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到这儿

　　“我不管，爱谁谁。”黑暗中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秀梅用手轻缓地拍着小钟的后背，温热的气息舒和地呼在小钟的脸上。“姐。”“嗯？”“你为什么不找物件。”“你问这干嘛？”

　　“就想问。”“咱妈临走的时候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咱爸平时上班又累，我得替他分担点儿。我现在不会考虑其它的事儿，等你毕了业有了工作再说。”

　　“那我要找不到工作呢？”“那我就养你一辈子。”“那敢情好，就咱俩和爸仨人一起过。”秀梅笑了“好啊…对你这个小淘气鬼，我还真不放心。”

　　“拉钩儿。”俩人摸着黑把小手指勾在一起，忽地小钟感到鼻腔里都是姐姐身上清的体香，心里便是一阵动，他没有把手放回去，而是搭在秀梅的间。秀梅一抖，把他的手拿开。

　　“别闹，。”小钟又把手放回去，并且故意搔她的。秀梅笑起来，连连打他的手。小钟更兴奋了，不停地在秀梅的部搔来摸去。秀梅笑成一团，翻转着身体躲避小钟的手，同时也抓住机会去搔小钟。

　　这个简单的游戏，两个人小时候经常玩。很快，两个人都团在一起，咯咯地笑。“别闹了，别闹了，姐认输了…”秀梅不再动，着气小声地求饶。小钟此时感到身体里燥热难耐，手心发烫，他感觉姐姐就在自己的身下，清新的体香竟让他下面硬了。

　　“姐…”“干嘛？”“我，我想摸摸你…”秀梅一怔，身体本能地向后躲，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小钟急促的息不停地在她的脸上。“你胡说什么呢你？”“就摸一下，反正小时候…”

　　“不行，姐什么都答应你，可就这不行。你快点儿回你的上去。”秀梅的语气坚定，用手推他。“我什么都不让你答应，只这一件事儿，求你了，姐，我特别想…”“你再胡说往后姐不理你了。”“求求你了，姐，就一下。”

　　“不行，你走！走啊你！”秀梅全身用力又拧又推，一下子把小钟从上推到了地上。扑通一声，屋里立刻安静了。

　　“小钟，你没事儿吧？”小钟没有回答，忍着股上的疼爬回到自己的上，他没有生姐姐的气，反而在埋怨自己。姐姐身上的味道让他脑子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以前和姐姐睡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可刚才他真的起了，而且心里充了望。姐姐平时对自己那么好，可自己却差点冒犯了她。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他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他想向姐姐道歉，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他面对着墙紧闭着嘴，努力想让自己忘记这件事。迷糊糊中，小钟感到有人躺到了他身后，用温暖的手臂把他抱住。“姐？”秀梅将小钟紧紧地抱住，柔软的房贴在他的后背。“是姐不好…”小钟鼻子发酸，扭过身钻进秀梅的怀里呜地哭了。

　　“姐…都，是，是我不好…我错了…”“别哭了…明儿上学别人会笑话你的…”秀梅虽然劝着小钟，自己的眼圈也了。

　　姐弟俩抱着了一会儿眼泪才止住。秀梅帮小钟把脸擦干净，轻缓地握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上。小钟一震，姐姐柔软的房就握在自己手里。“姐…”秀梅感觉自己的脸发烫，像是烧着一般。

　　她闭上眼放开小钟的手，任其抚摸。小钟的望重新被点燃了，他伸进秀梅的衣服，真真实实地触摸到了那对柔软细滑的房。秀梅不嘤的轻轻唤一声。

　　这是秀梅第一次被不是自己的手触摸这里，这也是第一次小钟摸到女人的房，这更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听到女人的呻，虽然只是轻微的非常短的一声。

　　但这却留给他终生难忘的记忆。它像一片落叶不经意地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便泛起层层涟漪。秀梅的头硬了，在小钟的捏中似乎在不停地发。

　　她感到小钟下面的东西硬着，顶着她的腿，火辣辣地磨蹭，她想伸手摸摸它，可又不敢。小钟把秀梅的衣服掀了起来，捧着那对房去娇俏的头，像一个吃的孩子。

　　秀梅前一阵酥，快油然而生，她爱抚地将手放到小钟的背上轻抚，发现他的身体和自己一样滚烫。

　　而那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大腿上磨来磨去。小钟刚要把手往下摸，忽觉下面一热，茎在衩里一下一下猛烈地跳动，将一股股出来。

　　“哦…”“你怎么了？不舒服？”秀梅不解地问小钟。“姐，我…”“怎么了？”秀梅摸了摸小钟的额头。小钟攥着秀梅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

　　“你子了？”秀梅急忙把手收回来。“这么大还子。”“不是，姐，不是子。”“还狡赖。”“真的不是，是那什么了…”

　　“什么呀？”“你真的不知道？”“知道什么？”小钟想笑，没想到姐姐还是什么都不懂。“那不是。”“不是是什么？”“是男人的那个，就那个…”

　　“哪个呀？”小钟趴在秀梅的耳边说：“男的和女的干那事儿，就会出来，叫。我从书上看的。”秀梅好像更糊涂了，不过她不想再问。“不管什么，你还是下来，礼拜天我给你洗洗。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编个瞎话来骗我。”

　　“你快急死我了。”“不和你说了，快睡吧。”说完，秀梅回到自己的上，可她睡不着。她睁着眼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刚才的事让她的脸始终都是燥热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那么做。小钟抚摸她的房，她的头。

　　那种愉快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她下面，就在最隐秘的地方有东西在往外，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去摸，但却很舒服。

　　小钟拉着她的手去摸他那里的时候，她摸到了他的小，像一团跳动着的炽热的火。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看过小钟的小。

　　小钟还在穿开裆的时候就围着她转，拉了了都是秀梅帮着收拾干净。自从大了懂事以后，虽然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接触，可有时俩人还会经常挤在一起睡，但谁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

　　可就在刚才，小钟不仅摸了她的房，了她的头，她还摸到了他长大的小，她心里怪怪的，既羞又有些激动，除了小钟，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孩子。平时在厂里也只跟那些大姐们说说话。

　　有些无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几个好心的大姐骂了回去。回到家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小钟在外面折腾到天黑饿了才想起回家，她对小钟既像姐姐又像妈妈，反正是最亲近的人。别看小钟经常惹是生非，但从来没有和她闹过别扭。两个人有什么心里话都会互相说一说。

　　可今天的情况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她好像听那些厂里的大姐们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会怀孕，想到这儿，她心里开始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时心软，这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她想问问小钟，可又张不开嘴。于是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慌。小钟心里倒是喜洋洋的，了腻腻的衩扔到一边，索就先光着。

　　以后的巴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他心里的喜悦和惊奇错出现，他用手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确定这不是梦。姐姐的房又大又软，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和姐姐比起来，她们算个啊。

　　他的嘴里似乎还余留着秀梅的香，舌尖还残存着她头的柔。小钟想笑，别看姐姐已经上了班是个大人了，可男女的事儿还没自己懂呢。也难怪，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也没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