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人说没有死
她们是军营女骑士团以及她们的团长伊薇特。我身拉车到饮马城的时候第一个乌骨大人的就是这些投降的女骑士们。魔族虽然改编了这个女骑士团。
但是其实这些女骑士仅仅比那些成为女的女人好一些,她们经常要参加一些魔族的活动,她们在宴会中也就是不带镣铐的穿着衣服的女而已,每个魔族军官都有那么几个女骑士情妇。这些女骑士已经十分的堕落。
她们完全可以穿得和帝国时代一样整齐而威严,但是在伊薇特的带领下女骑士们却越穿越少,到最后几乎和a级奴差不多了。越是高级的魔族军官前,她们穿的就越少,当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
她们只在脖子上戴着显示身份的银质的项圈,戴着环,除此之外身无寸缕,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她们还在马鞍上上了假,见到乌骨也只行奴礼。
今天这些女骑士并没有让我意外,她们戴着帝国时期的华美仪式头盔,但是身上依然是赤身体,一双双白花花的随着马匹颤动的房上戴着统一的制式环。
可笑的是环上还戴著名牌写着自己的名字和骑着公马的名字。带头的骑士依然是伊薇特,她因为触犯了乌骨而在这三天内惩罚为b级奴,所以她是按照魔族律法没有带头盔戴着环完全赤的。
她美丽的俏脸上红着眼圈显然是根本没有得到休息,赤足踩在马镫上抬起翘让自己疲惫而肥大的不受马鞍上摩擦的苦痛。昨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天,显然不止10个客人享用了她。
伊薇特有些紧张的骑着她的坐骑,不停的用手拍着马头,很显然一会的节目就是要让伊薇特和她骑了3年多的小公马。
我看到伊薇特可怜模样心中欢喜,我甚至想亲眼看看她的那匹阿卡拉马她,因为那匹马是我曾经送给她的。庆的队伍很长,不久人们都随着那些光着身子的女骑士涌进了钢铁大道尽头的广场。
我这台榨机器的周围终于变得安静些,除了对面那个一只赤足着地的女体路灯外,我几乎看不到有行人路过。
虽然没有人投币了,不过木驴的正在着我,准备给我第8次高,此时我突然看到一个很年轻b级奴女,赤娇躯拿着硬币笑嘻嘻的跑过来投币。
然后在我被的呻声中拿着冰淇淋回去给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怜样子让人觉得可笑。
最后那个嫖客吃着冰淇淋就在路边和那个赤女起来,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就在我对面的女体路灯下合体,突然间我很羡慕这个女。
她大概只有15岁,房和美还显得很青涩,她可能是某个贵族的女儿,因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为女,但是大概十年后她就会自由。
然后再找个爱他的下等人结婚,而我呢,即使过了这次酷刑还有无边无尽的酷刑等待着我。乌骨每到一个大城市就会举办狂节,而我这个给他拉车的母马也是a级奴隶,是无法躲过每个城市别出心裁的女奴情趣节目的。
就在此刻木驴的符文终于给了我最后一击,第8次高泻身来临了。巨大的能量波动传递到了我的全身,头也习惯性的出水,道里淌着大量的水,我用了最后的力量前后扭动着娇躯,仿佛是坠入地狱前的狂。
“哎哟,啊…”房的鼓折磨着我,习惯性的高泻身后应该还有大量的要求,按照习惯腺拼命的跳动着生产着水,可是…机器的外面已经没有人群了,或许是因为夜晚的人们更喜欢用自己的亲自去体验狂。
或许是看腻的只会高产的无聊节目,或许是到广场去看伊薇特和她骑着三年的小公马,或许仅仅是因为天黑了看不清楚机器里面哀嚎的我。总之没有人投币了。
房很快就鼓起来,娇白皙的肌肤都被得透明发亮。“啊…投币呀。”我痛苦得轻轻呻道。
这是个多么可悲的结局,无论是过度还是不都会让我难过至极,只有中间那个微小的平衡点才能让我舒服,由此可见设计这个机器的魔族有多么的毒。
“我们可爱的小奥黛丽没有人陪伴了吗?”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但我只能看到机器的正面却看不到人。不过有人过来我就极度的兴奋了,那意味着可以投币了。
“嗯…”我习惯的发出了兴奋的呻,希望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可以尽快过来投币好让机器取我的汁。
腺还在生产水,身体在治愈术的刺下习惯性的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产出水上,因为7次的高后都伴随着大量的允头取水。
可是现在突然不了,这怎么受得了,房的痛几乎让我疯掉,随着每次心跳我都感觉房里的水多一些,可是这该死的器却不再允了。我宁可在的酷刑中再高几次。
也不愿意没有而让房痛得让人发狂,我感觉自己的子好像一个气球般的要爆炸了…“叮呤”的响声此时对我来说犹如天籁。
器又开始工作了,房停止鼓的快让我的道犹如刚才高般的又搐了几下,粘稠的水涌而出,此时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个从地狱中解救我的熟悉声音是谁,在笼子外面是个驼背的红鼻头老人。
他就是在我被安装进机器前挑逗我的老汉斯。老汉斯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据说年轻时是父亲的仆人兼玩伴。
那个时候的贵族公子和恶仆人们没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荒唐事,后来老汉斯和父亲的年纪都大了就逐渐开始打理经营家族。
或许是因为对老汉斯有一种特殊的信任,老汉斯一直在暗中打理着我们斯普鲁家族的非法生意,不过每次我们家有大型聚会的时候老汉斯依然会到场。
当然每次都给我买极其贵重的礼物,从小时候的真皮绒玩具,到少女时精致的丝绸长袍和内衣,再到后来的高档金银宝石饰品。所以我和老汉斯是十分熟悉的。
他以前给我的感觉总好像是一个热情的叔叔,在无微不至的的关心爱护着我。“真是罪孽呀。”老汉斯举着马灯,靠近笼子。
他那红红的鼻头几乎贴在笼子上,一双本应该浑浊的眼睛地看着在我已经停止的符文,以及上面粘着的层层水。我厌恶的闭上美睦,重的息着,希望能用这种态度让这个曾经疼爱我的人快些离开。
“在你失踪后,你知道我和你的父亲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帝国的贵族们相信你已经战死了,然后帝国拼命的宣传你,用几乎所有的高贵词汇赞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了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老汉斯忧心的说道。
“父亲,呜…救我。”听到老汉斯提到我的父亲,我突然睁开美睦哀求着,原来老汉斯还在为父亲工作,他很有钱,他可以想办法让我逃出这个该死的地狱。
想到这里,我似乎不计较早前他那只挑逗我的怪手,只要能救出我让我回到父亲那里,我宁愿马上和他用我在驯营里学到所有技术伺候他舒舒服服。
“后来噩耗传来,有人说你没有死,被魔族俘虏了。我和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父亲坚持你一定不会屈服的,即使被俘也会死在监狱里,直到有一天…”老汉斯说着又投了一枚银币然后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