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浓臭查理
双指齐无法和单指时一样习惯而平淡,即使不缩紧眼,手指的存在感仍然很强烈,特别是它们撑开括约肌、前后摩擦着的时候,每每使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查理玩我的门直到双指可以轻松为止,至少用了我们十多分钟吧,他的内沾处变得干冷,气味也没那么浓密,蜂更是在肌肤上干掉凝块,唯有门和私处尚保持柔滑润。录影影片还在播放,但没有我的叫声了。
彷佛是为了重新让我的声音充爸妈房间,查理在这时准备完毕,拔出手指,让我的小眼歇息个几十秒,然后重新把它撑开…这次触感并不是手指,而是他涂浆的具。“喔…”…不妙。
“喔啊…”仅仅是放入头,门就传来预期外的撑裂感…“停…停、停呜!”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茎进来!“呜咕、呜…”凶猛的撕裂感充斥着被具撑开的门。
而且继续往内延伸、延伸…接着就连括约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给撑裂了!“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双重撑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换气。
特别是气,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无敌强烈的拥感!查理的动作没有因为我而减速。
他就像台机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务…在我既惊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鸣中,把他那巨大、黝黑的具完全进我体内。
那简直和我手臂一样的具百分之百了进来!天啊!那比拉珠要长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入…整耶!呜…呃…”相较于内心那简直疯了的狂喜,因撑裂感与拥感而不适的身体让我好虚弱地呻。
即使查理的茎只是放在体内,也够让我头晕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华成了失…就在查理无预警开始对我当下。“嘿…”又又长的黑具磨蹭着壁缓缓拉出…
“咻…”…接着又对松懈下来的括约肌凶猛入!“嘶呃啊…”迟来的气来不及使我恢复力气,我在查理深顶着我的同时漏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
查理的茎就像是在持续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开时继续往上撒。头两回深是苦乐参半,从第三回开始。
虽然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烫,充的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具也动得越来越顺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干热的股,我已在猛烈的力感和充盈感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捣烂了,连个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
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冲下,享受着黑人的侵犯。***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系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经过不停轮替的高与崩溃。
最后简直就像张被拧干的破抹布,爱也好、胃也好、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干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堕落的愉。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都无法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
忍耐一阵子,我终于还是受不了起来一点也不的拉珠,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于是有天凌晨,查理完妈妈后留她独自洗澡。
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又天天受到刺的我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查理的具实在太、太人了!
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的具,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罢不能。再次和他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的不单是做,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具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钟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彻底蹂躏我的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自了,查理的大具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
忍这么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起来,了好久的身体才终于能够止渴,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
由于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
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假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单。
经过查理黑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被他到血的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
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的松弛眼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紧致与弹,颜色顶多只有门那圈稍微深一点。
既有着粉红色的部、又有深褐色皱折的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来结束的那天。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
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这么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啊哈哈!”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
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来吗?“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托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待儿童。”“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的渴望就永远填不。自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偷偷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
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佛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着翘具的查理。
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爱炫耀的白痴女人最好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