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不真确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头竟呈赤黑色,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那妇人却的笑道:“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人家!
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巳伸出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水给它洗擦,并不时的叫着:“雪!雪!
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它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笑着说:“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妇人说着,一阵哔啦哔啦的水,替它洗那又又长的驴巴。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驴子的巴,这样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
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人在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眼福了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去内,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声。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
这才看得比较清楚。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足。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户或是子,它就一阵的狂舐。舐的妇人热火的,浑身动口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户。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像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着它那大硬长的巴,在妇人的大腿间,一阵。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着妇人的子。“雪、雪狠心的冤家,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
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唔唷…哎…驴哥哥…”妇人两腿从驴伸过,起身抓住巴,往她里去。刚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股一坐,向下一起:驴巴进入五分之三。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
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这妇人好大的,竟然把一个大的驴巴整个没了”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声的叫道:“驴哥哥,慢一点,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
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里有水出来么?哎哎…我的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妇人没口子的声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那驴虽然也做送的动作,但它那有人那样灵活。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
由于她两手揍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部沽动倒也不费力气。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送。
但每一送,她总是嗯哼哼的叫道:“雪!雪!哎唷…驴的巴实在太长,她在下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送时她老呼痛,此刻…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茸茸的驴子,正仙钉死。于是,他也心大动。
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间那货在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股上打去。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不也是一样嘛”南飞雁话音未落。
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
但赤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妇人的粉腿之问,那被驴巴撑得像一个黑,还在着白豆浆似的水。
“嘻嘻,难道和驴,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试试我的巴,保菅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口!嘻嘻!”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飞的妇人。“倒底是什么人呢?”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仙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它点了道,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大嫂倒是情中人,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道,不会有什么危睑,只是在我干事之间,它尚不能动弹。”“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鹜疑三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孑,说道:“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就摸摸看”南飞雁说着起长衫,退下,出他的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大心中自是暗喜,原来,这妇人也是淮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巳生了四五个孩子,户特别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