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生了恨似得
“这么晚了,你若还要作怪,信不信我再让你尝尝昨晚的滋味?”周秋媚见周云更加得寸进尺,威胁道。周云一个灵,瞬间就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娘亲身边不再动手动脚。
毕竟昨晚上发生的事,简直是惨绝人寰…最起码,周少主是这么认为的。接下来周云一直老老实实的闭眼休息,而且刚刚经历了一番盘肠大战,确实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不一会儿,周云便躺在娘亲身边睡着了,然而周秋媚却未睡下,她用手撑着身子,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来,挪到边,费劲地下了。
只瞧她浑身一丝不挂,双上还沾着周云留下的唾,娇的私处被征伐的是一片狼藉,口像一张小嘴似得一张一缩。好不容易下了,赤的玉足刚一踩在地上,整个人忽然一晃,连忙用手扶着边方才稳住身形。
“这小家伙…竟然把我折腾的腿都软了…”周秋媚回头羞涩地望了一眼睡着的周云,见他没发现自己的窘态,松了口气。脚步虚浮地走到椅子旁,周秋媚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毕竟刚才呻了那么长时间,喉咙都要喊疼了。
拿起茶杯,轻轻吹了一下杯中的茶叶,周秋媚小抿了一口,由于是在房间里,只有母子二人,周秋媚也并未穿上衣物,就这样赤身体一丝不挂地喝着茶水。
“嗯!?”周秋媚忽然动作一顿,浑身的气势瞬间大变,眼神犹如出鞘的神兵利刃,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谁!?”周秋媚一声轻喝!瞬间将手中的茶杯捏成碎片!连忙运起体内还保留着的一点内力。
手中的碎片化为致命的暗器,周秋媚迅速地将碎片往门口的方向掷去!虽然只是普通的瓷器碎片,但在周秋媚的手中却变得致命,这些细小的碎片划破空气朝着房门爆而来!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紧闭着的木门瞬间多出了几个窟窿!
只听门外一声闷哼…便没了反应。周秋媚并未出门去看,而是连忙回到边捡起自己的衣物,顾不得仔细穿戴,随手往身上一披遮住要害,便又回到门口。
伸手将房门推开,周秋媚却只看见漆黑一片的深夜,并未见到有人。周秋媚又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房门前的地上有几滴尚温的血。
周秋媚的身子只披了一件大衣堪堪遮住身形,稍有幅度大点的动作便会出脯与私处,这样的衣物自然是挡不了什么风,此时,一股深夜的冷风吹来,周秋媚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是谁…究竟是谁…悄悄地来到我房前,我竟然都没发现…”周秋媚三分怕七分惊的看着地上的几滴血,心中顿时翻起了滔天巨。“我与云儿母子通的事如果传了出去…”周秋媚一想到这点,冷汗就冒了出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周云这小崽子竟然还在睡,并未听到刚才的动静。“可恶…到底是谁!”周秋媚在心中因惧生怒,已经有了找出此人将其灭口的念头。
“慢着!有这般轻功能够来到我房前而且没有被我第一时间发现的人…应该只有她…”周秋媚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样貌。管浊瑜!
***深夜,京城之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那些个繁华的街道虽然行人与白天相比较少,但热闹的气氛却丝毫不减。
仍在开门营业的商家点燃灯笼挂在门口,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到店中,一边翻着账簿一边等着客人上门。眼睛是不肯放过一丝纰漏地盯着账本,但只要有脚踏进店门,便又会放下账本上去客,那些风尘场所,差不多也是如此。
在繁华的街道上,总有几座青楼院位于人较多的地方,那些个姿不错的年轻姑娘故意出一截白花花的脯,令路过的男行人看的是口水直。京城,大燕首都、天子脚下!然而,就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在准备皇帝的八十岁大寿时,发生了一次血案。大将军之子被杀!对于布衣平民来说,自然是与他们无关,对于锦衣高官而言,这可是要了老命。距离案发至今不超过三天,这段时间里,整个朝堂热闹的即便是戏园子都比不了。案发第一。
即将要过八十岁大寿的圣上直接在大殿之上对文武百官施,无论如何也要将凶手缉拿归案!被杀之人乃是朝中重臣大将军之子!
是达官贵胄!更何况,是在天子脚下被杀!虽然是在乐不思乡这等风花雪月的场所游玩享乐时遇害,但这无足轻重,大燕国内腐败之风盛行,骄奢逸之气绵延不绝已有数十年。
在骄奢无度,靡成风的大燕显贵眼中,去乐不思乡这等高档次的院游玩完全不足挂齿。令朝官员震惊的是,竟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杀死大将军的独子!
于是,圣上降下口谕,必须在八十岁寿宴开办之前了结此案,否则…虽然皇帝陛下并未说有何惩罚。
但从那微怒的龙颜之上能看得出,后果恐怕是凶多吉少。这边皇帝刚刚下达口谕,刚一退朝,另一头大将军陈旭又向文武百官与大内密探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大将军。
在两人的施之下,整个京城瞬间变得暗涌动…刚到黎明时分,公还没来得及打鸣,府内的仆人们便早早地起了去干活。
周秋媚今天起的格外的早,以至于起得最早的下人见到她时都愣了一愣。傅伍秋打着哈欠,还是一身简朴利落的打扮,头发梳成一个长鞭子,半睁着迷糊的眼睛,像是没睡醒似得。
早上一起来就肚子饿了,傅伍秋想着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却在路上见到了周秋媚,虽不知为何起的这么早。
但她还是向幽王请安说道:“啊…幽王…伍秋给您请安…”说完,又打了个哈欠。周秋媚见她这慵懒散漫的模样,并未在意,对于傅伍秋的子她是知道的,毕竟是一手带大,也算是自己的女儿。
“管浊瑜回来了没?”周秋媚问道。傅伍秋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愣了愣,说:“浊瑜姐姐?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啊。”“叫她来见我。”周秋媚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我肚子饿…能不能先吃了东西再去叫啊?”傅伍秋捂着空的肚子,问。“先叫了再吃!”周秋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傅伍秋撅了撅嘴,嘀咕了句:“什么事这么急…”
周秋媚坐在房间内的一张木椅上,手上端着一盏茶,一会儿扭头看一眼躺在上还未醒来的爱子周云,一会儿又看着房门,低叹一声。待到周秋媚将一盏茶喝了一半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进来。”周秋媚淡淡地道,她已经从脚步声听出来,门外的人就是管浊瑜。只要是相处的久了,从脚步声判断是何人,这并不难,更何况管浊瑜从十四岁那年就跟在周秋媚身边。“主子。”管浊瑜踏进房门,低声并恭敬地叫了一声。
“把门关上。”周秋媚淡淡地说。又补了一句:“少主还在睡,动静小点。”管浊瑜瞄了一眼上,周云盖着一层薄被,睡的正香。
应了声是,管浊瑜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未发出半点声响,随着房门被关上,黎明时分的光也被挡在门外,房内瞬间变得昏暗。昏暗的让人有些心慌。周秋媚并未正眼看她。
而是盯着自己手上的茶杯,仿佛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可这茶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普通的瓷茶杯而已。
“浊瑜…”周秋媚轻轻地叫了声她的名字。手上拿着茶杯,用指头摩挲。管浊瑜自从踏进房门之后就没有移动脚步,一直杵在原地,生了似得,这时听见主子叫她,眼神竟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