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这跟典子死
“过些时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会全部告诉你。”***在那之后,为了缓和松乃的心情,我故意编出一大堆念书时的糗事说给她听,逗她笑。松乃勉强笑了笑。
面对善解人意的松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真想一个晚上就这样待在她身边…不过想到今天晚上还有重大的任务,好作罢,在我跟松乃道别时,她眷恋的眼神直勾着我。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我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
“晚安”松乃羞红了脸,低着头,她关上宿舍的门。我在校园内徘徊,等待深夜的来临。理事长室是教室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在过了午夜的现在,从厚重的桃花木门的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线。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在这里…我把耳朵贴上去,先是听到断断续续的人声,还夹杂着劈劈啪啪的鞭打声…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在体罚学生吧?我悄悄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灯光是从最里面的房间出来的。
我深一口气,壮起胆子溜到角落的门前。这…我差点没昏过去。里面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岩藤园长,和拿着皮鞭,一脚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长。园长光溜溜的身上,爬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颈子被用项圈手铐绑在一起。
“请原谅我,我看那母亲哭得很伤心,就心动了…”“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吗?没看过这么肮脏的人,你要这么耐不住的话,我就帮你割下来吧”“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对女人动心了。”
“你说谎,你们男人就像猪一样,有就钻,就让我来让你尝尝被钻的滋味吧”淑子脚上的高跟鞋,三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岩藤股间的后。
“呜…”好像馋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样,岩藤开始口水。这、这是…我不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之间是有暧昧关系,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暧昧”…这根本就是待游戏嘛淑子的态度绝不是对别的女人的嫉妒。
她简直就是恨男人嘛可是为什么?她结过婚,还是一个孩子的妈…?我离开理事长室,关上门,不知道他们还会搞多久。怎么办?今天就这么放弃了吗?不、反过来想,现在玩得这么翻云覆雨,等到结束,两个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就等两个人发完吧我打算先去别处逛逛,待会再来。
是,该去哪里…对了,那罐药…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东西。我放经脚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进。我马上对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保健室里也是灯火辉煌。这不是个好预兆。
该不会也有什么秘密情事在进行吧?果然,我们的校医美女正跪在办公椅前,嘴里含着男人的东西。坐在那里的,那、那不是佐佐仓吗?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样。
他的脸上有着男人起时的意气风发,他身下的男体硬肿得像小鼓,在静香的双间弹跳。“好,佐佐仓,你真是我的最爱”“静香,我真想就这样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说的“佐佐仓老师已经很那个了”莫非女孩们都知道晚上在学园中的风事。这是什么的学园哦?
不进来,还真会给它的名声骗去。保健室的两人还在火热地进行…静香的舌头爬在佐佐仓的体上,她温热的嘴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着。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渐兴奋起来,静香突然停下来。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瓶子。“现在要带给你最大的快。”她把一瓶子的体含在嘴里。“那是什么?”佐佐仓的声音兴奋得颤抖。静香摇摇头,是把装魔药的嘴张开,含起佐佐仓的下身。
“好冰、好热、要烧起来了”佐佐仓的呻一声强过一声,猛烈晃动脑袋的静香也是一副发狂的模样,她俏丽的短发一竖立着,像发飚的母狮子。白色的体顺着嘴角垂下来。
那种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佐佐仓的生命之水。不可思议的咪感受…别出来啦我不得不住自己蠢蠢动的弟弟,这一定是药。
而且还是强力药在一刹那间,我终于明白自己昨晚怎么会发情得像公牛了。什么镇静剂,根本就是催情素…静香一下子站了起来,她一口气剥开身上的障碍物,两大兔宝宝般跳了出来。
“来我,咬我把你的脸埋进来吧”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仓的头埋了进去,起静香尖的蔷薇花蕾,她一边扭摆,一边就握着佐佐仓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来啊…”虽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仓拨的手指带给静香多大的快。佐佐仓用舌头抚在静香喉间的危险地带。
他贪婪的牙尖像随时就要咬上那致命点。椅子摇晃,发出烈的声响…我悄悄离开,留下两人的情在无尽地燃烧。***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日子表面上没什么变化,我也顺利地到理事长室偷借出名册来看,把整理出的历年来失踪的女孩名单寄给jes,在我寄出资料第二天。
就听到关于典子转学的消息。老师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顶多说声“唉、真可惜那么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就连典子班上的导师也没多说什么。
尽管她很可能知道事情并不寻常。听松乃说,典子的房间也在一夜之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任何东西都没留下。
有当天在上化学实验课时,有人因为忘了拿课本,在跑回教室时,看到园长和很像典子双亲的人在典子以前的座位旁,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忧伤。
真是厉害,显然园长就是故意挑典子班上有别的课,不在教室的时间,才带典子的双亲来看。典子的双亲还以为典子真的自杀了,他们遇到典子的同学难免要问东问西。这样就免去被揭穿的危险…
“而且关于理事长室里的怪叫声,大家都在偷说呢”松乃总算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她抱着光洁圆滑的膝头坐在我身边。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和松乃享受这悠闲的午休时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没有互相约好,我们每天开始在屋顶上共度这段时光,当然并不总是绕着典子的死的话题,有时候我们也会为荷包蛋该煎多久的问题斗嘴,也会互相模仍学校里的老婆婆而开怀大笑。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在我身边的松乃,也一扫平的文静害羞,有时也会大着嗓门跟我争辩。看她杏眼圆睁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当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说是故意吧)碰到她的手时。
她也不会马上移开,而是低着头,假装没看到。红晕却一点点爬上她的脸颊。现在的松乃正坐在我身边,两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嗯、听人家说,要你在夜里把耳朵贴紧理事长室的门,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过岩藤园长的哭喊声?不过,这跟典子的死,还是八竿子扯不上关系嘛“可是我问过佐佐仓,他居然说没听说过。”
“也许他觉得这是女孩子编出来的。”松乃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啦?”“是很想念典子。”“哦、可以让我问你一个秘密吗?算是替典子问的,松乃,你为什么一直待在学园里,连寒暑假也不回家?”松乃先是很吃惊地望着我,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孤儿,从小就由阿姨抚养,直到上了中学…”松乃捂着脸、纤细的肩膀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