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黑人有白人
“你就直说我们刚从院出来硬不起来得了,装什么正经。”另一个黑人武士调笑道。我看着这些骑着帕米尔瘦马,拿着木头杆子削成的武器心里轻笑着,在穿着重甲的帝国重步兵前,这些武器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如果连这些蛮族都开始征召了。
那么说明了什么呢?“都是你,平时被人的时候不是叫得的吗?现在还装起淑女起来了…”黑人老太婆不停地用鞭子打我的头铃被打得发出让我心烦的刺耳叮当声。
我憎恨的看着黑人老太婆一眼,但是又看到了她左手戴着的黑色骨制手镯心中的火气一下被惊恐吓得一丝不剩。“你敢这么看我?你这条母狗,你以为你还是贵族吗?奥黛丽大人…”
黑人老太婆调笑的说道,我即使有准备也娇躯一震,那个总是带着微笑的让人崇敬的女骑士再一次出现了起来,紧接着我的眉头狠狠的皱着,在驯营里被调教的昏暗日子让我只要想到就羞和恐惧得发抖。
但是在羞的过程中还有那么一丝的快。“呦呦…奥黛丽大人兴奋得水啦…”黑人老太婆更加蔑视的说道。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已经无法控制在羞中产生的快了,在不停地轮和各种刑具的催下,我总是在最羞时让得到释放,长时间的折磨让我很难分清羞与了。
“刚才你要是这么有多好,我就可以得到四个铜币了,不行我要惩罚你。”黑人老太婆越说越生气。
她根本就不在意一个二十岁本应该还在情人或父母呵护下的一个女孩的感受,在她的眼里我甚至都不能称作人,或许当我累死后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我美丽的体卖给屠宰场。
然后再买一个更年轻的女奴,以后这样的白皙皮肤女奴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便宜的。牛车停了下来,黑人老太婆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两个银白色的小坠物,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这样,那里好痛。我以后会好好叫的,我会…”
黑人老太婆不理会我的哀求,一边咒骂着刚才生意的失败一边将这两个坠物链子拴在我柔的两片上。
“好重…”我痛苦的想蹲下,让这两个撕扯下身的坠物落在地上,但是噼啪的皮鞭不停地打我丰的部让我不得不站了起来“卖你的人不是说了吗?这是从你盔甲上来的残片,还是你当初哀求留下的呢,现在给你当刑具不是好吗?”黑人老太婆轻蔑的说道。
我底下羞红的俏脸,看着拴在我上,将红肿的拉得变形出水光粼粼的的两块不规则的坠物,那种金属银白的瑟银,我曾经穿着这些铠甲杀光了阿尔比斯山脉以北的所有亚人种族和蛮族。
可是失去魔法力量支撑的瑟银就好像石头一样又脆又重…羞辱的感觉让我粉的里出了水,顺着大腿了下来。黑人老太婆看着即生气又嘲笑的说道:“看来以后不给你挂上这个,你这婊子不会发的。”
“求你把,把它们擦了,呜…”我哭着哀求着。“擦了干什么?擦了你就是淑女了?留着它们给男人看看你有多不好吗?”黑人老太婆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牛车在清晨的阳光下继续缓缓前进,我不得不叉开腿,那两个坠物随着我赤足的艰难步伐不停地无规则的摆动着,拉扯着环上两片因为长时间而肥大暗红的。
在这刑具的刺下,我水顺着被扯得直立的滴滴答答的在这乡间的土路上。“你这的婊子,水淌光了一会怎么伺候男人?”黑人老太婆不停地羞辱咒骂着我,我的呻和黑人老太婆的辱骂声渐渐远去…
***早集设立在蛮族的一个小镇里,此时的太阳刚刚升起霞光万道的照着这片贫瘠的土地。我呼呼的着气的跟在牛车后面,沉重的货物和上的坠物让我几乎站立不稳,双腿不自然的叉开的行走让酸得不行。
可是这些我都必须忍受,当然还有后面总是喜欢拿柳条打我的那群该死的黑人小孩。“别打坏了我的奴隶…”黑人老太婆冲着越来越过分的孩子们挥舞着鞭子。
我微微的皱着美丽的黛眉,小上有一条浅红色的柳条打成的鞭痕让我本来就被拉扯得变形的更加痛楚,这是一个半大孩子的杰作,如果大部分的小孩只是好奇的玩耍的话。
那么这些对于和女人朦胧的半大孩子却对于美丽女人特别是光股不能反抗的女奴则有一种暴的倾向。
越向前走集市上的人就越多,很多人走到我的身边用糙的大手捏捏我丰的房或摸摸俏脸,还有人戏谑的掂了掂上的坠物,然后在我痛苦呻中又拽了拽坠物上的链子。“这个漂亮的娘们什么价啊?伺候过几个男人啦?干净吗?”
“货物怎么卖?”每当有人问价的时候我就必须停下来甚至要撅起股让人们看看我的,等待黑人老太婆和客人谈完以后再被牛车牵着行走,在吵的集市中,我忍受着人们我美丽的房。
甚至将手指伸进我的和后庭还有嘴巴,但是我却被一个木台上一个白皙的体所吸引。一个简陋的木台上,几个赤身体的女人叉着腿跪在那里,有黑人也有白人,一个皮肤有如水晶般细腻的女孩准确说是女人的两腿分别跪在两块石头上。
撅着股两片开发过度的红肿无力的分开着出刚刚过的,一个破碗放在她小的下边,滑腻的水一滴滴的下来已经了小半碗。
在条条的鞭痕中有着屈辱的烙印“奴:米丽雅性格:喜惩罚:终身奴编号:A86”这是老朋友在天谴后的第一次见面,我上挂着坠物扛着木杆上的重物被牛车牵着慢慢的走过这个木台。米丽雅则撅着股双手反剪着被铐着。
然后撅着的股润的往碗里着水,那个拥有冰霜力量可以将大河结冰的大魔法师,那个总有着学者威严的冰霜美人。
那张冷不拘言笑有如大师雕塑的美丽脸庞,现在正在媚笑的对着她的主人娇笑的说着什么,一边羞红了脸使劲将水到碗里。我从来没见到过她这么笑过…当她看到我凄苦的脸时。
她美丽而媚眼如丝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的痴媚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我甚至看到她不停动的突然紧紧的搐了一下…我也一样。
我双腿下意识的并紧了被拉得更长,一股水浸了,身体不自然的直了起来头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美丽俏皮的鼻子轻轻的皱了皱。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的互相对视着,想从各自的赤的身体里找到以前的她,渐渐的我走过了那个木台,我拼命的扭动着白皙的脖子望着那个木台。
而她甚至不惜被主人打了十几下股直到被打得股通红一双美颤也同样歪着头看着我,那墨绿色的可爱眼睛中已经没有了那时候的天真烂漫,取而代之的是黑夜般痛苦的深邃和的迷茫。
随着我被牛车牵着远去,我们的视线慢慢的被路人阻挡,最后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是一个黑人正捏着她犹如白玉一样的球不停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