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弟弟一向听话
“对了,我们换个姿势吧。”从今夜的第一次入开始,我一直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保持45°的倾角高速着,毕竟用膝盖受力是很容易的。
可姐姐就惨了,双腿一直被我分得大开,又被架得高高的,看表情她已经有些酸痛了。这副临盆的爱姿势。
虽然可以助我准确地找到姐姐的A点,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前后了一百五十下,姐姐还没有要高的迹象,可是她已经开始喊累了。“好,你想怎么我,天外飞仙么?”姐姐即便在极度疲惫的时刻,脑回路依然异于常人。
“不用那么花哨吧,最自然的狗式就好啦。”我一边说着一边翻过她的身子,然后用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我最最亲爱的姐姐,请你把娇抬高一尺。”
姐姐虽然态度凶巴巴地,可还是听话的抬了起来“对了,换上丝袜吧,就你上次跳校园集体舞的那双丝,我都给你洗好了。”
姐姐静静地看着我从下变出一双丝袜,再毕恭毕敬地放到她的面前,脸上找不到一点惊愕。自从上次的棉袜事件后,姐姐对我的癖已经了如指掌,甚至丢了袜子都不太想找了…就是用蒂想,她也能想到是被我偷走拿去用了。
“真恶心,女人的袜子有什么好玩的。“是姐姐的袜子,我喜欢它们全都是因为有的你味道啊。“胡说,我的内也有味道,而且比袜子上面的还要浓郁,你为什么不用?“那纯粹是有时你的白带洗不干净,影响观感。
姐姐气得不想说话,开始自顾自地穿袜子。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开始找茬:“甄锐,你真是没救了。希望你以后不会被丝袜住而窒息。”姐姐一边穿一边对我恶语相向。
“你要出演那个被淹死的大胡子?”我不假思索地反击着,全然忘了姐姐为什么吃短效。“混蛋!连你也敢欺负我!”姐姐这下彻底被怒了,用刚穿上丝的美腿狠狠踢我。
姐姐的脚法又又狠,慌乱之间差点踢中我的囊,好在之前的高让她有些疲惫,踢蹬了几下后就觉得累了,只好自己趴着生闷气。
“好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身子抬起来,让我为你再服务一次,你顺便消消气。几句无关痛的软话就让姐姐改变了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和我计较还是太强。
“真别扭…要是这样被你上去,就像是…”姐姐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把头了进去。我从不怀疑小动物的智慧,后入式对雄而言也是最省力的。姐姐趴着上身,将头埋进枕头,肥美的高高翘起,承受着我越来越快的冲击。
我感受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手感,听着我们间的愈来愈响的碰撞声,闻着姐姐散发出的靡气息,觉得余生再没什么值得我追求了。
不对,仔细想来还是有的。我保持着的频率,尽职尽责地撞击着姐姐的G点,让她不间断地呻着,与此同时,我的手悄悄从间滑落,毫无征兆地打开了她的。
“不许!不许碰那里!”姐姐像被火焰烫了一下,猛然回头瞪着我,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
“甄锐,你放开我,不许碰我的…呃!”太晚了,我用手指蘸着姐姐的水,开始有条不紊地抚她干燥的菊花。姐姐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门周围一点脏东西都没有,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见。
甚至还有一点芦荟的香气。“呐,下次我也用芦荟洗好了。”我避开了姐姐想要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抠起来“臭氓,你给我拔出去,快点出去…啊!”在我不断地侵入之下,姐姐破音了。
如何形容姐姐现在的状态呢?道里着亲弟弟的茎,肠道里着亲弟弟的手指,前后夹击之下的身体濒临崩溃,薄而出的水洒了弟弟的。
她的头依旧埋在枕头深处,双手勉强地扶着自己的玉颈,清逸的黑色长发被甩得四散开来,在我不断地侵犯之下,姐姐已经彻底失语了。
只有鼻腔里偶尔冒出的一两声微响,像是赞叹又像是讨饶,证明了她正处在高。恰在此时,又一股暖打在我的头上,这次姐姐身的规模是前所未有的。
只见她的身体微微晃动了几下,部便整个垮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持高,在姐姐的身体趴下的瞬间,我也跟着她的动作了上去,保证自己的茎可以停在里面。
“现在,我可以么?”姐姐高过后,我并未停止,只是降低了磨蹭G点的频率。姐姐没有说话,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她点了点头。
于是我加大力度,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头上,开始向着姐姐最温柔的内核冲刺。房间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燥热,却没有多少声源,我只能听见我的囊撞在姐姐上的靡声响。是的,姐姐连叫都叫不动了。
甄怡已经完全沦为一只定期配种的母兽,而弟弟的子是她唯一期待的。“姐,我要了…了!”被海没的一瞬,我的世界陷入静止,身体被海水所充盈,再没有一点点知觉。
怎么会呢。姐姐牵着我的手,似乎松开了。***午夜的海风凌冽依旧,涨后的空气中充了人心魄的气息。
在废弃的旧港口外,水泥铸成的防波堤足有五公里长,在黑暗中延伸着身躯,从灯红酒绿的人间一直通向幽深冰冷的大海。灰白色的老灯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防波堤的尽头,在星光璀璨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凄惨,仿佛随时会被忽如其来的海冲垮。
伴随着沉闷的节奏,暗绿色的微光在塔顶幽怨地一闪一闪,似乎在等待着注定不会归来的空船。这份同父母的爱情一样古老的执着。
在愈发聪明的小孩子们眼中,似乎变得愈发可笑了。可它依然能够劈开整个大海,让沉湎于滥的大人们战栗不已,此时,心中的声音轻轻告诉我:这么多年,它等待的人是我。
一阵海风掠过我的头顶,黑色的长发如浮云般瞬间散开,在咸腥气息充我鼻腔的一瞬间,穿着皮衣戴着围巾的我居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我卷起袖口出洁白的手臂,青色的血管就潜藏在这单薄的肌肤之下。只消利刃划下一寸,我便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是热的。
“为何…我的血仍有温度?它阻碍着我,让我无法下海。”我喃喃自语着,泪水无声滴落。
我低下头,恨恨地看着自己紧绷的双腿,它们为何还没有变成鱼尾…我不止一次地妄想过,自己变成一只冷血的鱼,就这样跳入海中。弟弟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只能在他可的余生中以泪洗面。
而我,也终于可以忘记他的温柔与残忍、忘记他身体的触感,追寻自己的幸福。回过头,弟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痴痴地看着我的背影。
夜幕之下,整个防波堤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听着翻腾不息的海水不住地冲击着冰冷的堤面。男人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做之后,怀里的女人说什么都会同意。
哪怕是在深夜十一点出门、冒着初秋的寒气骑着电瓶车、带着自己的女人穿过整个市区去看海,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更何况,我的弟弟一向听话,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夜的星光格外明亮,弟弟换上了一身藏蓝色的紧身运动服,匀称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