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女人光着上裑
“好痛…别打啦,哇呀。”因为兴奋那女人手里的皮鞭不停地打着我,几乎是铁哒在她的里一次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打我一鞭子,我光滑的背很快就被染上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人家打你是怕你一会又发了。”“就是,就是。听到人家叫你都能高,一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安德烈王子就是看你这么才喜欢你的吧。王子也没有什么眼光啊。”
“是奥黛丽这个婊子太能装了,你看她以前的淑女清纯样子。谁知道她下面是个被烂的大黑呀。”“大黑,快点走。到了饮马城要多接几个客人啊。”
“是啊…让当年恋上你的那些护卫都你几次。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在女骑士的辱骂声和车厢内的叫声以及皮鞭打我的呻声中,这凄惨的路途才刚刚开始。盛大的仪式在饮马城隆重的召开。
那场面不亚于一年前我带领玫瑰骑士团到饮马城的情景,那如般的人群、鲜红的长达5000米的地毯以及漫天飞舞的白色宾花。
因为未来的皇后陛下要亲自征伐边境的魔族,人们都欢呼雀跃的想看看未来的皇后绝美的容颜,还有那一批批瑟银盔甲不时闪动魔法光的盔甲的玫瑰骑士…我依稀记得当时人们注视我的眼神:羡慕、崇拜、期盼和仰慕。
在那些土里土气的乡下贵族带着明显地方口音的恭维声中,我优雅的骑着白色的纯种奥莱斯特骏马戴着半掩面式的镂花瑟银头盔,不时地冲着人群微笑着,每次招手微笑都能引起人群热烈的回应。
而一年后的今天,人群依然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鲜花依然凄凉的飞舞,而我却…乌骨的高等魔族华丽马车已经被洗刷干净。
甚至在车厢的边角都装饰上了美丽的白色玫瑰花,四匹魔血马也都被刷洗饮遛神清气的轻快地拉着马车,而在马车的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
那细链链接着一个金发赤女人的头上,女人光着上身,俏脸戴着皮制母狗式半掩面头饰柔软的红紧紧地抿着,纤细的小蛮上围着一只超短裙堪堪地将股上的奴烙印遮掩住。
在这齐的小短裙下面是光着的修长大腿,曲线完美的小腿下面穿着一双小了一号的粉高跟皮鞋,随着马车的缓缓前行,那链渐渐绷紧然后女人叫着被链拉扯得向前行走,女人想走得快一些好让头上的拉扯感降低。
但是后面跟随的女骑士和调教师却不停地用鞭子打女人让女人走慢些,慢到正好让拉扯头的链绷紧的程度。这是乌骨和伊薇特给我想出的刑,让马车后甩出一条链子链接我头上的环,跟随着盛大的仪式游街。
但是在我的哀求下,伊薇特大发慈悲的给我戴上了掩饰身份的母狗头饰以及可以遮盖股的超短裙,不过作为代价我需要在整个的游街过程中表现得足够的。“哎呀…”我痛得叫了一下。
原来魔族马车不可能总保持匀速,于是我的房经常被拉扯得变形而拉扯头的感觉是很多人不乘体验过的。头本就是身体最感的部位,即使用手指轻轻挑逗都会十分的刺,自从我的头被穿上环后那种刺感就格外的强烈。
即使仅仅穿着环也好像总有两手指在轻轻地捻着头一样,而每一次拉扯都是那种难以承受的刺和痛楚,然后是那双小了一号的高跟鞋,穿高跟鞋本身就需要着双腿和部。
而小一号的高跟鞋让整个脚指都蜷着,脚趾高跟鞋硬皮的那种研磨感痛得让人心烦意,游街的大路虽然是帝国时期的柏油路,但对于细跟高跟鞋来说依然是坑坑洼洼的。
于是我几乎每迈出几步,就要被小坑洼绊一下,而代价就是链会狠狠地拉扯我感的头。
在驯营的调教中每次我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拉扯我的头,所以现在以拉扯头我的就会出水。我俏脸更红了,因为我感觉到超短裙下一阵阵的凉意。
那是我又出水了。我轻轻的瞄了一眼路边的人群,然后轻轻的岔开腿让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水的。
“大家…大家看我这里,我的水啦…”我低声说道,这也是我和伊薇特的承诺,伊薇特说过如果我在游街时下面水了,就要和后面的调教师汇报,否则被调教师发现的话就要将我的母狗头饰和超短裙都摘下来让大家看到我是谁。
而在游街过程中调教师或许会羞辱我但绝不会挑逗我的蒂,此时调教师会掀开我的裙子前面,用一条很小的白丝绸巾将我出的水擦干。
然后再将丝绸巾搭在微微颤抖的链上。整个动作都在人群火热的目光下完成,我羞臊的恨不得一个地就转进去,因为那白丝绸巾已经被我的水。
甚至挂在链上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水珠,为了完成被白丝绸巾擦干的动作我必须要岔开腿还得跟着拽头的链子走,调教师擦得很狡猾每次擦的时候都用一些手段刺我的蒂。
而且这个调教师很可能使用了诈术,她的手里有个小瓶每次给我的擦水的时候她都将小瓶里面的粘稠挤出,得好像我一下出的样子,要不那白丝绸巾也不会完全。
可是围观的人群可不这么想…“这条母狗是谁啊?”“下面水好多啊…手帕都了。要是她一定很。”“那可是护民官大人带出来的奴隶,一会可能还有好戏呢。”“她究竟是谁啊?呦,你看,下面又水啦。”“这个小娘们叫得可真,以前可没见过呢。”
“那金子般的头发好像在哪见过。对了,一年前玫瑰骑士团的奥黛丽殿下就有着这样的金发呢。”“不要羞辱奥黛丽殿下,奥黛丽殿下那种贞洁烈女怎么可能会被活捉,我听说她和玫瑰骑士团的骨灰早就飘洒在前线了呢。”
我着眼泪轻蔑的笑了一下,没错我就是奥黛丽。一样的路一样的人群,但是那美丽的头盔已经变成了母狗戴着耳朵的头饰。
白银般的圣甲已经变成了深红头上的黑铁环还有链接游街马车上那让我痛苦万分的链。高傲的笑容圣洁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讨好的媚笑和岔开腿的出的水。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依然是众多人群的焦点以及他们对我最原始的望。
丰盛的宴会在饮马城的大礼拜堂举行,这个礼拜堂始建于查理大帝时期,有着九米高的穹顶和近万平方米的巨大会场,有着银白色的大理石巨柱,主坐九个座位和宽大的石桌在一个高台上,其余的三层座位环绕着主座成圆形散开留出主座前宽敞的表演低台,以前这里是举行魔法仪式和重要来宾的地方。
我高高地望着坐在主座的乌骨,这个身穿黑色金玟长袍的男人正坐在主座上和几个魔族将军还有长人国王攀谈着,其余的九十几个次座上都坐着饮马城的首脑人物,我甚至看到了在座的有一半是纯种的人类。
“啪啪…”“看什么呢,快干活…”皮鞭打在我的粉背上一个女长人蛮横的声音喊道。“呀,好的,别打啦…”我哀求着呻道。
此时的我双手和双腿都被对折的绑着,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着,头上又被戴上了铃铛,头上依然戴着母狗的头饰,门处被上了外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的门,除此以外赤身体。
我的任务是像母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爬出礼堂,将礼堂外柴房内的一短木柴叼起来再爬回大礼堂,将嘴里短木柴运到一个煮着沸油大锅的灶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