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敢再舏叫了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了录像设备。
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
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开。库房内放成排的架子,架子上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她的新郎。庞大的车阵像是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
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寸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寸长多少。
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说是皮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带。
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具,深深填道及肠道的贞带。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
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动。
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是,林长官。”“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待狂的“”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什…”陈莹只惊呼了一声。
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
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陈莹马上直了后腿,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进陈莹的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
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来劲儿,是吧?”“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给您助?”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
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叫了…”“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
林长官着太阳:“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