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两个已经空了

　　接着将整张老皱的脸埋入其中，叫我像昨天一样用部按摩他。我一边念着是、是，一边抚着双朝老板双颊又推又挤的，到他不断呻到口水都了出来。

　　一阵吵杂声结束后，铁卷门半关闭着，胖子就带着一脸醋意走了回来。我对他出苦笑，手边仍持续让老板舒服，这使他醋意大发。胖子到我身后，要我转过头和他接吻，两只手在我股上又又的。

　　我们的舌头才相互推挤几下，就让胖子心生退却。问他怎么了，原来是因为我嘴巴的烟味太重才让他吻不下去，那还真是他妈的抱歉了呀。我了口烟，任由烟雾从鼻孔和嘴巴间泻出，胖子看了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双手上，他大概是想先用手指我的眼，但是碰触到之后，目标就换成私处了。

　　胖子蹲下身体，舐起我的股，并且弯着手绕过我双腿内侧，把手掌反贴到私处上，同时老板叫我别挤了，两只手掐住双，就轮番起来。

　　不用再服侍他们俩，我就站在柜台前着烟、望向天花板上那正对着柜台这儿的监视器，享受着这对父子的爱抚、享受着烟味。

　　烟还没完，两起的发臭老二就分别磨蹭起我的肚皮和股。胖子挤出有些尴尬的表情问我能不能别抽烟，他得到一记令他咳了好几声的深吻做答覆。我说边抽烟边做会让我更嗨，他就不多说什么了。

　　老板则是在我到差不多时，识趣地从柜台旁掏出印有某个啤酒品牌的深绿色烟灰缸，我将香烟捻熄后接着又点了一。掉子和内的老板半个股坐在柜台边缘，要我跨到他腿上。我看了乖乖站在身后的胖子一眼。

　　就灵活地攀上老板的腿。股给老板抱住，双腿绕过老板两侧伸向柜台的另外一端，我一手夹着烟，一手勾住老板的脖子。

　　胖子见我左手抬起，用手掌抹了口水涂在我腋下，便弯下身起那已经生出一点点的腋。大概是嘴臭烟的关系，老板也不想和我接吻。

　　只是在享受房贴到脸上的触感之余调整老二的位置。我把烟盒和烟灰缸放到方便拿取的地方，就倚在他肩膀上继续吸烟。道还没被干，身体就感觉到彷佛已被不讨喜的香烟爱抚起来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老板或亲或的房、被包茎磨蹭的私处，以及胖子边我腋窝边捏的股。

　　可是，浮现在脑海的，都是那些同样让我感到宛如被香烟强暴的，不堪入目的回忆，就算操纵者另有其人，那也无所谓了。

　　虽然都是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嗅着烟味自时却又充人的魅力，或许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并不是二叔一手造成，而是因为这才是我的本质吧。半截烟头的火光亮起的瞬间，老板壮的了进来。

　　＊＊＊脑袋既清楚又不昏沉，意识却恋着一幕幕和香烟有关的荒唐回忆。身体随着老板和胖子替着不断摆动，子被了几次却都未曾感受到高。

　　偶尔他们俩会丢出几句话，我只记得回过一两次，大部分时候都无视他们的声音，只顾着捕捉眼前的烟雾。间的香烟换了一又一，无数道含毒的烟雾窜入体内，将我的身体点燃后又不负责任地溜出。

　　就像不晓得已朝子出多少的具，那些从间钻入的白烟，宛如一条条浓烈却无形体的具，将参了毒素的洒向我的嘴巴、鼻腔和我的肺。既能感受到它们正在伤害我的身体，也能从中忆起多少次人又病态的高。

　　回过神来，整个天花板几乎都是烟雾，指头间并排夹着的三香烟仍在燃烧当中。注意到我从某种状态恢复过来，头大汗地抱住我的胖子用有些担心的口吻说，你今天得这么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本想无视他，可是想到他好歹也在我体内过。

　　就兴味索然地应了声没有，继续把三烟同时放入间。胖子再度干起我的，却不时发出憋气的声音，听得我有些倒胃。

　　我转头看向应该放在旁边的烟灰缸，没想到竟看到上头堆了烟蒂。入比平常要多三倍的烟而感觉有点难受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手上夹了三烟。

　　再往柜台桌面一看，桌上已经放了三个拆封的黄烟盒，两个已经空了，最后一个只剩一半。我讶异地喃喃道怎么了这么多，胖子听到就说他们也吓了一跳，老板则说你的股真是柔软。

　　努力回想一番，大概找到了一次这么多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正回想到，被二叔哄着同时好几香烟给他看的情景吧。

　　找到促使自己无意识地这么做的原因，身体也像是批准似的，让我继续入三倍的浓烟，虽然浓烈到有点不舒服，和以前相比要好多了，那时是几来着的…最多好像是十二七星吧。二叔就坐在我面前自，要我确实入烟再朝他的老二吐烟雾。还记得那时快要被他搞到高，才会为了舒服照着做。

　　结果每深一口都让我感觉到好像快死掉似的，嘴巴、鼻子和喉咙都在发烫，还没吐出就见到烟雾频频泻出。因为咳出来会招惹一顿狠打，便强忍着吸烟和吐烟的动作，直到二叔在我脸上为止。

　　那时的我甚至还未成年呢。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它更令人难堪的事情。只不过随着胖子的老二猛烈动并出，让我浑身燃烧的回想也跟着烟消雾散。胖子颤抖完，抚摸起我的背说今天好像都没把你搞到高。我懒懒地说了声是啊。

　　见我冷淡地回应，他想不到该怎么接下去，只好继续抱着身体仍旧十分火热的妇。这么说很抱歉。

　　但我记得我是有感受到高的，只不过不是道或蒂，或许私处也有些许反应，然而真正的高却是透过半垂的眼皮所捕捉到的，由香烟产生的烟雾带给我的。

　　我一度沉醉在回想中，不知不觉了两包半的烟，身心皆被那些伤身的物质所掳获。一如以前透过抽烟或香烟本身自时的无稽幻想：我被这玩意儿搞到高了。胖子松开我的身体连连喊热时，我手边的烟也完了。转头看了眼老板那条软趴趴的老二。

　　就和静静躺在我体内的那差不多。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各了三次，还惊讶地反问我都没感觉吗？显然答案是没有。

　　就算知道正被两个男人轮抱着干，我所闻到的并不是男人的体臭或的腥味，只有不断从嘴巴开始侵犯我的香烟味。我点起下一烟的同时问道几时才要继续，父子俩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举双手投降。

　　把胖子和多到小烟灰缸不下的烟蒂一并赶下去后，我坐到柜台上起烟，盯着泡面区里头那被一堆木头和纸箱挡住的地方，问起今天要从哪儿开始办事。老板皱着眉说你的比我认识那些老烟还凶，还是停一下吧。

　　没能足我还净说些废话。我不太高兴地左脚一抬、直直撞向他贴住丸瑟缩起来的老二，痛得他连骂几声干。

　　胖子稍稍往后移动脚步，但他还是停留在我右脚的程内，就着肚子说泡面区已经做了简易隔间，可以去看看。跳下柜台、旁若无人地穿越他们俩时，老板用力地打了我股一掌。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要是力道再小一点，可能会让我不悦。再大一些，就算得上舒服了，本来呈现o字形的昏暗隔间，因为入口对面的通道封了起来，就成了字母u的形状。外面两侧置物架仍放泡面，还因为空间缩小而排得更密集。里头转了个弯便能看见类似百货公司更衣室那种大型红色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