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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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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呆呆的看着那摇曳的火把等待着下一个美梦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惩罚。“铛铛”即使在水牢里也能那破锣的声音,水牢的大门一下打开了。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人觉得似乎和这幽暗发霉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几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壮汉,打开了关我水牢的栅栏门,将我从里面捞了出来,白皙的体在黑色大手下显得如此的娇和无助,几只大手在将我拖出水牢时不停得着我的娇和翘

  “啊…饶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将我怎么样,但是我依然娇声的哀求着,仿佛扭动赤股讨好男人成为了我唯一的本领。

  在外面几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了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着一件红色麻布做的披肩,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跶着,一些房长相丑陋的少女还在手腕和脚踝绑上了一串小铃铛不停的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

  但是大多数黑人男子都呼吸重的看着被人扛着赤身体的我。我看到几个背着长矛身上画着白色条纹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了我翻着的后。

  就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后,此时我才知道原来水牢里关着的并不是我一个人。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不远处出现。

  黑色的长发俏皮的鼻子还有那充惑的娇躯,没错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亚,原来她在早集也被买到了这里,此时的她正在被几个黑人老妇“打扮”着,一圈圈的麻绳捆绑着她。

  她皱着黛眉在忍耐着不时的张开檀口,一个老妇人正把碗里的进她的嘴里,每一次吃到东西她都感谢似的媚笑和晃动一下娇头上面的铃铛响一下。

  “羡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了。”一个牙都掉了的脸皱纹的老妇人对我说道,一只全是老茧的手不停得捏着我的房。我皱着黛眉厌恶的扭过俏脸,周围的人群和破烂乐器的噪音让我心烦意的扭动着娇躯。

  “啊…”我轻了一声,一细麻绳绕过我的柔颈在我两腿间穿过,然后狠狠的勒进我翻开有如花朵的间。另一个老女人在后面将麻绳一拽我被迫微微的哈下

  但是被麻绳磨得痛楚让我抬起优美弧线的小腿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双手也被背过去然后和那条麻绳一起反绑着。“张嘴!”老女人命令着,其他几个女人不停的给我戴上各种配件。我只能张开嘴巴。

  “妇受刑要吃,愿你伺候的神灵保佑孩子多子多孙…”老妇人喃喃自语着将一块羊酪放在我的嘴里。我闭上眼睛,虽然还有人用麻绳不停的绑着我但是我还是在享受着这酪的醇香。

  记得上次吃酪的时候还是在卢马拓镇上的枫树节,这应该是卡里路做法的酪当时的我还一直抱怨没有吃到纯正的卡里路酪,这种酪是只有在西部蛮荒的土地上吃了一种长在山坳里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产出的才能做出这种酪。

  谁会想到我会在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后才足了吃原味酪的愿望呢。吃了几块酪后,虽然我还娇着张开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没有再将酪放入我的嘴中。

  几个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了,飘散的金发被人成了几缕向后被绑在一个马鞍子上,我因为绕脖子的麻绳狠狠的勒着而哈着,一个马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后背上,反绑的双手成了马鞍的支持点。

  白皙而因为长带脚镣而磨得发红的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串铃铛,那铃铛很大也很重我每抬一下脚都有些吃力。

  双环被一红色缰绳穿过耷拉在地上,因为被麻绳勒着而更加向外翻滚的上的环也被拴上了铃铛。铃加上环上的铃铛还有赤小脚脚踝上大铃铛让我只要一动就叮叮咚咚的响成为人们的焦点。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惊恐的问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种节日,无论什么节日作为奴隶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后被押到一个地方玩,我记得我一共赶上两次魔族的节日,一次狂节把我从院里出来与几个和我一样的奴隶游街到城市广场。

  然后被锁在木夹里,撅着股一个铜币一次的大酬宾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只能趴在上接客。另一次农耕节里,它们把我从炼铁厂里抓出来。

  被迫在一头耕牛前跳光股的舞挑逗公牛,否则就要挨鞭子。我一边扭动着小蛮一边娇着发着

  但是牛又怎么可能因为人的舞而发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动时,牛的也没有起,当然最后在那些该死魔族的帮助下,我还是与那条耕牛在大庭广众下了。

  然后他们杀了那头牛,但是作为没有让牛发情的惩罚我在农夫的鞭子下光着股逛着娇戴着铁耙耕了一晚上的地。

  最后还要用伺候两只小牛犊。所以我最害怕什么节日,我宁可整天在土窑里被男人排着队也不愿过那些该死的节日。

  “我就要骑她了。”一个穿着白色牛皮甲手里拿着马鞭的小孩拽着我穿过环的缰绳说道。我看了一眼这个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儿子,昨天说要收我当通房丫鬟的那个孩子。此时的他正冲着我眨了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则媚笑着看着他。

  “跪下”“呜…嗯”一个声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动身子那该死的麻绳都会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

  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让小孩骑上我背上的马鞍时,一个白色的假马尾一下进了我的门,我刚一叫唤一个马嚼子勒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马鞍上。

  “骑婊子,骑妇。妇再往前走,一路污秽不回,妇一声嚎,咱们家族兴旺了,婊子一声泣,咱们多子又多孙…”一个老妇人看着小孩骑上我的身体大声喊道。

  仿佛这就是节日的口号,看着周围的人群围着我高喊的样子我一下羞红了俏脸,这野蛮的仪式中我这个高贵的人却成了这些野蛮人眼中的妇,婊子。

  仿佛折磨我这些愚昧的蠢人就可以解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妇,我不是婊子,那么我是什么呢?一个光着腚,好像母狗一样着尾巴房穿着铃铛,穿着铃铛的女人是什么呢?

  “呜…”我哀嚎着,小男孩坐上了马鞍后,用脚蹬上的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我房的外侧,那种痛楚让我一身子然后已经嵌在里的麻绳大力的勒了一下我充血的蒂。

  我抬起身子,一个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坎肩,梳着小辫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狠狠的拽住穿过我环的缰绳让我更加弓着肢向那泥泞的山路走去…

  ***一座荒芜的土石高山,一条蜿蜒的沙石盘山路,平静得只有干枯灌木被风吹拂的“沙沙”声。

  突然吹吹打打的声音打破了这种自然的平静,一队穿着花里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肤人群走上着荒芜的道路,在黑肤人中有几个白皙肌肤的女人。

  她们赤身体全身都被麻绳捆绑着,丰房被麻绳勒得翘着,一个马鞍子固定在她们弓着身子的背上,每个马鞍上都坐着一个趾高气扬的黑人小男孩,这些男孩穿着节日才能穿的点缀这金色丝线的白衣服。

  被骑着的女奴们翘起的头拴着铃铛、被拉长的上同样拴着铃铛,还要那赤美丽的脚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铃铛装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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