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断被爱抚

　　还剩一大半的鲁便当上，勾着一团又一团的浓。从有点变质的白色到像是可尔必思原的黄，混在卤汁里，同时散发出香味与腥味。我在大家鼓噪下用塑胶汤匙舀起一口饭，送入嘴中细细嘴嚼。

　　然后若无其事地咽下。大家的好美味喔…我装出陶醉的表情笑道，接着又在一双双目光注视下吃掉一口又一口淋上的饭。

　　就算不好吃，也要假装成美味可口的样子，即使大家都知道我是假装的，也会鼓掌叫好炒气氛。于是我总算是在这群男人不时扰下，吃完了便当。壮男只让我休息几分钟，让人给我倒了杯水就抱起我。

　　等我喝光泡过且加了几坨口水的开水，壮男便将抵住我那淌着肠汁的直肠，慢慢地把它们推回本来的位置。

　　我就给壮男抱着瘫在沙发上，两人都叼着烟，让他随时想到就干我几下。有时会有着大的男子跑过来干我，可是或许是刚吃又太热的关系，几个我的人最后都做不下去。

　　还挨了壮男的骂。旁人很难分辨壮男是真的动怒还是随便骂骂，我也不希望他太过烦躁，因为这会降低他我的望。我会在他每次动口时索吻或撒娇。通常他会马上转而对我语。

　　但也有次是打了我巴掌叫我少碍事，就这样了几烟，眼看就要十一点，突然有人从电视机前站起来，说他下午还是赶去上工好了，接着也有的人问他有没有缺，好像是做工地的吧。我抬头问壮男，今天已经不做了吗？他说小玛妹妹还真猴急，不过就算是我们也会累的啊。什么嘛，我赌气地鼓起嘴。你这个被轮上瘾的婊子。

　　就这么舍不得啊？壮男打了我的脸便干了起来，我抱着他那架在我脖子前面的手，发出黏着热汗与烟味的叫，大腿内侧的却没有人要。小玛妹妹，叔叔下次再来干你的眼喔！

　　一名穿好衣服的男子走过来拍了我蒂一巴掌，在我喊痛的时候转身就走了。我怨怼地盯着那人的背影，私处又被人打了一掌。

　　有的要工作、有的要赌博，也有的要出去晃晃透透气。每个人都来打我或是用手指我和鼻孔，玩一番才纷纷走向玄关，最后几乎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壮男和两个男人还在客厅。

　　壮男把我在沙发上持续干着我的眼，一名男子抓住我瘫在沙发外的右手帮他打手，另一名则在旁边转着电视频道。

　　虽然壮男我的体时，浑身散发出一股想在我体内的气势，每当他的表情出现些微变化，速度又会放慢下来。

　　他埋在我沟里息时，我就说些话挑逗他。你不想在小玛眼里吗？小玛松松的眼好想吃呢。可惜我这些话对他几乎起不了作用。老子要继续把你干到更松。

　　他这么说，又开始捅我的门。幸好有那三包被留下来的香烟，给他着干的这段时间才不会那么无聊。要说门被得不，那当然是罗，但是不断重覆着动作。

　　就会让人觉得有点无趣了。我就一边让他眼，一边抽烟给他看，顺便足想吸烟的冲动。

　　每次我都复数，因为他说小玛妹妹多时表情比较，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真的很享受吸烟时精神感受到的那一阵又一阵的快吧，不过要是一次太多，就会变成忙碌地吸烟吐烟而已。

　　所以每次我只两或四，最多也只有六，当我点燃六烟时，他摸着我的脸，说小玛妹妹漂亮的脸蛋在烟雾里好美啊，他的也像在附和主人的意见，加足了火力动着。

　　结果还没到正午，那三包烟全部都被我一个人光。过的烟股捻熄后被进的中，到最后都放不下了。

　　等到我把烟全部光，多出来的烟股就被扔进我嘴里。壮男要看我吃烟蒂的模样，旁边两个也在瞎起哄，不得已只好乖乖照着做了。虽说这是第一次烟蒂，除了有点难咽下去以外，并没有太大问题。

　　等到我几乎吃掉半个嘴腔的烟蒂后，壮男却说小玛妹妹真顽皮啊…这种玩意儿下肚可是会不舒服的喔，他说着就来到我身后，以壮的手臂掐住我脖子，然后突然勒紧。意识到无法呼吸的我死命拉扯他的手臂。

　　可是怎么拉都拉不动。我拼命挣扎的模样惹得他们三个哈哈大笑，等到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才被放开。我还在大口着气，壮男就把他起的在我面前，不等我口气便直接送入嘴中。

　　他抱住我的头，强而有力地搞着我的嘴巴，次次都撞向喉咙。我被他得呜啊地叫，两条腿和刚才一样因为疼痛踢着，还要那两人把我紧紧住。

　　被他持续猛撞喉咙，呕吐感越来越浓烈，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米饭和烟蒂混在黄白色的浓汁里，一次一次地涌出喉咙，在嘴和的接间不停出。

　　壮男把出，让我呕出嘴里的秽物，接着又抱住我的头继续干，直到下一次我又呕得双颊都鼓起来，才又拔出。

　　这个动作重覆了五次之多，喉咙又酸又烫，刚才吃下肚的东西几乎都给我吐了出来，壮男和那两个男人笑着把我身上的呕吐物抹开，再轮我被到又酸又臭的嘴巴。

　　他们很快地就在我嘴里。两人的没什么特别，只有壮男的格外腥臭美味。待他们都完。

　　就拿起我的睡衣和本来搁在浴室的抹布，笨拙地把我身上的体擦得一干二净。壮男叫我穿上内，别让烟蒂掉出来了，还要穿件感点的衣服。

　　我带他们进寝室，让他们选衣服，我就在旁边叼着烟穿内衣。壮男在我扣罩时说上面别穿，扔了件好久没穿的小可爱给我，然后问我有没有短裙。

　　我告诉他裙子的位置，穿上细肩带白色小可爱，感觉有点紧。闲闲没事干的男人凑过来打量镜子里的我，说他的精心杰作都被遮住了。

　　原来他就是在我身上写字的家伙，他亲了我的嘴，隔着薄薄的衣服捧起子，手指迅速磨擦着起到衣服也遮不住的头，不过，因为这件是低的。

　　那排写在我部上方的英文字，以及两块带有浓浓暗示的图案仍旧看得很清楚，最后送到我手中的是横条蓝色渐层加银线勾划点缀的短裙，我还记得这是在百货公司捡便宜时买的，一百五十九元一件。

　　我问是要去哪里玩吗？壮男说待会带小玛妹妹兜兜风，再给你介绍一些大巴的叔叔，顺路的话给你刺个青好了。听到刺青有点害怕，毕竟我从来没做过那种事，也听别人说刺东西在身上很痛。

　　壮男就摸着我的头，说小玛妹妹的身体加上刺青会更人喔…很多大巴的叔叔都爱吃那一套啊。我害羞地点头，没说什么。

　　穿着打点好，壮男叫我上点淡妆，然后拨了通电话出去，在他们讨论要先去哪的时候，我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右手轻柔地用粉饼拍打红润的脸蛋，心跳也变得好快。寝室和客厅糟糟的。

　　但是现在也没办法清理。我一上好妆，壮男和那两个男子就连连称赞我好美，羞得我眼睛都不知道看哪才好，突然壮男掀起我的裙子看了看。

　　由于这件内没办法彻底遮住外翻的肠壁，让我感觉好害羞。壮男说这样看起来不错，大家一看就知道小玛妹妹啦，他恶作剧地用手指戳了戳内底下的眼，这种小动作搔得我有点想要。

　　我闻闻身上的腥臭味，正想拿起香水就被他制止。这才是小玛妹妹的味道啊…让大家闻闻吧。我点点头，他又拍了拍我私处，说你这女人这样也很吧，被自己完的烟蒂喜欢香烟的这副身体。我红着脸，鼓起了嘴说你好喜欢取笑我喔。

　　谁叫你是欠人干的白痴女人，他打了我子一掌就说出发罗。出房间后我只在玄关抓了太阳眼镜和钥匙，戴上眼镜便给他们带出门。壮男的车停在隔壁巷子，听他说了我不懂的厂牌和一堆有的没的配件，总之就是辆有点中古的敞篷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另外两人也都坐在后头。壮男给了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了就上路。一路上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几乎是不断在抽烟，不断被他们爱抚，就算是在等红灯时旁边有人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