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知是何物

　　却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子拉链。

　　此刻正是城门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甩动着，像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

　　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

　　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七八糟的屋中。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的。”

　　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我坐到沙发上。

　　她一把将那件短袖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部高高翘起。

　　那短裙向上拉，又出几分裙下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团。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这…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

　　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不拦你。”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是期盼的神情。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了出租车上的一幕。

　　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像是淑女般的她的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放洗澡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打开了，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了一大片，前凸现出两只丰的房，上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头也十分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

　　下身裙子也有些，隐隐现出内的轮廓来，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巾抹头发。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

　　只是用眼晴的余光去瞟她。“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

　　要不姐今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下姐的林妹妹。”“方姐，你衣服都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巾挡住前，又来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对我道：“林弟，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子来的。”我说了声：“无所谓。”

　　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水马桶、浴缸、一些女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

　　温温地水在身上蛮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洗，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着感异常的服饰，趐半不，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的神情，活像是一位妞一般，做了一副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洗澡还想这种事？芳姐又对我像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也渐强大了起来，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

　　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怎样出浴室门呢？“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聊上几句再睡。”

　　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到了上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

　　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像以前那种飘飘仙之感。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断冲刷它。

　　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出来，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了青筋，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像是条内，已被水完全淋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

　　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得更显突出了。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

　　仔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晰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