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形同伎寨
两枚雕工精美,通体散发着柔和橙光的饰被分别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布朗嘴角洋溢笑意,活像一位脸欣慰的老丈人,亲手将礼物到出嫁女儿的手上,可又哪有长辈会赠送这等秽物给新娘子?
反正上半身已经全被看得光,母女新娘自然也不会纠结这配饰,小心翼翼替对方将锁扣固定在凸起的两点嫣红上,波带起琉璃绯,让身着圣洁婚纱的大小美人,从纯情的气质中焕发出几分人的妖媚。
美,争相辉映。艾文见母女二人均已佩戴饰,弯咳嗽两声,急匆匆地宣布最后一个环节,他是真的不想主持这个难堪而荒诞的婚礼。艾文:“最后有请两位新娘子为对方入振动,并接受诸位来宾的新婚祝福。”让这对骨相连的母女花在婚礼上彼此互?不得不说。
在玩女人这种事上,奢靡无度的贵族们确实比乡野间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个过得去的女人已是万幸,哪得出这么多花样!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甚至今天是头一回目睹这种奢侈具的实物。可老修士艾文没有选择余地,这对任人鱼的母女又何尝有?
她们只得乖乖接过那两冒着寒气的魔法振动,回想起被这具夜夜作践不得安睡的日子,心中悲戚。母女相对而立,各自起长裙前摆,又是一阵惊呼,只是这回并不是来自台上佳人。
而是出自台下观众。裙摆之下,除了那对婚纱标配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再无一物,母女二人的下半身,竟是如上半身一般,真空上阵,可这当然不足以让观众们惊叹,两抹余从母女小中淌落,敢情这对穿着婚纱的奴隶。
在车上已经被人忙里偷闲地各侵犯了一次?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除了陪她们同乘一辆马车的布朗,还能有谁?布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换了你们,能忍得住不搞她们?”
男人们纷纷撤回鄙夷的目光,他们的老二已经给出了诚实的答案,谁他妈忍得住才是怪事!母女二人,一手挽裙,一手持,轻车就地相继将子填入彼此中,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直到两片前襟裙摆重新落下,盯住那处神秘之地许久的男人们才舍得移开视线。
那祝福又是怎么回事?布朗理了理衣襟,笑道:“先生们,女士们,请一起跟我祝福她们,恭喜丽兹夫人和丽雅小姐共谐理,白到老!”台下,祝福声起,台上,高迭起。
被触发了最高档位的魔法振动瞬间摧毁了母女二人脆弱的防线,无端快完全不讲道理地涌入脑海中,雪白裙摆以眼可见的速度漾开意,内里吹可见一斑,一个月前对爱滋味懵懂不知的女儿与思念亡夫苦苦的母亲,一个月后在众目睽睽下,竟是完全不能自制地…就地高!
她们痉挛着,颤抖着,瞳孔逐渐失去焦点,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泛滥的水从高台木板的间隙中淅淅沥沥地滴下,浇灌着干涸的土地,丽雅侧首挨在母亲香肩上,半张半合的嘴角淌落着麻木的唾,沾了的酥。
被彻底点燃火的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朝她们的故居走去,如同狂节前向神灵献上祭品的游行队伍。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转过头去,他依稀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夏日。
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诚恳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谢,让平里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风,如今的这本应幸福美满的一家,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也…
仁慈的女神啊…请您救救她们吧,善良的修士为可怜的母女祈祷着,可惜他不会知道,如今的神国里,再也没有能聆听他祷告的女神…
女神…已死…门庭冷落许久的丽兹家再度点燃了璀璨明亮的油灯,丽兹夫人对日常用度向来大方,为照顾酷爱读写的艾莎,灯具与灯油都是镇上买来的上等货。
然而此刻的客厅中再也听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重的息与高昂的叫。
以往这个点数正是她们一家的用餐时间,享用着美妙的晚餐,丽兹夫人会不痛不地抱怨丽雅顽皮,丽雅则一头埋进姐姐前撒娇,艾莎会报以怜爱的微笑,现在…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奴母女反向并卧在宽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紧扣,母女同桌地反复挨,在出小嘴后的瞬间。
她们只需稍稍转过头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亲被架起的双腿,和拔出后余涌的惨状,已经完全放开手脚的村民们,一边分享着刚烤制出炉的美味苹果派,一边分享着同样美味的母女。
他们举起酒杯,感谢女神赐予他们丰富的食物,也感谢领主大人为他们送来放的公娼。丽兹与丽雅上半身的婚纱布料已经成了不知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碎布,长裙与蕾丝吊带袜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存。
只是为了方便而撕开了前襟裙摆,倒不是暴的男人们手下留情,纯粹只是布朗提出的小小建议。
他要这对母女时刻谨记自己奴新娘的身份,没人表示反对,因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村长。
而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验证,着这对新娘装束的母女,确实让这群平里只会传统姿势的糙男人血脉偾张,毕竟当母亲的那位,本来曾经是别人的新娘,当女儿的那位,本来会成为幸福的新娘,虽然她们现在跟幸福是无缘了。
但至少,还是很福的…那个男人不愧是在丽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雇农,大概在无数个独身的夜里,都在琢磨怎么玩夫人和小姐了吧?只可惜少了艾莎,那个有着晚霞般丽发的艾莎,那个年方十六身材却不输母亲的艾莎。
这餐桌这么宽敞,多躺个女人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嘛…夜深,一些个犹有余力的醉汉们拥簇着筋疲力尽的丽兹与丽雅,朝她们各自的卧室走去,虚掩的房门堵不住来往嫖客,结实的板也被得咿呀作响。
晨曦已至,窗外麦承载着阳光的恩泽,和风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涌,美不胜收。丽雅从二楼窗户往外探出半个身子,眯了眯眼,熟悉的景致让她怀念起从前的温馨时光。
她别过头去,对隔壁同样探出半个身子的丽兹说道:“母亲,不知道姐姐怎样了。”丽兹:“她应该没事,你这妮子还有心思记挂姐姐,昨晚又…又被了多少回?”丽雅:“怎么可能数的过来…”
丽兹:“唔…也是,我累得睡着了他们还在。”丽雅:“母亲,下边院子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丽兹:“都是来看我们挨的…嗯…啊!”丽雅:“她们…她们就这么喜欢看我们丢脸的样子么,啊…叔叔,轻…轻些啊…”上身依旧赤的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个身子,俯身翘,裙摆翻至蛮,以羞的后入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入,远处田中麦翻滚,楼上窗外摇!
楼下早起的村妇们指指点点,看,这对不知廉的母女奴,一大清早就开始勾引男人了,殊不知在背后这对母女的。
或许就是他们家的男人…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寨,没有一刻干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的男人们却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