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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万岁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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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侍尉答道:“那却如何使得?抬出去,万一被人看见,这赤身体的一男一女,究竟像一个什么样子呢?”窦宪见他们尽在这里犹豫,不怒道:“你们这些无用狗头。

  这一点事都不能完全的办妥了,还有什么用处?”他说罢,拔出宝剑,将小法师的两只膀子砍了下来,这一来可离开了。他们一人背着一个,径向后园而去。这正是:生前何幸同罗帐,死后还应共一邱。

  ***却说两个侍尉,将他们的尸首,用被褥裹好,拖到后园,用土掩埋不提。这时窦宪对杜清说道:“你将这里的血迹打扫干净,替我将那些秃驴完全赶了出去,用不着他们在这里鬼混。”杜清忙道:“动不得,千万不能这样的做法。

  明天娘娘驾到,见这里一个和尚没有,不怕她责问么?再则你现在将小法师杀了,他们还不知道呢。如果你突然要将他们赶出去,不是显易被他们看出破绽来吗?

  我看千万不能这样做法,只好多派几个人,在前面监视他们,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了。”

  窦宪翻一回白眼,说道:“依你这样的说,我是不能赶他们的了。”他道:“动不得,只好忍耐几天罢了。”窦宪说道:“既如此,你替我派几个人,暗地侦视他们便了。”

  他说罢,回房而去。杜清一面将房里的血迹打扫干净,一面又派好几个人去暗里头侦视一群和尚。再说那些放焰口几个和尚,一个个打了半天瞌睡都醒了,敲着木鱼金磬,嘴里哼着。

  不多一会,敲鼓的和尚回头一看,不见了小法师,不大吃一惊,暗道:“他到哪里去了,敢是去登厕了么?我想他是一个法师,理应知道规矩才是个道理,难道这台焰口还未放完,就能去登厕了么?我想决不会的。”

  他顺手向后面的一个和尚一捣,那和尚正在打盹,被他一捣,不吓得一噤,开睡眼,大声念道:“嘛咪吽,嘛咪吽。”

  这敲鼓的和尚,忙悄悄地说道:“喂,你可见正座的小法师到哪里去了?”那和尚听他这话,用手向背后一指,说道:“不是坐在上面吗?”敲鼓的和尚用嘴一呶,说道:“你看看!哪里在这里呢?”

  那和尚回头一看,果然不见正座的小法师坐在那里了,不很诧异地问道:“这可奇了,到哪里去了呢?”

  这两句话声音说得大一点了,将众和尚都惊动了。不约而同一齐朝正座上一望,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面面相觑了半天。

  那敲木鱼的和尚,猛地跳起来对大家说道:“我晓得了,这小法师一定不是凡人,恐怕的罗汉化身,来点化我们的,也未可知,他现在腾云走了。”

  众和尚听他这话,有的念佛,有的合掌,有的不信,叽叽咕咕在那里纷不住,又有一个和尚说道:“方才静悟大和尚这话未免忒也不符。

  他既是个神僧,还吃烟火之食么?我想他一定是个骗吃骗喝的僧,他怕这台焰口放不下来,趁我们打盹,他轻手轻脚地逃走了,也未可知。”

  又有一个和尚极力辩白道:“你这话,未免太小视了人,连我们方丈都十分恭敬他,如果他是个僧,我们方丈还这样的和他接近吗?”

  那敲鼓的和尚说道:“如今他既然走了,管他是个好和尚,坏和尚,但是我们这里没有了正座,这焰口怎样放法?万一被人家知道了,便怎样办呢?”大家道:“这话不错,我们赶紧先举出一个正座来,遮人耳目,才是正经。”说罢,你推我,我请你地谦虚了一阵子。

  结果那个敲鼓的和尚被他们选出来做正座,马马虎虎将一台焰口勉强放了。到了天亮,那方丈、主持一齐走了进来,见小法师不在里面,忙齐声问道:“小法师到哪里去了?”

  众和尚一齐撒谎答道:“我们放到半夜子时的时候,小法师头上放出五彩毫光,脚上生出千朵莲花,将他轻轻地托起腾空去了。”那主持方丈便合掌念道:“阿弥陀佛!我们早就知道这小法师是个神僧了。”

  正在说话之时,窦宪从里面走来。方丈和尚连忙上前来打个稽首,地他说道:“恭喜老王爷,洪福齐天,他老人家归西,竟有神僧前来超度,还愁他老人家不成仙成佛么?就是大人,将来也要高升万代的。”

  窦宪猛地听他这些话,倒得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忙问他什么缘故,那方丈连忙将夜来众和尚看见小法师飞腾上天的一番话,告诉窦宪。

  窦宪才会过意来,不点头暗笑,也不回话。不多会,早有飞马进来报道:“娘娘的銮驾已出宫门了,赶紧预备接驾要紧。”窦宪听说,忙去安排接驾。

  泚公主带着众姬妾出孝帐,俯伏地下。停了一会,只见羽葆执事,一队一队的慢慢近来。随后音乐悠扬拥着两辆凤辇。凤辇前面无数的宫嫔彩女,一齐捧着巾栉之类,缓缓地走到孝帐面前。泚公主连忙呼着接驾。

  窦娘娘坐在前面辇上,见她母亲接驾,赶紧下来,用手将她搀起,口中说道:“孩儿不孝,服侍圣躬,无暇晨昏定省,已经有罪,何敢再劳老母前来接驾,岂不是将孩儿折杀了么?”

  小窦贵人也跟着下了辇,与她母亲见礼。母女三个握手呜咽,默默的一会子。窦宪又赶出来接驾。

  接着那些姬妾跪下一大堆来,齐呼娘娘万岁。窦娘娘一概吩咐免去,方与泚公主一同进了孝帐举哀致敬。将诸般仪式做过,窦娘娘便随她的母亲、妹妹一齐到了后面。

  这时有个背黄袱的官员飞马而来,到了府前,下了马一径向孝堂而来,走到孝堂门口,口中喊道:“圣上有旨,并挽额前来致祭,大司马快来接旨!”

  窦宪忙摆香案,跪下来接旨,那个司仪官放开黄袱,取出圣旨,读了一遍,又将祭词奏乐读了,然后许多的校尉指挥御林军找着一块沉香木的匾额,并许多表哀的挽联。窦宪三呼万岁谢恩。

  司仪官便告辞,领着校尉御林军回朝而去,这且不表。再说大小两窦进了内宅,和她的母亲以及窦宪的夫人谈了一会子。小窦笑道:“妈妈,我们那里好像坐牢的一样。

  一步不能走,真是气闷极了,在人家看起来,表面上不知道要多少福分才能选到宫里去做一个贵人呢,其实有什么好处,镇价的冷冷清清,一点趣味也没有,反不及我们家来得热闹呢。”泚公主笑道:“儿呀!

  你们这样的高贵,要什么有什么,还这样的三不足四不愿吗?”大窦笑道:“她还这样怨天怨地的呢,要是像我这样的拘束,你还要怨杀了呢,话都不能说一句。”

  小窦笑道:“我究竟不解平常百姓家生个女儿,一年之内至少也要回来省望一两次,从不像我们一进了那牢三年多了,兀的不能回来望望。”

  泚公主笑道:“我儿,你真呆极了!你可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呢,就能拿那些平常人一般比较了么?你们却都是贵人了。”

  小窦笑道:“什么贵人,简直说一句,罪人罢了。无论要做什么事情,全受尽了拘束,一点不得自由自便的。”大窦笑道:“你看她这些话,可有一句在情理之中,你既不愿做贵人,难道还情愿做一个人么?”

  小窦道:“你倒不要说,寻常人家一夫一的,多么有趣!不像我们三宫六院的,而且见了他都要跪接,这些事最教人不平的。”大窦笑道:“罢呀!休要这样的不知足罢,你拿梁、宋两个比较比较,我包你不再怨天尤人了。人都不可以任意说没良心的话,万岁对于我们,还不是言听计从的么?”小窦正要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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