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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当清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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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美睦如钩一样的看着铁约翰,这个可以让我无尽痛苦的上位者,咧着嘴巴媚笑着,这种媚笑其实并不好看,完全看不出男女爱的平等成分,更像是一只等待食物对主人绝对忠诚和信任的母狗。

  但铁约翰却很喜欢我的这种完全屈服的媚笑,他冲着我满意的点点头。玛格丽特却完全没有屈服,虽然身体轻轻颤抖,但表情依然凝重而平静,只是眼神中一丝丝的迷茫和恐惧。

  “便器,你很好,这才是我希望的。如果你好像永世为娼的奥黛丽一样,我会很瞧不起你的。”铁约翰说道。“她已经失去了信仰,而我还有。”玛格丽特平静的说道。

  “说得好,没有信仰的女人只配做下奴而已。我现在要终止你们剩下的九十七道刑罚,改使用我新创立的酷刑让你们体验一下。”铁约翰残忍的说道。“谢谢亲爸爸呀。”听说免除了97种酷刑,让我语无伦次的欣喜道。

  我听那些和我吊在一起的切断四肢的S级奴说,每个S级的奴都要受到100种酷刑才算调教完成,而大概到第20种酷刑的时候,就会强迫女人踩水车,我不知道踩水车是什么酷刑。

  但是结果就是会把赤足磨烂然后截肢掉。大概到第30种酷刑的时候,就会让女人挖鼠,结果也是一样把手磨烂然后截肢。到第40种酷刑时候,女人的四肢就都已经被切割完成了。

  她们这些和我一起吊着的S级奴还有大概50个酷刑需要调教呢…“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身在地狱的滋味了。”铁约翰冷酷的用牙说道。

  “咔嚓,咔嚓”魔族侍女们麻利的解开了我和玛格丽特的“酷刑衣服”我第一次可以不用好像母狗一样撅着股那样,而是以人的姿势舒服的站立在了自己原来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原来安德烈和奥黛丽的卧室,现在是胜利者铁约翰的卧室了)。

  好像是暴风雨来前夕的平静一样,铁约翰一改刚才的狰狞,好像对待客人一样让我和玛格丽特坐在他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

  直到原来的酒窖里发出了阵阵轰鸣以及透过窗子看到地下的酒窖发出了红色光芒后,铁约翰才说:“希望你们能够在地狱里过最后的酷刑。”

  说完让侍女们押着我和玛格丽特向最后地狱走去,虽然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刑具,但是我依然吓得浑身发抖。我能感觉到,我身上奴烙印在阵阵的回应着这种波动。

  这不是普通的刑折磨,这肯定是灵魂的蹂躏啊,在驯营中我被迫和魔族签订了灵魂契约。

  从此成为了魔族奴役的奴,每一个带着黑曜石手环的魔族或者其他什么智慧种族都可以随时对我实施灵魂上的酷刑让我听话。

  所以在这一年多来,我坚韧的性格早就在一次次反抗和一次次的的灵魂痛楚中被消磨干净,留下的只是一个光着身子水媚笑的逆来顺受的女而已。

  走进原来的酒窖,这里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做了改造。这里就是我第一天来的时候,一群赤奴在没有人看管的情况下还苦力工作的地方。

  不过现在基本已经修缮完成了。狰狞的地下入口被修得好像女人扒开的,巨大的石制小外翻着和我的开发过度几乎一样,那样子好像盛开的玫瑰。

  两旁的施工女奴跪在路的两侧,每个体女奴都骨瘦如柴一的肋骨清晰可见,只有房因为药物还是那么,可见繁重而急促的劳作让她们受了极大的痛苦。

  此时她们正唱着一种奇怪的歌曲,轻轻的扭动赤肢,头的铃铛也随着歌声伴奏着,那歌声沁人心脾直入灵魂,在一刹那我仿佛也要跟着一起歌唱。

  但是被魔族侍女打在股上的鞭子打断。通向地下的路也修得坑洼滑腻,犹如女人道一样,直到一座椭圆形犹如子的房间我和玛格丽特被押了进去。椭圆形的房间内一道道精美的魔法阵的纹路纵横在墙壁上,仿佛一血管暴漏在子里。椭圆的房间并不大。

  但是里面却有大概十几个更小能装入一个人的椭圆巢,大多数的椭圆巢都封闭着并不停的发出微光,只有我和玛格丽特傍边的椭圆巢还打开着。极其复杂的魔法阵镶嵌在着些椭圆巢上,其复杂程度连我这个魔法学院的高材生都丝毫看不明白。

  “哦…不…”我还没有观察完这复杂的魔法阵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魔族侍女按倒在地上。这些侍女和在庄园主楼的不同。

  虽然也是高等魔族但她们完全赤着,身上被纹了一道道狰狞的魔法线条。我感受到她们按住我的时候那丰房在我背滑过,只是她们的力量很大我被按倒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一个黑皮头套将我的头完全套上,然后一管子从我的口枷内伸进去,伴随着我的呕吐声一直伸进我的胃里。同一时间我的道一痛一管也伸了进去,同样的还有门。这些管子都突破了我自身的制,让我无法憋住屎,食物也可以随时灌进我的肠胃。

  我感觉被灌进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我的手脚都没有被锢,这时肌肤上一阵体的感觉过,我完全被浸泡在了体里,犹如被羊水包裹的婴儿。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自从我成为奴以来头铁环一直的拉扯感没有了,被过度开发的道里火热粘稠的感觉也没有了,门的那种被强制扩充的麻也没有了。

  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当我清醒时,四周依然一片漆黑,我尝试的动了动身体,但是浸泡在体中的肌肤已经失去了触觉。

  戴着头罩的我也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着管子的嘴巴只能呼吸失去了味觉。唯一还能活动的就是大脑的胡思想。我睡一会醒一会,耳旁开始出现了奇怪的杂音,好像是低语声又好像是有节奏的杂音。

  疲惫和困意早已经消失,我的脑子开始胡思想,一幕幕莫名的情景在我眼前耳边闪过。时而是我在君士坦的玫瑰公馆里品着香凝,时而又变成了在驯营里给地,喝下了苦涩的

  时而是我在巨木镇和安德烈一起纵马狂,时而又变成了我光着身子戴着马嚼子和眼罩被皮鞭驱赶着拉车。

  时而是我在温暖的天鹅绒上和安德烈温柔绵,时而又变成在冰冷的调教室我光着身子被锁在枷锁里被十几个兽人强制配…“受不了啦…”我大喊着。

  可是嘴巴却没有一丝动弹,失去身体只有思维的感觉要比被无数尖锐的酷刑撕裂体还要痛苦。“我啊…”我依然大喊,每次体的痛苦到极致,唯一的安慰就是高的冲击感。

  我尝试的用失去触觉的手碰了一下蒂,可是毫无以往的刺,可是刚刚想到了,大脑就发疯似幻想和男人做的感觉,但是又不能真的发

  那种痛苦可比把我绑起来刺我的更让我发疯。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只感觉有体食物灌进了我的胃,几次我一开始还记得后来就都忘记了。

  脑子里除了做什么也不想了。这个时候我甚至怀念在座狼营地了被巨大的锁住道的那种感觉了。真想去做最苦的营啊。

  成为永世为娼的A级奴的刺被幻想翻倍的折磨我,以前是女骑士长的平凡幸福生活,怎么能比得上这一年多女更让我觉得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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