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双手掐在股上缘与部下侧之间，一定很柔软很好施力吧。白皙股蛋被结实黝黑的大腿撞得一颤一颤，同样雪白美丽的巨也随着动作大肆甩晃。

　　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给前后摇晃的两片咖啡晕吸引过去，男优就像我的化身般伸过去那对子、揪住头与晕蹭一番。七八糟的琴音响起，持续五到十秒就停下来切换成逐渐上扬的呻，呻声高涨过后又变回难听的琴音。

　　如此重覆了六、七遍，品茹的琴弓又一次从她手中滑落，这次连她的小提琴也叩隆叩隆地掉到沙发上。

　　前面那人踏上沙发，一脚跨到椅背上。着品茹的那人则把她的上半身往前推过椅背，让声连连的双含住从前方袭来的。“嗯噗！啾噗！啾噜！滋、滋噗！滋噜噗！”品茹的口动作相当畅，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帮男人吹喇叭的模样。

　　两团巨扁在椅背上，翘高的股给男优撞得啪啪作响，含的双不断地来回，混浊的口水从缘溢出后滴落至小提琴上，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啾噗！啾咕！咕、咕噗…哦咕、咕噗！嘶噗！滋噗！”看着品茹被人暴地着、一对巴不得永远着似的态，我彷佛能与那副享受的表情产生共鸣，握紧在手的老二兴奋到了极点。

　　画面在背后位与小提琴仰角之间切来换去，品茹没了她最擅长的乐器在手，依然被男优们的捣出歪七扭八的旋律。当镜头拉近皱紧眉毛、大口的品茹，我随着男优迸出的呻加快了手动作。

　　“了了…呼哈…”“嗯咕…”品茹那对前后摆动的顿时停下，喉咙起伏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咽声…她正在饮那个男人的。我好不甘心，但老二的感还在迅速攀升，没有因为男优被品茹吹出来而跟着爆发。

　　我锁定的是后背位的那一发，它很快就在前面这人完、品茹温地含两下后到来。画面一转，抱着品茹的、往她里干的男优动作加速，像是要死这个有了连小提琴都可以丢掉的女人。

　　嘴巴滴着口水的品茹也不客气地趴在沙发椅背上大声喊叫。“嗯哦…齁哦…”啪答！啪答！品茹的大从椅背上滑垂下来，再度随着男优的顶冲前后甩晃，还看得见汗水洒落在地。两人鸣逐渐合拍，干得越来越大力的男优几度抚摸她的腹部与房，最后双手往前掐紧那对甩汗的巨，整个身体贴伏到品茹背上。

　　“呜齁…齁…齁…齁哦…齁哦…”乘着低俗吼声大肆的倏然而止，品茹仰起她翻眼嘟嘴的失神脸，弯着身体给男优压制、抓紧她那透出汗光的子，浑身颤抖着在男人怀里高了…

　　这一瞬间，我就像是在她背上的男优，硬着出高高一道。情过后的老二沾瘫软下来时，品茹也无力地倒在沙发椅背上，给往她体内的男优打两下子。

　　然后拨开她的、拍摄从里出的画面。看过品茹被男人内的片段后，盘踞口的郁闷感终于开始缓缓消散。

　　过没几天，我就有勇气接二连三点观看这部片子的后续，心情一次比一次轻松，好像只是在看和暗恋之人长得很像的女优a片。“嗯…嗯咕…咕…咕齁…好臭…”我看着品茹边拉琴边被一群汁男优脸。

　　“噗啾！滋啾！滋咕！嗯、嗯咕噗！”看着品茹以歪着脖子夹住小提琴的姿势吹喇叭，她的琴弓被用来隔着内推小。

　　“哦…巴…好硬的巴来啦…”看着品茹像个被下半身支配的货，见到中年男优的壮就急着扔掉小提琴、翘起股等挨。

　　“哦齁…要去了…又要去了…嗯齁哦去了去了去了…”看着品茹在被不同男人干着时出的、从来没有在演奏时出现的愉快表情。

　　“哦嘿欸…”将残存在心中的思念之情，配合品茹的叫声全部进卫生纸里。§品茹拍摄的a片和大部分片子不同，没有苦闷与不愿，几乎每次都是以笑容揭开序幕。中间或许会沉醉于做或和男人的互动导致情绪变化，但是到了最后依旧会回到她人的笑容。

　　就算是不认识她的人，也能感觉得出她相当热衷于拍片…或者是爱，她的片子以每月两片的速度上市，发售后没几天就有中文字幕，似乎被某个线上收费网站当成情业的台湾之光来宣传，本来对av毫无执着的我，不知不觉就把品茹的作品当成维系我们之间的手段。

　　我渐渐变得只能对画面上的她产生感觉、进而了。无论是戴鼻钩也好，轻度调教也好，多人轮也好，变态企划也好…即便人气不如预期的品茹半年后就沦为大堆头女优，我仍然持续追踪她的新片。我想，或许是我对她的偏执终于唤来了奇蹟…品茹离台十个月后，她首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勇端，你好吗？”她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困顿，似乎正要入睡。“跨年有去哪玩吗？日本这里到现在还有新年的气氛…”伴随些许杂音忽然转弱的尾音，人得像在呻。

　　“大学？跟平常一样呀。小提琴也…嗯呼…”无关紧要的问候结合频率不断上升的呻，使我心头涌现不甘又畅快的复杂预感。“勇…勇端。等我一下…”这句话带来一阵铺天盖地的闷声，像是耳朵进了水，也像品茹用什么东西盖住手机。

　　“嗯…嗯哦…小、小力点…”手机另一端的声音根本无法全部盖住，或许她也没打算要遮掩吧。

　　“嗯齁…齁…齁哦…”我听着音量大到足以透过盖住的手机传来的呻，五味杂陈的心情化零为整，带着几分自嘲大声向话筒另一头说了…反覆地说了…几遍之后，挡在两道声音之间的巨石轰隆隆地瓦解，品茹用她快活的嗓音答覆了我。

　　“哦…哦齁…勇端…齁…我也爱你…我最爱你了…去…去了噫噫噫…”虚伪的告白在一月底的发售化为寝取系av，品茹趴在上边说爱我边给男优干的片段，只占了该片的二十分钟。二月上旬，不晓得是出于愧疚还是担心秘密被传出去，品茹再次主动与我联系。

　　“勇端，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不可思议地，我对品茹传来的文字、她留下的语音讯息、讨好似地传来的入浴清凉照，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甚至觉得她打得落落长的内容都是个，但是，只要回想她边被男人边说爱我的画面，我的老二便不可自拔地起，一如观看她所有的av时。

　　对品茹真实的一面失望透顶，却上她身为av女优的一面，这样的我肯定有哪里不对劲吧，等我察觉到时，已经画了好几张品茹的个人像。并非她传给我的照片。

　　也不是她在毕业纪念册上的那几张相片，全部都是av里的画面。只有隔着电脑萤幕看到的她，才是我所喜爱的品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