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掀开单子

　　那孩子说找你玩完了我就回去，那时候我急了，低声说赶紧滚蛋，不然我叫我老公，他会打死你的。

　　他居然一脸无所谓，说你叫叔叔起来打死我好了，把我噎了个半死。看我说不出话他就在黑暗里笑了，我都想不出他那么漂亮的小脸，能笑的这么恶，然后他说你不叫，那我叫吧，说着一巴掌在我股上。

　　特别脆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我听着简直就跟炸雷差不多，吓得魂都飞了。我惊恐地等着，倾听老公的鼾声，结果还是那么响，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他已经趁机又钻回我怀里，含住了我左边的咪咪，跟八抓鱼一样似的在我腹之间…

　　这下我都不敢阻止他了，只能任凭他挂在我身上摸，我忍着酸麻低声说你赶紧走吧，不然你信不信我明天告诉你妈去。

　　他不在乎的，说我信，我还未成年呢我怕什么，堇姨你信不信我报警说你强我，把咱俩的事都讲给大家听，让叔叔知道咱俩的事？

　　甭管我做了什么，我妈都还是我妈。堇姨，你觉得咱俩的事儿我要是都说出去了，你老公还会是你老公吗？这话太恶毒了，而且一击致命。

　　我气得太阳疼，脑袋发晕，手脚冰凉，口闷，心好像要跳出一样，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摸着我股说因为我爱你啊…你这么人，这么美！

　　这会儿功夫他手又摸到我下面，夹住我瓣来回摩擦，我死死按住，说你要抱一会儿就走，我随你，你要想要胁我跟你上，我告诉你不可能，大不了鱼死网破好日子不过了！

　　他也态度软化了，说那堇姨你让我摸着，我不要胁你，抱一会儿就回去。我叹了口气，就默默地躺下，听着老公鼾声如雷，任凭这小魔头在我身上作怪，他也安静了，伏在我怀里吃我的咪咪。

　　吃着吃着又换一只吃，掏出手机打微信给我看，上头写我最喜欢堇姨了。我微信回他说你都快把我气死了，他说堇姨你别生气，我不会跟你老公说的，我说那看你表现了，你伤透我了。

　　他说堇姨你人又美又大方温柔，做我干妈吧！我看着就觉得哭笑不得，心说你都下药把我了还要我做干妈，小孩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可这时候唯恐触怒这小混蛋，就回复说，好，但是你要听话。

　　他说干妈最好了！然后抱住我，我咪咪的特别用力，我着气，软在上，我的房是我兴奋点，有时候自己自，玩咪咪都会高，被他这么半边身子都酥的，脑子里也酥的。又过了一会儿。

　　就觉得，他的手指伸进来了！在我里头动！我使劲忍着没叫出来，被他了半天咪咪，这时候我再想阻止他已经没劲儿了，想微信让他停，可手机却待机了。

　　正手忙脚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手指细细的，滑进我的腔体，然后弯曲手指往外掏，正钩到我里面最感的地方，我一下就尖叫出来了！

　　老公的鼾声停了几秒，而后又继续响起来，我心脏都要停跳了，小魔鬼在我怀里笑，轻声说干妈你喜欢吗？我怒了，刚对他说了个你，他的动作突然加快了，我的妈呀，那是我的g点，他用小手指头勾住我的g点使劲在颤！

　　刺的我都要翻白眼了，我赶紧闭嘴，生怕再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蜷成了一团高，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等我从高里平静下来，我俩的姿势就已经变了。变成了我蜷缩在他怀里，用手堵着我自己的嘴，脸上都是眼泪。

　　小孩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还在我泥泞的道里进进出出的滑动，发出那种戳在泥浆里卟噜卟噜的声音…老公的呼噜声，还有我自己的心跳，都那么响，卧室里弥漫着水散发的腥臊。我疲惫地说：“你回去吧。”

　　他甜甜蜜地说：“我不走，我要干妈。”我心里一颤，我已经没什么好威胁他的了，这会儿我筋酥骨软的，一丝力气都没了，小孩即便现在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了。

　　我完了，他赢了！我心如死灰，疲惫说：“你跟我说实话，今天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他迟疑了一下，说：“是。”

　　我就松开他，默默地翻了个身，朝老公方向躺着，股对着他，蜷缩成一团，我轻轻说：“那你来吧…”我听到西西索索的声音，却是慢慢出去了，外头哢嚓一声。

　　他似乎通过那道门回去了，我又静静地等，过了好一会儿，听到房间里再没什么动静，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一下放松了！真不敢相信，这个噩梦似的夜晚就这样结束了。

　　在最后关头他放弃了我是怀着欣慰的想法入睡的，迷糊糊中我想，也许这孩子还有良知，还有顾忌，还不算无可救药，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一切还都可控…小孩的退缩让我心情大好，第二天起来。

　　精心给自己上了一层淡妆，出门的时候老公都看呆了。老公惊叹说你今天光四啊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有时候心大的要命，昨晚都折腾成那样了。

　　他跟旁边呼噜震天响，居然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又有点怨愤：我崴了脚说让他别管我出去玩他就真去了，一点儿觉悟都没有，要是留下来照看我，是不是这些事就都没了呢？

　　心里有点儿酸，是不是真像别人说的，结婚几年感情变淡了，不把我跟以前一样放心上了？我俩在博卡逛了一天，晚上回来，碰到小鬼头。

　　小鬼头看见我这样子，跟我打招呼说：“干妈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啊…干爹干妈你们约会去了？”我老公有点儿懵，问：“你叫我什么？”小鬼头说：“是啊…我认堇姨做干妈了，叔叔你不就我干爹嘛。”

　　我老公就笑，说：“别介，我可不兴这个，我还年轻着呢！”我低头不语，想起昨晚他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时候贴在我耳边的那句话“我要干妈”那个干，现在回忆起来。

　　他说的怎么都不像是第一声…又不由想起了那天这小鬼头抓我脚踝把我折叠了连续狠的那份癫狂…咪咪头居然立起来了，硬的有点儿发痛，下面居然水了牌局还是那样。

　　他妈妈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出牌都能出错，我跟老公大杀四方。晚上，拒绝了老公做的要求，我说我累了，乏得很，以前这种事有过几次，所以老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我洗了个澡，用了些晚香，而后躺在上，听着老公的呼噜，瞪着天花板，心砰砰跳我告诫自己。

　　在那孩子眼里，我是有魅力的，我可以利用这点说服他停止做这种事，他还小，根本不懂这种事背后的意义，这不应该是望的简单发，不应该是下药，应该是…我正在脑子里组织语言，就听见门轻轻的响了，是他进来了！

　　老公老早就鼾声如雷，我闭着眼睛，等他过来，像昨天那样吃我的咪咪，或者把手指进来，给我高，可是都没有，他来到我身边，坐在头，隔着单子轻轻抚摸我的肚子。我睁眼看他，他对我笑了笑，不说话，还是慢慢抚摸我，动作很轻。

　　就跟爱抚小鸟小猫似的，抚摸我的脸和头发，让我心里一酸，想起两天来的委屈，担惊受怕的，差点儿哭出来，我轻声问他：“昨天你怎么走了？”他说：“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太想要干妈了。

　　但是伤到你了，看你那时候特别难过的样子，就不想了。”我叹气：“说都过去了，但是你跟我，跟干妈说实话，你那天给干妈酒里放的到底是什么？”其实我隐隐约约猜到了，果然他说：“是麻古。”我无语，过了一会儿，掀开单子，说：“你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