,心中约莫猜得大概,一声叹息,和衣入眠。梦中未来惨,只是他隐隐觉得,剑阁弃徒。
他的大师兄曹叙,已经不会现身梦中了…秋日和煦,霜叶地,宫内,剑阁最后一任阁主。【剑圣】李挑灯自公开轮破处后,首度以真教五品畜奴的身份,为门下弟子讲学解惑,花园一耦,人为患。
数十位剑阁门下女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岁,低眉顺眼,双手按在并拢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阁中早课一般。
只是今阁主相授的不再是剑术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不多时,李挑灯仍是那身华丽且暴的轻纱长裙,精致锁骨下并未见【真印记】,显然处于清醒状态,两腮殷红,款款登台。
正要案前落座,紧随其后的疤脸刑官却嗤笑道:“谁摆的椅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灯奴讲学?知不知道规矩,赶紧换了!”
教众闻言,连忙撤下座椅,换上一张奇形板凳,李挑灯微微一怔,抿嘴咬。板凳没错是板凳,有四腿的板凳,中间却没来由地竖起一篆有符文的金属短,下开有细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没安好心。
疤脸刑官高呼道:“有请挑灯奴就座讲学。”李挑灯无奈地掀起后方裙摆,缓缓落座,并未有多余动作,任由短顶入小中,此番举动无异于告诉场中众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连丁都没穿…
台下教众一阵暗笑,剑阁众弟子见阁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却也只能悲戚了。李挑灯翻开讲义,俏脸绯红,显然中短并不安分,颤声道:“今天,我给大家讲一讲,道…”
台下有好事者问道:“李挑灯,你是剑道至尊不假,这道,怕是还欠些火候吧?今天挨了没?”
李挑灯:“挑灯已沦为圣教奴,前更修成圣典【女心经】,想来火候还是有些的,今儿一早已被…已被轮过了,这会儿还…还着…”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哨声四起。
李挑灯正道:“所谓道,一言蔽之,便是服从二字,我等女子,容颜天赐,得此眷顾,便不应暴殄天物,更不应死守…处子之身,或是终其一生只与夫君一位男子长相厮守,此举实乃有悖天道,当受天谴,挑灯与诸位姐妹在此…
入教为奴,便是上应天道,免于形神俱灭之灾,此乃…此乃圣教之大恩德,我等当以…当以这不洁之躯报之,服从教中主人,无条件地足…主人的要求,便是我等奴之幸,便是…我等奴所修的道。”
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道不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爱,天经地义,何曾轮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奴,想当初你还未破处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色啊。”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就,要便,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房秘事,我等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李挑灯:“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你的…大股?
入教前,你的后庭,怕还是…还是…处的吧…听闻你被主人们干眼的时候…叫得比谁都…”被当场道破私隐,荀姓弟子羞得无地自容,悄声辩解道:“阁主你那天被赵护法破处,不要脸的话也没少说啊…”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两个被戳中心病的可怜女子,相对无言,奴何必为难奴?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所限,对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
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妇的事实,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女心经】,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开多年心中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女,没有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小瘙难熬,所以…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
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的言语,秋风吹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她挑起纤纤玉指,了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下那起伏不定的短,断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一溪,顺短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李挑灯:“我已将【女心经】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合之处,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定可修成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
终渴求,早晚会一个不剩地…堕…”疤脸刑官:“挑灯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的,忘啦?”那是水!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奴,与姐妹们共享,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奴,撅起你的股,趴在案上吧。”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了,还能干别的吗?”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那道?”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人白裙抹,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私处,忘情一嗅,赞道:“挑灯,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进挑灯中,…挑灯…”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也是真的,好吧,这就足你这个妇。”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