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裑体依然坚韧
但是这样反倒更加的让我心如鹿撞。头上的铃铛也随着摇晃的丰叮当的响着,好像一只小手不停的拉拽着直的头更让我无法平静。
我痛恨那让我吃的黑色豆子,在老班塔将我换过来后,他给我抓了一把黑色的豆子让我和着在我里的羊腿吃下去,我甚至还十分的感谢这个仁慈的新主人,可是…可是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知道这黑色的豆子根本就是让女人发的药。
“小婊子,想男人了吧…”老班塔看着浑身香汗淋漓,在金色的阳光下反着油光的我嘲笑般的说道。“…”我红着俏脸底下了头,但是不停夹紧又松开的双腿还有那修长美腿内侧的粘滑水出卖了我。
“翻过这个山丘就是我的家,到时候我就让你被个够。”老班塔轻松的说道,显然他对于自己配的药十分满意。
“啊…”我娇了一声,听到自己即将和男人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股热水出,引得老班塔一阵大笑。老班塔的家从外面看要比黑人老太婆强上很多。
虽然比不上帝国最普通的农民,但是已经有很高的石墙和双层的主楼建筑了。两个拿着弓箭的黑人卫兵给老班塔打开了石墙的大门。
但大门里面却和老太婆家一样糟糟,很多黑人男女都在干着农活,还有一些大牲口也在拉着磨或者被擦洗着。似乎为了炫耀自己,老班塔一夹马腹用手里的鞭子打了马股几下,那匹马一声嘶叫就开始顺着石墙内侧的甬道慢跑起来。
这下可苦了我,只见一个身材丰润的赤金发女人被麻绳拽着跟着那匹杂种马也奔跑起来,她丰的房上下颤动铃也发出脆响的叮叮声。
由于身体的震动里的水滴滴答答的被溅出,离得多远都能看得到那飞溅的…杂种马终于停了下来,老班塔矫捷的骗腿跳下马,后面跟着娇连连身无寸缕香汗淋漓的我。
我被累的跪在地上撅起的股不停得着气,我哀愁的想着曾经拥有魔法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疲惫,可是现在仅仅跑了几百码就累的不行了,虽然是光着股跑的。“喝点水,一会你得听话,要不今晚你就得伺候那头耕牛。”
老班塔将羊皮袋内的水灌进我的檀口,并威胁的指了指一头正在发情的前腿搭在木栏上的公牛,我甚至看到公牛那因为发情而起的大,难道一会要…我痴痴的想着。
在药的作用下里又泌出了更多的水。“啪!”“真是个的婊子。”“呜…”老班塔看到我痴痴的望着公牛的狠狠的打了一下我撅起的股有些愤怒的说道。我红着俏脸痛苦的呻着,这该死的药居然让一个野蛮人都觉得我,我真想找个地钻进去。
等我气匀了后,老班塔才牵着我走进一个巨大的石屋。我扭动着娇躯晃动着子跟在老班塔的后面,直到他把我拽进了一个房间,我本以为里面会有几个着坚硬的着气的男人正等着我。
可是这个屋子更像一间简陋的教室,几个黑人小孩坐在残破的课桌前好奇的看着赤身体的我。
我甚至还看到课桌上放着卷了边帝国的发音教科书和幼儿版的帝国历史。一股羞愧突然出现在我的心中,此时的我红着俏脸光着股晃着房下身里着水想找几个男人我,就好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
我赤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和帝国有关的东西了,哪怕是一个蓝宝石的耳环或者是一枚印有帝国徽记的戒指也没有,只有印有驯营字样的铜环和环。
可是这些野蛮人这些我一直看不起的身上散发着牲口味道的下等人,却衣冠楚楚好像一个帝国人。
看着这些穿着抢来的蹩脚帝国学院蓝色制服的黑人蛮族孩子们还有那些帝国的书籍,我依稀记得我也曾经背诵过这些书。
那个时候的幸福我已经是初级学院里的校花中的一个了,金发拥有高贵血统的我即使在10岁的时候,已经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了,可是谁会想到,一切在天谴(失去魔法)后变成了这样。
那个骄傲的嘴角总是带着微笑的金发女孩会在10年后被调教为一个光着股头上穿着环还挂铃铛、上也穿了环、股上印上永世为娼、见到男人就媚笑的奴婊子呢。
“小崽子们,把你们的书本都放下,今天你们的父亲要给你们上一节课…”老班塔将他硕壮脊背上的长矛摘下,戳在一旁的石墙上,对着那帮头上绑着麻花辫的孩子们说的。
“你过来,坐在这个上把腿叉开。”老班塔指着石屋最前面的一个木头桌子说道。“我…”即使我心动摇,我也不会在一群小孩子前光着股出,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蛮族的孩子了。
特别是他们穿着抢来的帝国蓝色学生制服着更让我羞。我更希望光着股在一个野蛮的山里和几个蛮族大汉,而不是在这个让我回忆的地方被几个小孩看到我最羞的地方。
“快点去。”老班塔抚摸了一下他壮手臂上那黑曜石手镯威胁的说道。我惊恐的看着那个手镯,那是我成为奴隶的契约…一年前,驯营的地牢里。
一个金发全身赤的女人被吊在地牢的中央哀嚎着,一个带着锯齿的枷几乎将女人的双枷成了饼。这还不算完,女人的双腿被一铁撑开,一个灰黑色皮肤的地拿着一个铸铁带着颗粒的假不停的着女人的。
那十分大,无情的金属随着碾磨里的,每一次拔出都将金发美女里的带出,再入时又将这些带入里。我不知道这是第几天的折磨了。
可是我还活在,被俘后我仅仅经过简单的审问就被带到了这里,据说这里叫做驯营或许它们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女吧,我轻蔑的想着。
失去魔法后,我的身体依然坚韧,这是个令人愉悦的事,或许一秒钟以后我就会恢复魔法了,然后,然后就杀光这些变着法用刑折磨我的亚人类。对了,还有那个强迫我和野猪配的魔族女人…我恐惧的看着控制我枷和我的地。
地是亚人类中最弱小的种族,只要是一个能拿起剑的人类就可以对付这些地。我记得在我10岁的时候,我就在骑士侍从课上杀死过地,那种皮肤绿色只有一半成年人高的只会用石块打人的愚蠢生物。
可是这种灰黑皮肤的地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但是这些地却与普通的不同想到这些我羞红了俏脸,我在娇的痛苦和的兴奋中不时的用媚眼瞟了一下这些灰黑皮肤地两腿间耷拉着的大。
我永远都记得仅仅一个灰黑皮肤的地就让我了四次身,那大的将我的口吐白沫。据说这些地是魔族改造的,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生物。
“不行了,饶了我吧。”枷的痛苦让我不停摇着羞红的俏脸哀求着。但是等待我的是地又将枷紧了几扣,因为的而翘起来的翘又开始被一个地用木板打起来。
这仅仅是每天例行的折磨,在驯营里每一天都让我亢奋着。药还有那各种畸形的以及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个刑罚是什么?
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以为刑无非就是被迫和几个男人什么的,只要有足够的意志就可以好像英雄一样的过去。
但是到了这里我才知道,它们对付女人的办法不仅仅是,还要很多很多让人恶心的刑罚,多到让我觉得后悔做女人,后悔生了如此丰的房和柔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