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香肩似削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就让地调教成了女,还是出于自愿?这怎么可能?
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祭月刚被押送至军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族刚出兵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
那淹没在无数巨中的翠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秽的放叫,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
所以,尽情地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中度过吧…”“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喊道。“死她,死她,死她…”吵杂的起哄声。
在广场上此起披伏。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奴呢,他们…是真的想把我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寄托着地国王的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
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她的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下。地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
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的淑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
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
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军营中被轮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国王倾尽全力的索求。
她用尽力气,放纵地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
只是单纯的够,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单方面地溃败,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在反复高中反复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啊…可别真的死了。
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的精灵女皇。维持着羞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的再次挤出淅淅沥沥的水,敢情地国王刚才在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晕了呀!
巨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壁,因高速而产生的热量将出的水蒸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的姿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的凄惨景象。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叫。
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体终于抵达金牙口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了,高热的灌了精灵女皇的子,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
她属于地国王,属于地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
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锢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体示人。小腹上光线蜿蜒,织成一个由和新月组成的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彻底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的九狐尾,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
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地。
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
对于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养着好几个性奴?
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对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当然是件值得吹嘘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没被榨干的话。
而且传闻中,白夜女皇连女人都不放过,她曾坦言,当上女皇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费心避孕了…看着女皇陛下颈上的奴隶项圈,兽族的战俘们握紧了拳头,可看到白夜那挑衅的目光,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兽族的女皇陛下从未让他们失望。
他们希望这次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了奴隶项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么呢?她貌似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银发依旧飘逸,狐耳依旧灵动,那九耸耸的狐尾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漂亮,像过去那样魅惑众生…她穿上了嫁衣,可即使成为婚礼上的新娘。
她也一定会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没人怀疑她会这么干,但不可否认,她的美同样引人注目,不同于前三位女皇的庄重华丽。
她的一身婚纱带着兽族的独特风情,充了野的惑。战鼓声起,号角长鸣,白夜嘴角微翘,拖曳着五彩斑斓的燕尾裙摆,悠然自若地闲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调教成奴的女人。
兽族女天就不喜欢佩戴头饰,就连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样,白夜的这套婚纱也就理所当然地遵循兽族传统没有设计头纱。
那头倾泻而下的银发大概已经是最美的装饰,锁骨分明,香肩似削,绣有狐族图腾的两股裹布料错环绕酥,吃力地将那尺寸仅比圣羽稍逊半筹的巨收入囊中,两枚沉甸甸的成木瓜随步子踏前而摇摇坠,教人担心裹会不会在下一刻不堪负重而崩裂,又或者说期盼着它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