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七三,二
别梦轩赞叹道:“啧啧,看那一滩水儿,不愧是冷将军,平里比谁都正经,一旦放下身段,当起奴来比谁都。”
冷烟花有气无力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别梦轩为难道:“本座是满意了,可吴王他还代了一件事儿啊…”小翠哭道:“小姐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她吗?”
冷烟花:“你且说说,吴信他还想玩什么花样?”别梦轩:“哎呀,你瞧瞧,这事呀,连本座都羞于启齿,吴王说,为贺他登基之喜,要顾家儿媳冷烟花与罪臣顾佑,公开伦合呢…”
顾佑便是顾诚之父,前任相国,也就是如今冷烟花的公公。冷烟花呆呆道:“不成,这绝对不成,我不可以和伯父伦…”别梦轩:“哦。
如此也好,本座便回禀吴王,至于他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屠尽顾氏一族,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喽。”涉及顾家数十条人命,冷烟花急道:“慢…慢着…我从了便是…”
别梦轩:“如此甚好,本座便成全了你,一会儿你切忌叫出来,顾老相国蒙着眼,若让他得知的是儿媳,指不定要多伤心呢。
他毕竟年迈,又不是修行者,应该不会察觉,这样吧,为免意外,小翠你上【双头龙】,堵住你家小姐的嘴,可保万无一失。”堵上嘴有千百种法子,别梦轩却故意提出用双头龙,其心不问可知,可又有什么法子呢,冷烟花与小翠犹豫片刻,点头称是。
不多时,一位蒙眼佝偻老人被带至高台,数月不见,本来精神利的老人,竟像到了油尽灯枯之镜,冷烟花泫然哭,却又不敢吱声,拼了命捂住檀口。
别梦轩:“老相国,前面一女,乃本教奴,今儿即便不是被您,也是被其他人亵玩,您老大可不必介怀,依吴王所言,只需你入其内,本座可保顾家上下平安无虞。”
顾佑:“哼…吴信不就是想看老夫出丑吗?”别梦轩:“相国虽则年迈,可刚已服过药,无须担忧。”
冷烟花俯身翘,朝小翠点了点头,小翠接过【双头龙】,缓缓将一端扎入自己小内,冷烟花檀口微张,下具的另一端。
别梦轩扶着相国上前,替其下长,笑道:“老相国,慢些,来,在这里,哎?不是那个,那个是她的眼,哎,往下一点,对了,就是这了,进去吧,你们都会很的!”顾佑沉声道:“姑娘,事非得已,老夫得罪了!”
说着杆一,在药物加持下然而起的,就此突入儿媳中。冷烟花清泪涟涟,公媳媾,这可是伦啊。
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下,在亡夫的灵牌前,与公公相伦,冷烟花只觉得一颗心在滴血。双头龙挑起情,小翠之前眼看着冷烟花屡遭教玩,私处早已得不成样子。
此刻竟忍不住缓缓前后动,将具顶入小姐喉中,脸歉意。冷烟花眼见小翠泛滥成灾,哪还不知道自己这贴身小婢发情了,又怎好责怪,主动配合着节奏,抚慰小翠。
顾佑着老腊肠般的,奋力,心中却疑惑,说是奴,怎的这儿却紧致得如处女一般,若不是水儿得跟江海缺堤似的。
他还真会误以为的是个雏儿,他不知道,他的正是一个处女,而且还是他最疼爱的儿媳,水儿旺盛只不过是调教之功!白皙软软地晃动着,摇起人的弧度,夹下两块小巧宝石互相碰撞出明快的节奏。
那是女子被的节奏,钉下篆刻有“”字样的银牌折着粼粼波光,水浸了苏,马尾长辫无力地垂落身侧,蜿蜒至脚边,冷烟花前含龙首,后容,不停扭动着臻首与肢,配合小婢与公公入自己。
甚至不惜使出从调教师那学来的技,夹公公那硬直的具,可让她不安的是,她的身子逐渐有了反应,竟然被公公慢慢出了快。
那可是亡夫的父亲啊…若是在公公下高,让她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难道她真的就是个生的妇吗?
顾佑多年来醉心政事,从不涉足风月场所,与夫人相敬如宾,少有在事上花费心思,也因此没少被夫人埋汰不解风情,年老后每每批阅奏章到深夜,更是难得与夫人温存,可此刻委身于下的女子,却给了他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奇异快。
那是被他压抑了数十年之久的情冲动,他从来不知道一位女子,可以如此令人愉悦乃至疯狂,是的,就是。
他心中清楚,无论教之主说得如何天花坠,始终改变不了他正在一位女子的事实,可他此刻甚至有点舍不得出那,只求在那中多享受一刻被壁皱褶包裹的抚慰。
那近似于一种婴儿对母的留恋。山茶隐隐显现于娇与小腹,那是属于冷烟花的纹花相,头泛起意,她绝望地发现。
她已经被公公出了快,甚至都开始泌了。不…不要…公公,求您快点进来吧,我真的要忍不住高了,冷烟花心中哀叹。
难道她要以如此可的方式彻底堕么?小翠爱怜地扶着小姐臻首,摇,裙锯了一片,恍惚间身子不自觉地入小姐樱,幸好她还谨记着咬住手指,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息。
硬直来回驰骋于内,每冲锋一遍大腿部均把那吹弹可破的翻起一片涟漪,囊袋闯入那片神秘的三角森林,寻觅着快乐的本源,具重复着撑开,深入内,磨研壁,冲撞宫门的过程,老相国气吁吁,辛劳耕耘之际,挥汗如雨,仿佛年轻了几许。
冷烟花体内真气自行以【女心经】心法运转在诸多窍间,媚散出异香,让身前身后一男一女,意情,主仆公媳,忘情合,将那家丑一一外扬。
老相国终究是忍不住了,猛喝一声,将一管温热粘稠入冷烟花子内,亲手污了自家儿媳。冷烟花娇躯颤,一举被公公送往巫山深处。
正当冷烟花与小翠以为这场畸形的宴即将结束之际,别梦轩狞笑着,将顾佑眼前黑布掀开,在阳光的刺下,顾老相国眯了眯眼,然后,缓缓睁大眼眸,脑内一片空白。
他看见了一个极为稔的曼妙身姿,那束他绝不会认错的浓密马尾长辫,还有她小中滴下的白浊与嫣红…
“不要!”冷烟花绝望凄厉地哀嚎道…人事易分,烟花易冷。下扬州,西湖畔,烟花女子惹情丝。归洛,城门外,殷红嫁衣扶棺回。江湖只道孤城冷,一往情深为谁种。今生宫落为奴,且盼来世不负君。
***一梦主仆哀,心不觉晓。夕阳的余晖给两片受摧残的大小股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缓缓滑落的白粘稠映衬着漫天晚霞,像是奚落着此刻脚踝倒挂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
只见冷烟花与小翠背躺在地,朝天,后庭客,身斑余渍,体香芳华混和着体恶臭,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兽,这对来自孤城的美丽奴。
人们嗤笑着,兴奋着,狂热着,早前的一丝丝怜悯早已被那合的望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们只想用灌她们每一个,一双肮脏的手掌分别按向两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响起不怀好意的倒数声,十,九,八,七…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