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外面锣声响起
“啊…痛啊。哎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股上的痛楚让我一下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强制配是我这一年来经常遇到的刑罚,而每当里着的时候,打翘的美和丰的房常常成为折磨我的重点区域。因为已经被调教过,所以我的里渐渐涌出了水。
“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女天天不呢?”欧莎莉纹又一次深深的入了我的后问道。“啊…欧莎,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呀。”我语无伦次地哭喊道。
“怎么,当婊子被还不了?”欧莎莉纹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一边我的一边用女人特有的修长指甲轻轻刮着我的美问道。
“下面,下面都被烂了,呜…”假的快让我无法集中思想,而指甲在我本是泌出香汗的美上刮过更是让我兴奋连连。所以我没有掩饰直接的回答着。
“嗯,的确是烂了。看你的大黑,一天几个客人啊?”欧莎莉纹继续问道,当然她前后拱动的美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我的回答似乎让欧莎莉纹很满意,她的手指停止了刮动的动作。
“一天,啊…十几个呢。啊…欧莎你别问了,快停下啊…”这种一边一边问问题的方式让我想起来了驯营的调教,我抗拒的说道,同时也渐渐升了起来。
“他们只你的道吗?这里也吗?”欧莎莉纹又问道,修长的指甲抠着我的门。“啊…是,不要啊…眼,嘴巴,沟…哪都被啊…你不是也在驯营里出来的吗?别问了啊…”被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问:被强制配时的感受和当女和嫖客时是什么感觉,这是个很让人羞愧的话题,何况都是在驯营里调教出来的女奴,何必问得那么清楚呢。
“嗯…听到你身上所有的都被烂,我就开心啦,那是天天好呢,还是天天榨好呢?呼呼…”剧烈的让欧莎莉纹也娇起来。
但是她依然锲而不舍的问道。“我也不知道啊…欧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是我们都是受苦的a级奴,求你停下来啊。”
在一又一的中,我心中一阵厌恶用唯一的理智回答到。如果让我选择榨还是当奴女,我还真的一时不能回答,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倾向于当奴女,毕竟榨是没有高快的,而当女虽然有很多苦楚,但是高确实是我唯一的快乐啊。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嘻嘻,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奥黛丽团长?你为什么当初放弃我们,一个人逃跑啊?不光是我,每个骑士团受折磨的女骑士都想把你死啊…只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狱里,身上所有的都被烂我就很开心了。”
欧莎莉纹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着还狠狠的了我几次,两女部肌肤的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我听到欧莎莉纹的话后,脆弱的心脏好像被冰冷的锤子砸中,一段让我强制忘记的记忆又被唤醒了起来。
同时那几下深深的入,让我的身体也突然想起了驯营的每一次让我边哭泣边高的拷问。“啊…要了呀…了!”我的小腹突然动了几下,水一下从假边缘了出来。
到了欧莎莉纹赤而炙热的房上,就好像我的一丝丝歉意一样,再顺着欧莎莉纹间那白皙光滑的肌肤下,和她两腿间出的水混合不分你我。“啪,啪,啪!”“不许你这个婊子高!你不配高,你就应该在驯营里被磨死。
或者在最最低等是蟑螂和老鼠的院里接客接到烂掉!”欧莎莉纹停止和男人一样的,反倒抡起大巴掌狠狠的打我的美和背,仿佛想把我出的水打回去一样。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锣声响起,随即传来了戴眼镜的地主管和长老女人的声音。“改进的新产品测试有没有自愿去的,自愿去的奖励三天的伙食嗷。”
不理会我的求饶,欧莎莉纹那大而残忍的假再次入我的,准备继续耕耘和折磨我的水的时候,我一咬银牙大声喊道:“我愿意啊…我愿意!”
我想结束这次,不是因为刑具让我的体无法忍受,而是那种不堪回首的回忆以及欧莎莉纹的责备让我无法释怀,虽然我已经无数次安慰自己了。
即使我不临阵逃我们也会被杀死或者被俘,然后被调教成光着股向客人媚笑的奴女,但是或许逃生有一线希望呢,每次想到这里我都辗转无眠然后故意犯错,让调教师连夜用刑折磨我到昏厥。
当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被疲惫和刑具折磨得没有时间思考。土牢窝门打开,戴着眼镜的地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道:“怎么,28号被我们产量第一的大牛得受不了啦?
宁愿去试试我们的新产品,也不享受你们姐妹两个人的月?”看着他眼镜里冷酷的小眼睛,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后悔了。每一种所谓的新产品都是让奴哭嚎不停的刑具啊。
“主人,我还没有玩够她呢。”欧莎莉纹一改刚才的残忍,媚眼如波娇着说道,那妩媚的样子就好像妾祈求丈夫的恩赐一样。
“嘿嘿,大牛…这几天不行啦,为护民官大人举办的盛会导致你们这些奴水供给不足了。你现在就得回去产,而且我们这两天都得加班,所有的奴上器吃产药提高三倍产量。大牛等这个小奴如果活下来再给你玩吧。”戴眼镜的地说道。
整个屋子的奴都发出了轻柔的哀,显然器并不是一个让奴舒服的东西。饮马城庆祝护民官乌骨到访的三天庆祝已经过去了一天,凌晨的天边刚刚泛起了那么一丝丝的鱼肚白,饮马城笔直的钢铁大道两侧都是前一天市民狂疯狂过后的垃圾,偶尔可以看到在路边相拥而眠的男女,疲惫的女人全是赤身体的b级或c级女奴。
在庆祝的三天里所有的女一律按照a级奴待遇,所以这些平时衣食无忧的女也要和a级奴一样为了口吃的拼命。
凌晨的饮马城正在睡中,一辆四轮货车和四周的收垃圾马车一样行驶在钢铁大道上,两个地工程师驾驭着马车,而在马车后面一如既往的拴着一个娇连连的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女子。
马车驾驶得很快,从奴公司到饮马城这十几英里的路程仅仅用了二十分钟。马车后面拴着的女人没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娇不已,我息着双手被反绑跟着这辆四轮货车。
当然是赤身体的,他们甚至都没有给我一双鞋子,这让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我在欧莎莉纹的魔掌中解后仅仅睡了4个小时便被人醒。
然后就脖子拴着链子跟着这个马车奔跑了很久累得浑身大汗,而且那4个小时也是在其他奴的呻声中时睡时醒过来的,因为每个奴都被装上了器,然后她们就好像里的女一样不停的呻着。
他们并没有这么折磨我,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庆幸,显然有更加痛苦的折磨等待着我。马车因为躲避扫垃圾的马车而减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么辛苦奔跑,赤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钢铁大街上。这趟大街是饮马城的主干道,尽头就是地标建筑白银大礼堂。
凌晨的大街上空空,只是偶尔看到街边有累得昏厥的赤女人以及在街边的小巷里传来隐约男女愉声音。
看着两边的建筑我依稀记得在我还不是奴的时候在哪一家店铺购物过,随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努力把那些让我痛苦的记忆忘却,那个时候穿着产至埃尔特的丝绸高级骑士服出入奢侈品店铺,前呼后拥都是佣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