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知为什么

　　“老师，我带她去辅导室。”恋歌对着刚进来教室的史佳说，也没等史佳回应，一个公主抱就把莹带出教室，留下一班带着好奇眼光看着她们离去的同学。

　　“…咳咳，开始上课！”史佳决定相信恋歌，清了清喉咙、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课堂。＊＊＊“呜…喝嗯…”莹整个人卷缩在辅导室的沙发上，低声地哭泣着。

　　“不用压抑的，想哭多大声就哭多大声吧。”恋歌拉了一张小凳子，坐在莹的旁边，安抚的摸着她的头。莹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着，声音里夹杂着一些不成词的话语。

　　“没错、没错，全部都发出来，不用在意其他人。”恋歌不厌其烦地安抚着莹。辅导室跟保健室的老师是同一个人，跟老师混关系、帮忙调解几个案例后，恋歌就成为辅导室的主要使用者跟倾听者了，再加上辅导室离其他的教室很远，恋歌想提醒的就是这点。

　　哭声持续了十多分钟，恋歌的手也不嫌酸的持续动了十多分钟，为了自己的朋友。“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莹坐起身，虽然还是红着眼框，但泣的频率已经降得很低了。恋歌认为差不多了，于是温柔的向对方提问。“我…”莹停顿了一会，似乎还是不太清楚要不要说。但最后还是继续说：“…被人强了。”

　　完全没有间隔，恋歌反的将她抱在怀里，同时心里的愤怒发而出。恋歌能接受的行为只有两种，第一种是两情相悦，第二种是物品换取爱。

　　强，是可以送上死刑台的罪刑，不管男的女的，不管同异。强，是以暴力压制对方的自由、强制的行为，剥夺自由，不可忍。不平等易，更是该死。“你有没有报警…”等两人的情绪都冷静下来之后，恋歌又问。

　　“…我怕。”怕什么…怕被大众知道自己将纯洁交给了不认识的人，怕以后找不到男朋友，怕大家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怕家人疏远自己，怕以后被贴上标签、没人想跟她来往…很少有人在这种悲剧后还能保持乐观。

　　听起来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莹看来，一切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纵使理性想否认，感却强迫的将想法进自己的脑袋。恋歌很清楚。

　　“我有一个催眠法可以放松心情，要不要试试看…”恋歌从抽屉拿出一个中间有、绑着系绳的铜币，看起来就是个老套的催眠道具，不过上面刻着奇怪的魔法阵。

　　“…麻烦你了。”莹微微点头，当然，这并不是催眠术，上面的法阵刻的是“睡眠”跟“放松”紫光瞬间一闪，莹便倒了下去。

　　“该来想想要怎么帮莹复仇了…先找到犯人吧。”恋歌别开视线，魔力形成一条细细的、比针还细的触手，接着钻进了莹的部。里面是被暴对待的撕裂伤，有些似乎还因为用力清洗而二度撕裂，拜此所赐，里面几乎都没有其他人的体。

　　对莹来说，有些可怜又有些庆幸的是还是有手指碰不到的地方。（有了！）恋歌挖出了一小坨体，接着将它放在空中早已准备好的大型魔法阵上。魔法阵复杂的运行了一会，一个气味的分布图便出现在恋歌的脑海里。

　　以这个图来看，强犯的气味散落在学校、甚至是莹的家旁边，恋歌将自己学校三千多人的地址对照上去，犯人似乎并没有染指其他人的意图。

　　（跟踪犯做出真正干涉目标的行动是吗…）恋歌咬着手指思考着，一个谜样的计画在她脑海中成形。（以牙还牙可是恶魔的准则啊。）＊＊＊“是这里吧。”

　　隔天，恋歌请了假，带着一个大包包来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住宅前，住宅外头有个小庭院，用比人稍低的篱笆围着，上面长了绿油油的杂草，停着一台机车。（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而且他还待在家里…嘻嘻，这样就方便多了。）“叮咚。”恋歌按了门铃，等待着犯人来帮自已开门。“嚓、嚓、嚓…”沉重的脚步踏着草地，篱笆门被一个男子推开，他比一六八的恋歌还要高半个头，身材瘦长，黑眼圈很重，感觉至少两天没睡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看到恋歌的时候，他呆了一下，接着问道。“欸，是，请问一下，你听过南野莹这个名字吗…”恋歌出了微笑，眼睛深处却藏着怒火。

　　男子沉默不语，眼神闪烁…接着一拳打了过来。“干嘛，恼羞成怒啊…”恋歌单手抓住了近在眼前的拳头，纵使对方再怎么用力也无法从恋歌纤细的手腕逃开。“以为没有人会来惩罚你吗…”另一个打过来的拳头被恋歌抓住手腕，同样动弹不得。

　　“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吗…”恋歌一步踏到男子的侧面，将他抬起、像是甩流星锤那样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接着重重的摔在地上。“噗哈！”男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还叫啊…前天你有让莹叫吗…”恋歌用高跟鞋跟踩在男子的喉结上，让他发出更恶心的惨叫。“哼。”恋歌用力地踢了男子的下巴，强烈的震让他翻了白眼、昏厥过去。“真是，无法解气。”恋歌扛起男子，走入住宅。＊＊＊…好痛。

　　头脑嗡嗡作响，下巴、喉咙跟背还在隐隐作痛，身上到处都有被限制的感觉，他的身体跪在某个平面上，上半身笔直地往前，跟某个俄罗斯方块差不多。

　　男子艰难的张开眼，看见了自己的闹钟，想要大叫，嘴里却被口球卡着，口水从上头特意开的小滴到了自己的枕头上。

　　“终于醒啦，强犯。”恋歌特意加强了最后三个字的口气以表自己的不屑。男子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似乎暴在空气中。

　　他转过头，看见在阴暗的房间里，那名少女正拿着一个与手臂同的注筒，自己的下半身也确实没有掩盖。好害怕。那东西是想要干嘛…那么大的容量是想注什么东西…不会是要灌肠吧…

　　“你想的没错，没有润滑的大量灌肠，肚子有可能会爆掉喔…”恋歌从包包拿出了一袋又一袋的透明体。接着将它们全部进注筒里。“呜、唔…”“没错，自制魔界润滑灌肠，因为没有量产所以效果不敢保证喔…”

　　恋歌对准男子的门，接着将手指的开口一口气入男子体内。干燥的黏膜与塑胶互相摩擦、几乎是立刻出血来。

　　“呜…”男子痛得不出眼泪，嘴里喊着不成声的惨叫，随即灌入自己体内的冰凉体更是刺着他的痛觉，让他整个身体都内缩了起来，他的腹部逐渐鼓起，大量的体在他体内翻腾，肚子像是要破裂一样难受。好想死，可是又死不成。

　　“接下来还有一袋喔…”＊＊＊放学后，恋歌带着微笑、到学校将莹带到一个住宅前。“松岛同学…这里…是你家吗…”莹怯生生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子让他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不是，不过我觉得里面的人一定可以解决你的烦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莹跟着恋歌走进房子。在呼吸间，闻到了一股独特的味道，一种…男人的体味…“不要！”莹突然发出尖叫、转头就往外跑，却被早就料到的恋歌抓住，将她埋到自己前。

　　“没事的，他不会危害你了喔…永远不会。”恋歌安抚着瑟瑟发抖的莹，她一开始不停地想挣脱束缚，但最后还是因为恋歌身上的香气、稍微冷静下来了。

　　“舒服一点了吗…”“嗯…”“乖孩子。”恋歌赞许的摸了摸莹的头，接着转身、带她继续前行。

　　“搭啦…”配合着做作的效果音，恋歌打开电灯开关，让莹看清楚了房间里头的状况，那是…一个壮硕、全的男子跪在上，全身被红色的绳子捆的紧紧实实的、活像是被蜘蛛包装好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