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慔到浣衣坊
月云裳多年修行,于舞道,媚态天成,本身便是一等一的畜绝品,全身柔软无骨,上技自是水到渠成,何须调教,从前便是敢教君王不早朝的媚尤物。
如今入教沦为奴,夜夜笙歌,更胜往昔,将这花容月貌的绝佳人缚于上轮番入,三张小嘴吐,榨尽华,起不了早的,又岂止君王一人?
李挑灯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妹妹俏脸上可爱的小酒窝,继续前行,月云裳巧笑倩兮,提起足,翩然起舞,于台阶中腾挪,如履平地,粉裙如蝶,白衣似花,好一曲蝶恋花。
一粉一白,一动一静,一清一媚,相得益彰,别说那些个中饿狼,便是同为女子的美婢们,亦是看得入神,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出挑的女子?
怎么会有这般浓妆淡抹总相宜的仙子?怎么会有这般珠联璧合的异姓姐妹?想起昨台上,宁家姐妹已是不世出的小美人儿。
那身裙装更是引得在场教众们蠢蠢动,可与这两位相比,高下立判,如今这阶梯两旁,若非设有法器相阻,只怕这些看红了眼,难以自持的教众们早子就扑上去了。
姐妹两人行至阶梯尽头,登上高台,月云裳舞至李挑灯身后,顽皮地出姐姐发间木钗,青丝似瀑,垂落间,与之前的温婉发髻相比,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美,李挑灯懊恼地白了妹妹一眼,月云裳掩嘴轻笑,俏脸拢在姐姐耳畔,悄声赔罪。
只是那双如月儿般弯起的眼眸,哪有半点悔过的模样?李挑灯抿起红,屈指一个板栗赏在妹妹额上,月云裳看似委屈地捂着额头,鼓起腮帮,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姐姐后。
摸出一道细绳,朝姐姐不怀好意地浅浅一笑,李挑灯惊觉,慌忙拍开妹妹玉手,却是晚了,一身素白,尽皆散落,除却那不剩多少布料,已经透的丁,挑灯姑娘,子股,尽入教众眼中。
李挑灯双颊泛红,娇羞无限,以她那要强子,哪肯在顽劣妹妹面前示弱,一手揽过月云裳间,动绳结,月云裳惊呼之下,也与姐姐一般。
得只剩下一条可怜兮兮的丁,两人却并未遮掩娇躯,任由教众们随意视。一深一浅两枚【真印记】,铭刻于两个大美人前,昭示着两位姐妹佳人难逃轮厄运。
不知谁起的哄,高喊一声:!教众们随之附和,!!!,声势如,群情汹涌。李挑灯,月云裳俏脸上均染上红晕,羞涩对视一眼,各自点头,手指轻巧挑开间丁绳结。
最后一丝遮掩颓然落下,两头可爱白虎遥遥相望,姐妹两人将粉白两漉漉的丁如绣球般朝远处抛出,惹得众人争夺。
最后侥幸得手的两位教众,不约而同将丁贴在鼻尖猛嗅,羡煞旁人。将自己得一干二净的姐妹两人,侧身屈膝,双手叠放间,施了个万福。
李挑灯柔声道:“小女子李挑灯,曾为剑阁之主,如今以阁主之名宣誓,剑阁门下所有剩余女弟子,不拘年岁,包括本阁主在内,尽数加入真教,沦为奴,本人身为阁主,应作表率,堕为五品畜奴母犬。
本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迟迟不愿归顺圣教,此罪其一,连同江湖正道,意颠覆圣教,此罪其二,多年来守身如玉,未让男人糟蹋身子,此罪其三,恳请圣教严惩挑灯,此后饮,任人轮,委身为奴,不复为人。”
月云裳媚笑道:“小女子月云裳,惊鸿门中弟子,梁王宫中妃嫔,此前已签下契书,自愿入教作那形同母犬的五品畜奴,被教内许多壮汉子过了身子,唔…说起这遭。
奴家最近都没好好睡过觉呢,中总少不了,如今挑灯姐姐摒除成见,与门下弟子归顺圣教,想着往后日子里与姐姐一道被锁在刑架内,撅起股让人轮,云裳当真欢喜得很,从前总替姐姐惋惜,没被男人过的,只靠着那一黄瓜慰藉,岂能快活?
伺候过的挑灯姐姐,想必也会与妹妹这般心甘情愿堕落的,对哦…听闻江湖八美中的沈伤与上官左月,过些时,也会在这台上与诸位坦诚相见呢。”李挑灯捏了捏月云裳鼻子,娇嗔道:“你这妮子。
就会消遣姐姐,黄瓜那事,明明答应过姐姐不往外说的…”月云裳笑道:“我们都是要沦为奴的人了,以后贩夫走卒都能随意轮我们,姐姐你莫非还想着嫁人?噢…也对,以后只要是带的活物,都是咱们姐妹的夫君呢。”
教众们又是一阵调笑,带的活物?那可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提到嫁人时,本应处于【堕】之中的李挑灯,眼中没来由的一阵黯淡。
午后意起,挑灯破处时。一黑衣老者缓缓登上高台,慈眉善目,仙风道骨,一副世外高人做派,他是赵青台。
赵青台一眼瞧见台上两个吹弹可破的白皙翘,什么高手风范立马抛到九霄云外,急不可耐地奔上前去,伸手往李挑灯与月云裳小股上抓去,肆意拿捏,一脸的陶醉,台下教众脸上毕恭毕敬,心中却是鄙夷,这老东西本事没多大,仗着自己入教早,挣下几分苦劳。
就得以染指李挑灯这等美人的处子之身,听闻他那活儿都叫厉若寒割了,倒要看看他如何雄起!李挑灯:“赵…赵护法,今是您…您为挑灯破身吗?以前是挑灯年少无知,辜负了赵护法…
一番美意,如今挑灯这小股…都是赵护法的,随便怎么玩都行,就当是…就当是挑灯为当年之事赔罪了…”月云裳:“赵护法,捏得舒服不?你是要先强挑灯姐姐,还是要先吃掉云裳呢?
听闻赵护法已伤势尽复,下银更胜从前,云裳想见识见识呢,可不许把都在姐姐身上了,云裳这身子虽然已经被人过不知几回了,小还是如处子般紧致的。”
赵青台冷哼一声,双掌啪的一声拍在姐妹两人股上,后庭一阵火辣,已被中具充分挑起情的两位美女啊的一声娇,忍不住当众高声叫。
赵青台:“你们两个小娃还分什么先后,老夫今就一起把你们干得神魂颠倒,保管你们叫得比最下的母猪都要放!
都给老夫乖乖爬到上去跪好啰,挨就得有挨的样子!”四个壮汉搬来玉,李挑灯,月云裳双双爬到上,俯身翘,拔出内具,柔声道:“恭请赵护法强挑灯,玩云裳。”
赵青台解下长,应声弹出的,是一不知材质,泛着幽深寒光的狰狞巨,身篆刻符文,嵌入下体,竟是一不知花费多少天材地宝才打造出来的仙家具,由此可见,教笼络人心,确实不惜重本。
教众们看得一阵头皮发麻,被这东西入,台上那两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真的不用躺上几个月养伤?赵青台笑道:“这可是老夫与圣教签了死契才换来的法宝,除了无法教女人怀上身孕,该有的一样不少。
就为了辱你们这两个娃妇,嘿嘿,今也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挑灯虽比云裳大了一岁,当年却是一道来的天葵,两个娇俏的女娃儿衣裙沾着血迹,哭喊着找李青蓝想法子,李青蓝那老头子打了一辈子光,哪知道如何应付。
最后还是找来后厨那吴姨帮衬着安抚宽慰,顺道教会你们女人的那些私密事儿,那时候你们身子眉眼已开始长开,小股与子已经有模有样了,还是那教人眼馋心动的美人胚子,我摸到浣衣坊,偷偷将你们那身带有血迹的换洗衣裙藏起,想着早晚要把你们一起上去,让你们穿上那套衣裙,撅着股好好疼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