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高嘲停不下
梁王向月云裳打了个眼色,往屏风里撇了撇嘴。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陛下呀,如今正望眼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秽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月云裳:“呜…妹妹都被那无赖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了屏风外。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叉捂住玉,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月云裳。
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裙装,染上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妇般的情,哪有男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前那对丰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
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对瓣儿,有着与成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股赞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
月云裳笑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子完全暴,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便是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在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脸上羞怒,心中却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月云裳上前跪下,熟练地为梁王解开长,自觉地含住那猛然弹出的,细细,皇后娘娘瞪直了双眼,颤声道:“云裳…云裳你在做什么?”月云裳奇道:“为皇上含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没做过一样…”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梁王娇嗔道:“皇上你竟然骗我!你明明说后宫妃嫔与你行房都需要这般舐,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这回事!你…你第一次让臣妾做的时候还直接进了人家嘴里!”
梁王坏笑道:“朕当初也就说说而已,见爱妃得那么卖力,总不好戳穿不是…”月云裳顿时委屈地哭闹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评评理,皇上这摆明了欺负妹妹。”
皇后夏箐双颊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犹豫半刻,终是难为情地如月云裳那般将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为梁王口…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云裳一眼:“看,爱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这小妖想必也无话可说了吧,还不乖乖给朕把小舌头伸出来?”说完把月云裳俏脸摁向是荆棘的,惩罚这位不听话的美【舞妃】为自己舐囊。
梁王享受着向来谨言慎行的皇后首次口侍奉,囊又有月云裳巧舌挑,脸上一阵搐,来不及出,直接把半管温热白浊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巨后又把另一半在下两个大美人的俏脸上。
可怜皇后夏箐含着,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为难啊的娇憨表情,月云裳见状,一把吻住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将吐到自己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尽数咽下,两女分,拉出一条细长而粘稠丝线。
梁王笑道:“宫内盛传你们二人不和,今见裳儿为阿箐解围,谣言不攻自破也。”月云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这个,皇上你也忍心直接进姐姐嘴里!”
梁王:“朕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谁让阿箐的香舌这般的…润滑…明明是第一回,还知道挑逗朕的马眼,同共枕这么些年,朕还真不晓得阿箐你明面上是贤良母。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妇呢。”
向来恪守妇道的皇后娘娘闻言,顿时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地里去。皇后低眉顺眼道:“还请陛下与云裳妹妹万勿将此事传出,臣妾…臣妾平常不是这样的…”梁王:“阿箐,裳儿,都躺上去吧,嘿嘿,今晚你们俩,谁都不许求饶。
就算求饶了,朕也只当听不见!”月云裳媚声道:“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平里臣妾输过几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断不会落了下风。”
梁王促狭一笑:“输过几回?爱妃,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赢过?”转头又向皇后说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这个小妖,今晚朕就全力施为,让你瞧瞧她在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个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圣下,能撑几个回合?”
月云裳闻言,顿时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粉裙起,丁落。【舞妃】小已被梁王一举捣入。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下的凄惨模样,给了月云裳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云裳称为天赋异禀,确实是有缘故的,寻常男人与女子爱,若是年轻气盛时。
即使不知下女子感之处,精力旺盛,气足,杆直,以力破巧,不服的直接到服便是,待年岁渐长,力有不逮,可经验手法较之初出茅庐的时候,不知老练了多少。
若是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狼,光是两手指便足以将贞洁的大家闺秀搞成妇,再往后,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妇人,便难免需要药物支撑,方能降服下尤物。
但梁王不一样,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克星,上的霸王!别说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输少年,甚至犹有过之,彻夜狂?不值一提,终行房?那是兴致正浓,几不眠,那才叫上神通!
而此刻梁王的那个女人,恰好就领教过,那次完事后,月云裳接连几天都下不了来,又不好因为这种事叫御医,那真叫一个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为浩然天下第一位让六境大修行者受伤的普通人。
月云裳很忧伤,她终于明白,梁王的全力施为是个什么境界,敢情以往这个以荒着称的梁国君主,当真是在让着自己!而他放水之余尚且杀得自己丢盔弃甲,从前认输求饶,终究能叫他怜惜几分,可如今?月云裳已经完全兴不起求饶的念头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性奴…梁王便如那上的第六境,已经不屑于针对下女子的感点,强悍的每一下撞入,泛起阵阵涟漪,兵锋所及,局势一片糜烂,若以兵法论之,以往月云裳与之接战,顶多也就是溃败,可如今梁王一轮冲锋下,直接就是全歼!
对的,就是这般干净利落,求饶?俘虏都不剩,哪来的求饶声?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负盛名的【舞妃】月云裳。
此刻正如那奴般,躺卧在上,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动张开自己一对修长大腿,被眼前男子拉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连番顶入,快夺走了她的意识,香汗混合着水,散发着糜的气味,浇了整张被单。
月云裳含糊不清地叫着:“啊…臣妾被皇上成奴了,臣妾错了,臣妾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请皇上惩罚臣妾的吧,啊…高,高停不下来了,为什么停不下来啊!这样下去臣妾的要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