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热热裑
我将皮带放到茶几上,坐到了客厅沙发的正中,拿过在沙发上的上衣,掏出一盒“煊赫门”和一个一次打火机。我不习惯这种细烟,两个月前墨姐给的十条“煊赫门”只拆开了一条。点上一支“煊赫门”
我故作深沉地深了两口,呛得一阵咔咔的咳嗽,茶几上没有烟灰缸,掐灭将烟扔进了茶几旁的垃圾斗,招呼墨姐爬了过来,又点上了一支烟,玩着一对白皙丰的子,慢悠悠地完烟。
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开墨姐,喝止她站起身走到客厅中间,绷直腿起站好,随后了脚上的袜子,走过来站到她的身后,偷偷地跟她比了一下身高。
鲜红色的高跟凉鞋属情趣款式,鞋跟高度超过了十厘米,墨姐的净身高就有一米七多,穿上了这么一双高跟鞋,实际身高接近了一米九,比光着脚的我高出一大截。
“跪下!”我突然伸手扳着肩膀拽得墨姐转了个个,又向下一按,强迫她跪到了我的身前,褪下齐腿的内,已然起的巴,霍地跳了出来。
抡起右手了墨姐两个耳光,暴地将巴捅入两片感的厚嘴之间,情不自猛了一顿嘴,又给了墨姐两个耳光“货,给主人巴!”
等墨姐卖力地舐了好长一会儿巴,我突然提上了内,转身走进了南面的主卧,墨姐扭着大股跟爬进了南卧。
我拉开了衣柜,肆意地一通翻找,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包短裙,让墨姐真空着穿上短裙,掉了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伸手抓住头发,牵着墨姐出卧室来到客厅,松开手走到外屋门口,打开鞋柜,翻出一双秋款的半高跟黑色高跟鞋,扔进客厅让墨姐穿到了脚上。
指挥着墨姐摆了几个造型,我拿起仿牛皮的皮带,在股上啪啪了两下“货,这么一穿戴,看着还像个正经人!
对了,你不是身体柔韧非常好吗,抖音上发了很多贴着门框摆一字马的视频,来,摆完了几个端庄的姿势,再给主人摆个一字马欣赏欣赏!”
墨姐犹豫了一会儿,跪到我的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仰起头表情地说:“主人,我知道你的厉害啦,以后会乖乖听话的…刚才,我没准备。
感觉有些受不了,这条腿筋儿了,毕竟我都五十啦…求求主人,让我缓一缓再继续吧…”我抡起手里的皮带,不太用力地了墨姐两下,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想了想说:“好吧,哪就让你先歇会儿。
你家对门的那个酒蒙子,借了我的钱一直不还,我去看看他在没在家。”穿戴好了衣服,我开门出了墨姐家,从外面轻轻地推关上门,看了看楼道里没停电动车。
李大白夫各有一辆电动车,不用时都是推上楼停在楼道和步行楼梯,两辆电动车都没在,应该两口子都没在家,我想了想没去敲李大白家的门,走进步行楼梯,向上走了两层楼梯,来了楼顶天台。
楼顶铺着的防水油毡,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我坐到了油毡上,点上了一支“煊赫门”连着了几口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十多年前就接触到了sm,一直没玩明白,关键出在好说话的性格上,这次又遇到了考验。
而且已经咬牙坚持过了上半场,经过了一段中场休息,必须要按想好的坚持完下半场!”***“双木新村”的高层电梯楼,格局都是一样的,只一个单元,每层六户,南面四户,北面两户,南面中间的两户是单室,南面两端的两户是双室,北面的两户是三室。
墨姐在36号楼租住的14楼4门,位于楼层南面的西侧,格局明了的两室一厅,南面并排是两间卧室,北面是客厅,因为把山,客厅的西面有一面很大的窗户,三面朝阳四向通透,这套房子冬暖夏凉,墨姐是自己一个人,平时是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东侧的主卧没摆一件家具,作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间。
等跟我玩上了sm,兼做了调教室。我在天台了两支烟,回到了墨姐家,这时墨姐已经缓过来了,了我方才让她穿的那条短裙装,换上了一套更感的高跟短裙装,主动走到了东面主卧的门口,将两条长腿贴在门框上,摆了一个竖向的一字马。我一边着衣服,一边指挥着墨姐,又摆了几个高难度的造型。
等掉了齐腿的内,让墨姐了穿了不大一会儿的短裙,只穿着情趣款的高跟鞋,靠躺到了客厅沙发的正中,斜向上举着叉分开两条雪白颀长的腿。
“货,准备的齐全啊!”看了看摆茶几的各种sm工具和情趣内衣,我拿起了一对方框形的头夹,转过身拨着一对白皙的豪“子保养得不错,又白又大又软。
就头儿让人给玩得,都呈圆柱形了,看来你喜欢被捏头,哪就先给你夹上头儿吧!”这对方框形的头夹,可以调节松紧度,我直接拧到最紧,依次将两个头夹,卡在两只头上。
墨姐当即疼得龇牙咧嘴地冒出了冷汗,低头看向了前,两颗长葡萄粒形状的头,都整个被夹扁了,强忍着没发出痛叫声,保持住了叉腿考躺着的姿势。
同时变得更加亢奋了。我又拿起一电动假具,暴地入肥的户,打开了震动开关,用假巴狠劲地起了。墨姐忍不住地发出了嚎叫声,还是保持住举着双腿躺着的姿势,伸出双手使劲抱住了两条大腿。
“妈的,你个货的大,让无数跟巴捅过,宽得都能跑飞机啦!”我猛地出电动巴,扭头看向了茶几,拿起了一大的仿真巴。这的仿真巴,总得看跟男人的巴一样。
大小远超过了正常男人的具,底部带有一个盘。将大的巴,进了户内,我从沙发上拉起墨姐,来到客厅的东侧,从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呵斥墨姐抱着靠背坐到了椅子上。
“啊…”丰的大股坐到椅子上,硕大的仿真具,整个入了户,盘紧紧附在了椅子上,墨姐发出了痛苦且亢奋的惨叫声。
我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口球,给墨姐戴上了口球,等她发不出叫声了,从茶几上拿起两条情趣麻绳,用一条绳子将两只脚腕,绑到了对着靠背的两套椅子腿上,用另一条绳子将两条胳膊,绑到了椅子靠背的外面。
这么被捆在了椅子上,自是让墨姐很难受,里着大的假巴,头上紧紧夹着夹,嘴被封住了叫都叫不出声,马上脸色就变得煞白,黄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从沙发上拿起那条崭新的皮带,站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的身体一侧,用股狠狠打起了已被打肿了股。
墨姐这下更难以承受了,全身都渗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嘴被封住了喊叫不出来,不由自主地摇晃起了头。打人是一种上瘾的行为,我控制不住地越打越来劲,随着皮带不停地狠在股上,墨姐开始连续地翻起了白眼。
“货,吧!”我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晃着胳膊躺到了沙发里,点上了一支烟,看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别着急,这只是热热身,主人支烟歇会儿,再让你好好!”***
墨姐姿势难受地趴在椅子上,已经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可是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是在心里期盼着,我完烟会她的眼,虽然被爆菊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