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路灯柱撒汆
等到一切冷却下来之后,电力恢复,另一枚生殖火箭就可准备发。一般的“暂停时间”大约要三十分钟,从二十分钟到一个小时都可算是正常。
【有些人是否能在更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高?】大家都听过有些能力特强的男人能在一小时内得到五、六次高,这可能发生于下述三种情况中:在长时间…譬如说二、三个月都没有后,反作用的休止期可能缩短。
在之后,茎可以在五分钟内再度起。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而且经过一、二次合后,恢复期的时间就会渐渐加长了,在刺异常强烈的情况下,有些人也可能在一小时内数次起和。许多男人与伴侣初试云雨情。
或与挑逗力特别强的女人媾时,都可增大他们的能力。当刺和新滋味消退时,超常的能力也必然会跟着减退。
谈到这种男人的惊人精力,另有一种较常被人引用的说明。【那是什么?】很多男人对他们的器官要求过甚。这些脆弱的组织是由许多协调得很妙的机械作用控制,它的功能是重质而不重量。并不是一种体育竞赛。
但是男人在生活里的其它各事中都是彼此烈竞争,他们很难在方面听其自然。超人在电视里(暗示地)、电影里(明白地)和小说里(清清楚楚地)幌动,人们看多了这类东西后。
就会开始认为不能够每十分钟达到一次高的人,机能就大有问题,他们自己所保持的纪录虽然实际上已可能超过一般人,如和那些虚构的人物相比就会黯然失,于是他们就开始有不安的感觉,并像所有处于这种情况的人一样说起谎话来。
这些谎话不但没解决他们的问题,反而得更糟糕。【怎么会呢?】举个例说,查理每星期行两次房事,每次一次。不幸的是他所读的书里尽是描述一些超人的雄风,和他们比起来。
他的表现就显得可悲的差劲了,他不了解自己的能力并不比同年龄的人差,每星期在乡村俱乐部的更衣室里,当大家谈到那档事时。
他就会说:“在我一生中,没有一晚我不是卷土重来,打个第二回合的。”他的高尔夫球伴麦克,每星期只能得到一次高,麦克听了就吹了个更大的牛皮:“每隔三天,我就可以干个通宵达旦。”
查理知道自己撒谎,心里想麦克也是信口开河,但是他又不能确知实情,他对自己的能力越来越没信心了,谎言却越撒越大。当他的信心缺少到真正开始影响到他的能力时。
他的问题便又加深了一层,然后,当别人开始吹牛时,他就闷声不响。【信心对能力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男子行为比人类所做的任何其它竞赛更需要信心,规则是:“如果你认为你做得到,你也许就做得到。”
起是件脆弱的东西,一声突然而起的闹钟,一句刺耳的话,甚至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都能摧毁它。完全萎的真正症结之一是“恶循环”假设有这么一个男人。
他由于某种不甚重要的原因…疲倦、心工作,或生了病,在一个特殊的场合里无法起。如果他的子或女友挪揄他。
或说他不如别的男人,恶循环就开始了,第二次再相遇时,他就会有问题,他已经不行一次了,如果再不行该怎么办呢?这么一担心就能使他的茎不能有所表现,而证实了他心里最糟糕的恐惧。
他的器官已经罢工两次,明晚很可能又会再罢一次,于是他的体内便建立起了一个新的条件反(conditionedreflex)…当他接近一个体的女人时。
他的具就要下半旗。这是很气的事,西蒙不幸碰上了:【怎样循环法?】“虽然事隔多年,我还清楚地记得那第一次就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一般,”
西蒙坐在医生面前时,不喝水就下一颗药丸:“从我不能人道以后,我就紧张兮兮的,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吃药丸。我但愿有个什么鸟药丸能够使我恢复原状,你当然懂得我的意思。”
他腋下的汗把衬衫都透了。“都是我自己不好。有一晚,我跟那个妞儿到外头玩,然后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她是个高级应召女郎,一次二百美元,我真是花了冤枉钱。我们上后,两个人都有点兴奋。
她把我的那话儿握在手里说道:“你的就只有这么大?”我好像被针刺到了一般,那话儿整个软了下来。”西蒙的上额是汗珠,他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然后,她恐怕她会保不住我这么一个客户。
她尽她所能来引我那话儿,把它搁在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她想到了不少地方,尽管她使出了混身解数,我的下仍然是软绵绵的一条,她把我的茎给废了!”
西蒙脸通红,又下了一颗药丸。“从那次以后,我就一直忐忑不安,每次出家伙时,我就怕人家说它小。有时候。
那些女娃儿不说话,我敢确定她们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我试得越卖力,事情得越糟糕。”“你都没有起过吗?”
医生问道。西蒙出牙齿苦笑:“怎么没有?每天晚上,我独自一人时,我有好几次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自己搞,不过,我在十四岁时就设法戒掉这一套了。”这是完全萎中最令人羞愧而气馁的情形。
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当用不着它时)茎根本不发生什么问题,它几乎像是被道吓呆了。
这也不无道理,恐惧和能力是不能并存的。【还有没有别种萎?】另一种萎是银样蜡头。它的情形大约如此:茎起毫无问题,它迅速而坚,迫不及待地冲入了道。
但一接触就马上!就男人而言,上十秒钟内就可得到快,女人却仍是一无所得。男人的道歉代替不了女人期待的高。【这种情况有没有一个名称?】它的学名叫早。早到什么时候?那是因人而异,结果都一样地令人气。有时甚至在衣服还没下来就已经了…内了一片,感情也受了伤。
有时,在开始冲刺前一切都很顺利,随着往前冲这么一个动作,便什么都完了。情形固然各不相同,有一共同点是:在没有能足女人之前就了。【早是否真的不正常?】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如此。
当女人被刺到亢奋的高峰后,她们得到的报酬却是洒在户上的一阵温热、黏腻的“子雨”有些男人替他们的问题辩解说:的速度与能力成正比,他们说:“我的活力太强了!”
如果他们的竞赛是要争时间,他们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在中,茎要和道并驾齐驱,如果这两种器官以微秒之差并肩跑到终点,这场比赛就有两人获胜。如果男人在女人第一圈都没有跑完时就跑到终点,他们两人就都算败阵了。这是金赛博士(dr。
kinsey,生物学家)在他调查人类的行为时所用的逻辑,他注意到他的人员所访问的男人中大部份都患早,他比较了男人和动物的能力后下个结论说:既然动物很快地,男人也不妨如此,他甚至把的速度和男人的丈夫气慨相提并论。
金赛忽略了几样事情,举个例说,雄狗一下子就得到了高,但是牠会跟着汽车后面跑,对路灯柱撒,喝路边小水坑里的水。
而且只有十四年的寿命。如果人类在机能方面像狗是正常的事,我们在其它方面为什么不也向狗看齐?【雄动物不是都很快蚂?如果动物这样是正常,人不也是正常吗?】金赛忘了提的另外一点是:在整个性过程中,雄狗的茎都陷在雌狗的道内,不管牠多快,雄狗在牠的伴侣未足前是不会走开的,除非牠不要牠的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