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这让兴奋不已
然后双腿夹住侧板,中空的地方有。说道木驴,据说是来自东方的一种专门惩罚勾结夫谋害亲夫的女人的一种刑具。
这是两年前在我出征前夕君士坦大百科全书中看到的,或许是机缘巧合把,我在阅读到这里的时候恰好将一杯柠檬汁碰洒在裙子上,当时感觉十分的失礼。
两年后我成为奴女后在院里第一个受罚的刑具就是骑木驴,原因是我拒绝了客人让我和他的大狗的要求。
事实证明百科全书写得是错误的,因为东方的魔族用木驴来惩罚不愿意接客的女,几乎是和百科全书里写的惩罚女人恰恰相反,木驴是来惩罚不想的女用的,好悲伤啊。
“哎呦,慢点,啊…”我娇着半真半假的推诿着坐在了三角形坐位上,坐位里面的假并不大而且伸出来的部分也不长。
不过我看上面花纹重重显然不是为了美观,我轻轻的坐在上面,假“咕叽”一声入我的,显然是老汉斯挑逗我的水和假摩擦发出的声音,得我俏脸一红。
然后地先把我上的铜环也固定在假边缘,这样无论一会我怎么扭动肢,假也不会从我的里滑出来。
再然后是双腿,三角形坐位并不像木马那样用人的自重折磨和门,三角形坐位侧板上遍布皮套锁,这些皮套锁将我的双腿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固定的位置既不高也不矮甚至还有些舒服。
“a级奴奥黛丽,平举双手。”地工程师继续命令道,然后他们将我的双手也平举着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这种捆绑让我的肢不能大幅度左右扭动,不过这个刑具还是让我想到了做木驴,下面的不停的直到我被得口吐白沫为止的无聊刑罚。
固定好我赤而美丽的娇躯后,地工程师就开始了真正的安装工作,他们先给我整个丰的房上乃至前都涂抹一种带着香味的浓稠油,再由设备上拿出了大小相连的一双器,每个个大小器为一套,小器嵌套在大器内,后面都有透明材料的管道引入渗人的机器内。
器的头是透明水晶做的,看到这些水晶套头,我居然想到这水晶套头或许是这些天放在我身上最贵重的物件了吧。小的器的口大概有我晕那么大。
他们先用小的器洗住我的头,然后开始调整力。“啊…出来啦…”我夸张的娇着,我从来没有带过这个东西。
那力让我头一阵痛楚,然后就看到头处渗出点滴的,就在此时地工程师停止了器的压力,保存这种允的力道让小器挂在我的头上。
大的器更加简单,直接套在我整个的美和小器外面,增加大器力,直至丰的房变成锥形为止。我想这大器是为了防止我发狂的时候甩动房造成小器掉落吧。
“a级奴奥黛丽,我可要警告你,器上的透明水晶套头是整块上品阿尔比斯山水晶雕刻而成,你就是接10000个客人赚的钱也不够买1克这种水晶的,所以你如果坏了器,我们就有权力把你降为s级奴,供我们研究所研究女人各种最大承受力!”地工程师警告我说道。
然后放开器,进行最后的调试。“是的,奥黛丽知道了。嘻嘻。”我同样机械的回答,但是同时我又想起了我家的窗户上也是这种水晶镶嵌的,而老管家警告我家的奴隶时用的是一样的词句和语调,想到这里我居然又噗呲一笑。
“你笑什么,按照你接1个客人1个铜币,10000个客人也不过10个银币而已,按照市价1克阿尔比斯山水晶是8个银币算上加工打磨费用正好10个银币,这个套头大概重110克,你需要接客110万人才行。
110万个客人,按照你每天接客20个,也需要大概18年零107天才能赚完。所以你肯定会被降s级奴的。”白痴一样的地工程师如数家珍的说道。
“…”我羞红了俏脸看着那个认真的地工程师的表情,中有股的恶气无法发出来。
过于严厉的魔族律法让我绝望,一个水晶杯子一样的器皿就需要我这么美丽的女子每天忍受20个雄的,连续20年不吃不喝才能还清…(此处吐槽一下该死的房贷)“撕拉”铁板被走的声音,我的正前方的铁板被走,出了细纹的铁栏杆。
原来我在这个机器里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的,不过铁栏杆很细手指都伸不进来,可能是为了防止游客坏机器里的部件吧,最后的安装操作变得毒起来。
一个密不透风的眼罩让我无法视物,巨大的环形口枷让我只能张开檀口,最恶毒的是一个舌头夹子把我的舌头从口枷里拽了出来,一个连接在机器内部的链子连接这舌夹让我的香舌无法退回口腔。
“哦…啊!”我抗议的喊着,此时的我被锢在三角形坐位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的锢着,里着奇怪的,蒙着眼睛,戴着口枷,吐着舌头。
最后地工程师将一个机器里伸出的连着皮管的门入我的门,再将一个小手指大小的道子入我的道后,就关上了机器的后门,只留下冰冷的机器和赤的我。
这是什么刑罚?这个刑罚让我想到了我最无法忍受的钝刑,即让一个女人保持一个姿势固定很长很长的时间,然后不停的刺女人某个部位。
当然大多是女人最羞的或头,直到女人屈服。我曾经被迫关在一米见方的小笼子里,只有头和双腿可以伸出笼子外面,然后兽人们就用戴着柔的树枝不停的挑逗我的和门,直到20个小时后才放我出来。
出来后我只能累得四肢着地的爬行了,就在我胡思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叮呤”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我很耳,好像是铜币或者银币掉落的声音。
但是我没有时间思考,整个机器就轰然震动起来,好像活了一样“呀…”我一声娇呼,小器突然允力量大了起来。
而且是模拟婴儿允的方法,力量一大一小,左右房替的允发出让人厌恶的“咔咔”声。几下的允的刺就让我已经的房出来。“咔咔”的允声大概持续了五六次就停下。
但就这几次的让我的房的鼓也轻松了不少,原来这就是一个移动的器啊…蒙着眼睛的我轻松的想到,可是对我来说怎么会有轻松的刑罚呢?很快舌头的拉扯就超过房的鼓变成了消耗我主要精力的酷刑了。
“呜…”我轻轻的哀鸣着,因为口枷让我的嘴巴不能闭合,那么舌头的拉力只能用舌头自己的力量来平衡,很快我的香舌就变得无力,然后开始被拉扯得巨痛起来。
而且嘴巴里的口水也无法咽,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呛死了一样,我不停的扭动头部,让多余的口水可以顺着嘴角走。
后来我突然发现,努力向前着赤的身体就可以让舌头上的拉扯力度减小,这让我兴奋不已,终于舌头上的拉扯减弱了,可是香舌的痛楚刚刚减弱,房的痛又开始折磨我。人的痛楚是覆盖的,总是最痛的优先传递给自己。
已经半天没有挤的我,感觉房好像要炸开了一样,魔族的炼金术真是厉害,昨天我还是个只是过度的女,而今天就被调教成了好像已经有过几个孩子一样的产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