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校史将近百年
本来生意也不好,干脆不干了,老家伙有钱的,以后也不用做什么生意了,我妈妈拍了好多这样的视频,发到了朋友圈,是炫耀她现在有钱啦,以前有多人瞧不起她…”
我想了想,又问道:“你刚才说的,绿妈的想法,是你上中学时候的,是吧?现在你是大学生了,绿妈倾向应该升级了吧?”
“是的!我现在渴望,找一个师父这样年纪的,比我大十岁左右,比我妈妈小十岁左右,做她的主人,调教她,让她成为你的奴母狗,可以让你随意玩她,还可以找别的男人她,轮她…
当然要让我的妈妈,穿着高跟短靴,撅着她的大股,被很多的男人啦…”我说:“如果我是你妈妈的主人了,肯定也是你的主人,哪你别叫我师父啦,叫我主人吧!”
“师父,我叫你老大吧…我一直渴望,有一位黑社会大哥,将了我的妈妈,作为带着我混的条件…”
我听了暗自嘀咕道:“嘿,这小子不光是个绿妈控,还是个古惑仔的脑残粉儿!”打了个迟愣,我拿起放在电脑桌上手机,想了想说:“咱们没见过面,但你肯定能感觉到,我就是装。也不像黑社会啊!”“我感觉你很有大哥范儿呀!“雅客传奇”属于是土豪私服,听说开服的人就是黑道大哥,游戏里的大号儿,不是大哥就是土豪,很多大号儿都叫你刚哥,你肯定不是大哥就是土豪啦!我也叫你刚哥,可以不?”
我心说:“这是因为,我算是传奇骨灰玩家,能找到升级打怪的捷径,而且从开始就玩上了这个“雅客传奇”现实生活中,我其实是个身份证都没有的穷丝。”
拿着手机想了想,我回应道:“你怎么称呼我都行!哪什么,你有qq吗?咱们加上qq好友吧!微信只能手机登录,qq电脑、手机都能上,传奇私服只能在电脑上玩,一起玩传奇得连语音,加qq更方便。”
加上了qq好友,我趁机挂断了微信视频,在qq上打字道:“我有件事得出去办,明天qq上继续聊吧!对了,你在家呢没去上学,的毕业了吧?”小垒打字回应道:“好的!
我暑假后上大三,因为闹疫情,半年没去上学了,要等着再过完暑假才去学校!”***上午我还躺在上,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墨姐打来的电话,赶紧拿起手机按了接通。墨姐关切地问了一番我的近况,随后有些伤感地说,在山东的亲生父亲病了,再没养育之恩也是亲爹。
经过一番犹豫,又经养父母的劝说,昨晚还是决定,从哈尔滨老家再去趟山东老家,这样还得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结束了与墨姐的通话,我躺在上想了想“半个多月前,从墨姐回了哈尔滨老家开始,本着减肥加健身的双重目的,到沿江公园跑起了步,跑了十来天,体重好像没啥变化,体能开始练出来了,一次能跑三四千米了。
但随后下起了连雨。健身贵在坚持,雨终于停了,墨姐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继续去跑步吧!”
自己做了顿午饭吃了,穿好从“拼多多”买的廉价跑步装,骑了辆共享单车来了沿江公园,刚吃不能剧烈运动,我先溜达着走起了步,顺着江边的柏油路走了约半小时,碰上了新认识的法医糜羽。
糜羽是八七年的,高中就去了德国上学,考上的是医科大学,一直读到博士,回国后本能轻松到大医院找份高薪工作,出于从小就梦想当刑警,以应聘的方式做了法医,当然享受到了高待遇,警衔是两杠两花二级警督。
在德国呆了十多年,糜羽有着浓烈的德范儿,身材高大强壮,板倍儿直,戴着一副大框的近视眼镜,长得很帅的基础上,举止谈吐都很有涵养,办事讲规矩,生活有规律,每天的早上和晚上都到沿江公园跑步,夜跑固定跑一万米。
已算是成了朋友,相互打过招呼,我有些不解地问道:“今个是27号,礼拜三,你咋下午就来跑步了?”糜羽指了指穿着的足球背心“少剑新提了副支队长,现在领导都积极参与足球,张罗来公园的球场踢球。”
掏出烟递给我一支“刚哥,你一块来玩吧!”“哎呦,华子!”凑近递过的打火机点着烟,我连着了两口烟“你们是警察,我个平头百姓,不好参加吧!”
“烟是少剑刚给的!”糜羽点着了手里的烟,撇了撇嘴说:“就是陪领导玩嘛,再说咱们是朋友!”
沿江公园有好几座休闲球场,四周圈着铁网的那种,我和糜羽来了最大的一座,少剑等十来个人已经到了,赵虚竹也在,等又来了几个人,穿戴上球衣球鞋,分为了两拨。
我跟少剑等三个人分到了一队,因长得胖被觉得跑不动,戴上手套作为了守门员。少剑是这场球的主角,一队的都争着给他传球,对手一方都不防他,进了好几个球。
当然玩得非常尽兴,实际并不会踢足球。踢完球天色已黑,我、糜羽、少剑坐赵虚竹的车离开公园,直接来了之前来过的“一元串”
赵虚竹跟这家串吧的老板很,喊了句按老套路上菜,少剑跟着喊了声来两打“老雪”糜羽紧跟着说工作喝酒要报备,少剑显然很喜欢喝酒,且刚升了官正在春风得意,当即出了不悦之。
见糜羽和少剑起了不快,赵虚竹急忙打圆场,摆手让服务员将酒拎了回去,掏出烟出一支先递给了我“刚哥,你练过足球吧?门守得非常好,还能带球过人出区,诺伊尔啊!”糜羽接言道:“诺伊尔,是偶尔在区里过前锋,敢带球过半场的是坎波斯、伊基塔,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守门员了。”“咳…”我习惯性地挠了下头“从中学到大学,我在班队都是替补。
为了能上场,什么位置都踢过,守门员没人乐意当,所以经常守门儿,其实我擅长踢前锋,自觉得踢得不错,呵呵…”少剑是90年的,三十岁就当上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可谓是年轻有为,警衔是两杠一花,比糜羽小了一级。
刚才的不悦折过去了,少剑也就换出了笑脸,拎起不锈钢茶壶,给四个人面前的杯子依次倒上茶,放下茶壶对我说:“刚哥,周末准备踢个90分钟的大场。
在路桥学院踢,你门守得不错的,没事儿过来一块踢吧!”“行!”我点头表示了答应,随后情不自地说:“哎呀,我刚住来河东区时,常去路桥学院踢球。
后来去了南方,没混明白又回来了,家在的“双木新村”和路桥学院,都是在双木街道范围内,距离只有四五站地,但一晃有快十年,没去过路桥学院啦!”
糜羽探出身说:“刚哥,我原来在市区,调来河东区才半年,但我在德国的时候,就听说过路桥学院,这所学校勉强算二本,咋这么有名呢?”
我想了想说:“河东区曾是全国著名的工业区,有几十家工厂,对应工业体系,建了十来所高校,世纪初的大下岗,河东区的工厂全黄了,高校跟工业体系是对应的,当时主要是大专,好像就两个本科,随后不是升级后搬到了新区。
就是停办拆除盖了楼,只剩下了路桥学院。现在这所学校不咋地,校史将近百年,是张大帅那时候,奉系名将杨宇霆,从唐山大调师资力量创建的,杨宇霆祖籍唐山滦州,跟我算老乡。”
喝两口茶水,我倍有感慨地说:“唐山大,现在已经没有了,曾是咱中国最好的大学,甚至说没有之一,当年唐山大的毕业生,能免试进全世界的各大名校读研,清华的校门都是仿建的唐山大,路桥学院算是唐山大的第一所分校,跟着在国际上有了名儿。唉…这已经是鲜为人知的历史啦,咱还是聊足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