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进了里屋
我曾经为了保住自己铠甲的碎片而和俘虏我的一个精锐魔族骑兵易过,代价就是在那个骑兵大队所有人前和它的步行龙配,当然作为奴的我早已经被绝育了,它们仅仅是为了取笑我。
当步行龙那火热的带着逆鳞的入我的刺进子时的感觉,我还以为会被刺穿呢,而出的感觉又是以为会把子带出体外一样。
我很难想象成为母畜的副团长欧莎丽纹现在是否还在忍受着那种让人疯狂的感觉…一条细的舌头不停的着我的头,小男孩那天真的眼神让我几乎融化了,可是越有感觉就越羞,而越羞就越。
我轻轻的呻着,很快就被黑人老太婆的家人们注意到了…“你瞧瞧,那条母狗又在叫了,这样会带坏孩子们的。”二儿子的大老婆看着我轻蔑的说道。“哇。她了好多的水啊…”那个坐在我身上的孕妇笑嘻嘻的将手在我的小上一抹,然后将黏在手上的展示给大家看着。我痛恨这个黑人孕妇,因为我们几乎是一起被买来的。每次被轮的时候也是我们俩一起。
可是很快她就有了身孕,然后她就成了一个黑人男人的小老婆,我不知道在这个蛮族里儿子是否是自己的是不是很重要,但是她就是因为怀孕了于是就成了一个有地位的人,而她却丝毫不可怜我,仿佛要将她以前受到的屈辱全都发在我的身上。
她总是在想方设法的折磨我,不是挑逗我就是在羞辱我要不就是把赤的我当成椅子坐着。“在外面赚钱就不行,在家里就得要命。”黑人老太婆抱怨的唠叨道。***
我的铁项圈被一条一米长的链子锁在窗台的铁栅栏上。我着口水的看着不远处的黑人老太婆一家人的餐桌。今天吃的是炖羊排和小麦饼。
炖羊的鲜美味道充斥着整个石头屋子,我中午就喝了一肚子混着男人秽物的水早上什么也没吃,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现在闻到了鲜美的羊味道让我几乎无法自制的咽着口水。
这些该死的蛮族就是喜欢看着曾经高贵的我光着股的跪着然后被馋得看着饭菜望眼穿最后讨好媚笑的样子。“给你吃。”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拿着一块是羊的骨头走了过来。
我媚笑着无奈的爬了过去,果然那个孩子走到一个白线前就停在那里,是油脂的小手里抓着那块羊骨头。链子已经到头,但是我还是不死心的扭动小蛮颤动着丰的房伸出手去够着我永远都够不到的美食。
我纤细的手指几乎已经感觉到了羊排的热气,但是我永远也够不到它们,那个没用丝毫教养和我同样光着股的孩子就这么无情的就在我差一点就够到的时候将美食拿开玩我。
“咳咳…”在一次奋力的够取失败后由于过于用力铁项圈将我白皙的脖子勒得太紧,我几乎无法呼吸。
两双晶莹的泪水了下来,委屈羞辱还是什么别的情绪让我流泪,总之就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想死可是我又下不了决心,我害怕死亡我害怕利刀入心脏后生命渐渐流逝的恐惧,所以我还活着卑的活着。
而且当我被烙上辱的烙印时,姐妹们都说我或许是唯一可以活着回去的人,因为她们美丽的股烙印上写着的惩罚不是母畜就是实验奴,她们的余生将不是和野兽配然后下崽生蛋最后变成没有思想的下蛋机器。
就是在各种实验药然后和各种亚人种中渡过最后被口吐白沫的累死,她们希望接受特赦的我可以回到家乡,寄托她们的遗愿…
(其实这毫无意义,只是奥黛丽想活下去的勉强理由…)想到这里我愤怒的看着这个和我一样光着股的小孩,我知道他光着股的原因是十岁大了还。
而我光股的原因是杀死魔族惩罚令中的奴不允许穿任何衣物,即使天寒地冻至少也要将羞人处在外面。拿着羊排的小孩被我杀人一般的眼神吓哭了,一个孩子怎么不会害怕杀过无数人的骑士锋锐的眼神呢。
愉悦的气氛在孩子的哭声中结束,这个孩子是二儿子的长子,地位要比刚才坐在我背上的小老婆还要高。于是几个男人抓住了我,用麻绳反绑我的玉臂,然后将我吊在房梁上。
我默默的着泪水冷冷的看着他们在我身上卡油,不是将手指我的就是捏捏我的股。“我明天就把她卖掉,省的看着心烦。”黑人老太婆已经将说过一万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馋吗?这块给你尝尝。”黑人呐瓦鲁将我被吊起无法接触地面的两条美腿用一木固定住,这样我的双腿就无法合并起来了。
一带着肥腻羊的羊腿骨无情的入了我柔的小里。“不许掉下来,如果你一直用你的夹着,我会考虑给你吃的…”黑人呐瓦鲁的大老婆抱着那个刚才被我吓哭的男孩,嘲般的说道。
“是的,小奴知道了,呜…”我屈服了手臂上的痛苦让我想起我只是个最最卑的奴,于是用滑腻的声音回答道。
我看着这离我近在咫尺的肥腻羊,我疯狂的想我是多么希望我的小是嘴巴啊…温热的羊腿在我的里显得有些烫。羊油和水的润滑下,那羊腿以极慢的速度下滑着。别人可能无法发现但是我感的却清晰的告诉我如果这样下去。
这可口的食物就再也与我无缘了而且会受到更大的惩罚。我闭上美睦深了一口气,动着一股力将油滑的羊腿骨渐渐的了上去,我美丽的额头渐渐泌出香汗。
吊在房梁上的美丽女人在不停地用力下一一的,一双丰的美也跟随着肢的扭动轻轻的颤动着,从新被挂上的环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发出让女人心烦的声音。
她厌恶的轻轻的甩动了美丽被扎成马尾状的金发,一双美丽修长的大腿绑在一横着的木上她的双腿无法合并,最显眼的是她深红的小上着一的骨头,香的羊就挂在骨头上。
女人美丽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入她小里散发着美食香气的骨头,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小上的层层不停地动着拉扯着沉重的羊骨不让它掉在地上。
很快黑人老太婆的家人就遗忘了开始聊起家常和对帝国的征伐,仿佛这个被吊着痛苦得轻声呻的女人只是一件美丽的家具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而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听他们聊什么,我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里夹着的羊腿骨上,渐渐动的带来了一阵阵心里有如鹿撞的漾,一阵阵因为羞愧和小的刺渐渐变强起来。
浑身都分泌着香汗,离的看着这个让我疯狂的羊。“嗨…呐瓦鲁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找你有事呢…”就在我里着羊腿骨,被羊的味道馋得口水的时候。一个犷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
“嗨,老班塔。既然来了就到屋子里吃点东西吧。”呐瓦鲁站起身来,嘴里还嚼着羊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向家族的女人们摆了摆手。
女人们抱怨的牵着小孩从餐桌上下来,进了里屋,而我依然咣当着美被绳子吊在客厅的房梁上。一个比呐瓦鲁还要高大强壮的黑人壮汉晃着肩膀走了进来,他明显要比呐瓦鲁富有因为他装着白色花纹的皮甲,后面背着长矛。
“听说你妈妈两周前分到了一个奴,我是来看看的…”老班塔大咧咧的进来就说道。“老班塔,先吃点东西再玩嘛…”呐瓦鲁有些畏惧的努了努嘴说道。“哦。她玩得不错啊…这就有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