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好好难受
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教过了么?”“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
只是圣教将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宫,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有女儿,若年岁已过十四,便一并带回教中调教,若未过十四,也登记在册,待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
正是近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子,裙下也穿有丁么?”“这么说…她们还是处子之身?”
“只怕是了。”“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处女可是稀罕货!”“谁说不是呢?”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粉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发,便着手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花瓣,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漉漉的丁,成一团,入她樱桃小嘴中。
舞台顶部垂下数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绑捆绑,倒挂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大红烛,在月云裳朝天暴的中,大汉们以火把点红烛,融蜡如泪,一点一滴,滚烫地凌小,滋滋作响。
然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户肌肤,却没丝毫损伤,想必又是奢侈地用上了某种仙家手段。月云裳眼中带泪,看着同门姐妹们一个个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嫁的师姐师叔们自不必说。
就连她们的女儿们也难逃沦为奴的厄运,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师尊薛羽衣视作振兴师门希望的她,如今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她添了添红,高声喊道:“小女子惊鸿门下月云裳,圣教畜奴,恳请主人们轮我惊鸿门下弟子!”
宾客们一拥而上,酒池林,意盎然,堂皆女,叫绕梁起。楼中某处,宾客们推杯换盏,斛筹错,谈笑风生,议论著此间美女,也议论著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钟声敲起,男人们相视一笑,目光纷纷落在大厅中那扇虚掩的木门上,咿呀一声,木门敞开,一个个秀可餐的清丽女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小腹前,鱼贯而入,俏脸上是出尘之气,端的是人间仙子。
然而仙子们的身子,却是比最低的勾栏女还不如,奴隶项圈紧紧套在玉颈上,标明她们奴的身份,酥小腹没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仅有一条薄如蝉翼的素短裙遮挡私处青光,精致锁骨下夹摇,小外隐隐可见些许凸起,老道的狼们哪里看不出这些女子皆被入了神仙?
丁均被褪下,扭成布带,如镣铐般绕在脚踝上,拖出一条条水渍。一片赞叹声中。【剑圣】李挑灯最后一个登场,如先前女子一般穿着,宾客们按捺不住下,也懒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帐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剑阁门下弟子。
如此盛景,生平难得一见,又何必惺惺作态?今夜楼中宾客,谁不放纵?白裙女子略一沉,整齐划一地朝宾客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剑阁弟子,请主人们怜惜。”
男人们笑着点头称是,可那炙热的眼神,哪里有一丝怜悯之?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灯在内,剑阁弟子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木牌,扣在自己奴隶项圈之下。
只见那方寸之间,却标注了名讳,围,围,围,修行境界,奴等级,调教程度,擅长何种技等等资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可谓不详尽,显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迹各有不同,敢情还是这些剑阁奴们自己写上去的?李挑灯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倾身子,翘起玉,藕臂拢在后,让宾客们看清自己木牌上所写文字。宾客们一个个上前细看,俨然一个个采花圣手,评头论足,将那妙处一一道来。
“看,这李阁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这般标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真教人挑不出错来,看来不修剑道修道的挑灯姑娘,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啊!”“我,这些技…她都会?这得多放呀?”“大惊小怪,以她的六境体魄,啥技使不出来?就看她愿不愿学罢了。”
“唔…看样子,确实已经彻底堕,已经是一头无可救药的母猪了。”“才这么一会儿,她的裙摆已经开始了嘛…”主事递过便盆,笑道:“挑灯奴,不表演一下,恐难服众哦。”
李挑灯咬了咬香,往外张开大腿,徐徐蹲下,双手捻起裙摆一角,缓缓往上翻动,媚声道:“请诸位主人欣赏挑灯人前失…”淅淅沥沥的便浇灌在盆上。
在众目睽睽下主动失的李挑灯,只觉得自己将剑阁的百年清誉丢得干净,羞愧万分,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奴的她。
除了服从,还是服从。看客们刚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灯姑娘竟是俯跪在盆前,抬起股,捋起耳边发鬓,将臻首埋入盆中,舐自己刚排出的?剑阁弟子纷纷侧过头去,不忍相视。
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视的阁主,如今却是彻底臣服在真教的威下,作为一头轻得不能再轻的母猪,供人乐…今夜挑灯,只求一。
楼中某处,帐幕高挂,旌旗布,不是营寨,胜似营寨。场中竖有两相距甚远的木桩,中间拉扯起高低不一的两粝的麻绳,知军务的客人自然知晓,这是军中常用于凌辱营的手法,因为所需器具甚少,足够简单,方便,…
【武神】燕不归身为苍水重骑指挥使,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这取悦军士的把戏,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就很忧伤了…靠上一麻绳,套有滑轮,落下细链拴住她玉颈上的奴隶项圈,让她不至于摔倒,靠下一麻绳,穿过她下股间,粝的麻绳表面上布细小柔刺,让长公主每前行一步,私处都要遭受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痛楚,大腿内侧火辣难忍,之外滚烫难耐。
燕不归稍稍踮起脚尖,意图略为缓解下痛感,然而每当她踮起一分,麻绳便往上提起一分,让她讨不到半点便宜。
她双手被重重捆绑拢在后,作为浩然天下最尊贵的营,走着最艰难的长征,从这一端到那一端,犹如千山万水,重重阻隔。“不归奴,这一套下来,可是照足了你们北燕营的规格,怎的连自己军中的规矩都不懂了?叫起来呀!”
“慢了,太慢了,就不能多走几步?像你这样天亮也走不到尽头呢。”燕不归暗中绯腹:“军中所用只是普通麻绳,自己下这条明显就是特制的!以前行军之时,哪有心思搞这种花样,而且这麻绳明显就用辣椒油浸泡过!
军中浪费一整坛调料干这个,不早被骂死才怪,好…好难受,这就是作为奴的下场么…主事笑地取下皮鞭,说道:“这作风可不像雷厉风行的长公主大人啊…看来需要鞭笞几下,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