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药力作用下
在格罗姆看来,有水一般的姑娘和比水更多的烈酒,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日子了,身上的疲乏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过来…然而一到晚上,面对眼前更多的姑娘和烈酒的惑。
他又迅速地再次沉沦…一天晚上,几个帮里的小兄弟要招待两个从中国来的贵客,格罗姆被叫去充场面。
就是站在后面带个墨镜穿身西装摆扑克脸,其实凭“锤头鲨”的实力在瓦斯托波尔基本是横着走的,完全不需要这些花架子。
不过这些刚入行的头小子特别喜欢这种“美国黑帮片大佬”的调调,恨不得上厕所都带上两个墨镜壮汉陪在后面,他们给中国人带来了一包晶莹剔透的粉末,中国人接过来验看了一番,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沓美钞买了下来。
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水烟壶,把白色晶体倒进一端的玻璃泡里,一边拿火燎烧一边给格罗姆他们示意叫几个女人进来。格罗姆有点紧张,他隐约知道这些中国人在干什么,尽管在“锤头鲨”里面待的日子不长。
但这里靠什么赚钱的他还是知道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场面,这让他感到兴奋而又不安。
天使夜总会里有专门的姑娘提供和这个有关的服务,格罗姆找了五六个带到包厢里给中国人挑选,没想到中国人看都不看,大手一挥全都包下了,埋头了几口。
然后就把水烟壶递给姑娘们,开始和那几个小子谈起生意来。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一边偷瞄正在轮拿水烟壶的几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萎靡。
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了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眼神润离,容光焕发,散发着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脯和大腿蹭着中国人的衣服。
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体的时候了…
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
然后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股过去!”
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你早就被揍成泥了。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手指头后我送你去?”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得只剩丝袜。
正一手抠着水四溅的小,一手捧着自己的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小和子,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中指,大声地说:“fuckher!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住怒火走下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凌,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
格罗姆顿时失去了致,眼前丰柔软的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下的女人吹摸十八般武艺尽出,就是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女人急地想借着水润滑直接把进去,没动几下软瘫的又从漉漉的小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胳膊上的青筋暴起。
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点晶体放在注器里,取瓶子里的透明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给格罗姆的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一托,黑的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糊糊之间先是部一阵刺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的同时还能感受到正在无限的膨,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
这样的快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间那无与伦比的快…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子先是萎得不行。
然后被手顶住头之后怂得了子,打了药之后脸通红地着气,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妹了没几下就了她一脸。
好在药效尚在,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的妹就是一顿猛,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
胡思想间,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扭动着丰的股求,拍拍兀自着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收紧水泛滥的上下套旋磨,还不忘把丰的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兽一样合。
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汗水混了身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
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药,还要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机器”时的状态…是的,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机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