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随便抢话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舅妈“嗤嗤”直笑,说:“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舅妈说:“谁让你现在就硬了?”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特务呀?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是扎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表妹要我的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只准摸一下。”她说好。我下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肠子一样,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这使我很自卑。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得高。
谁的头出来了,谁扎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我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都要领着我去医院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所以,和我上过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
我的头出来的时间,扎的时间,都比较晚的。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最早的。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好像是,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强是个很复杂的过程。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
我一直都很纳闷,直到那个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一条腿搭在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部比划。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的事。据说,早期哑巴还了子比划。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的手势怎么打?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教她强的手势怎么打。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说:“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我说:“我就会这一个动作。”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隙。
看到了里面的红内,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却使很多女人亢奋。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脯的的振颤,红内顶起了一个包。哑语老师张嘴就咬。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脯的的振颤,红内顶起了一个包。哑语老师张嘴就咬。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我也很希望被,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头都出来了。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急得我妈直愁。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我怎么记得?”我爸说。“你怎么不记得?笨!”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我去干!”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我的头,我知道是我妈,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你们的就是,我的就不是。没也是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就翻了个身。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回去。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接着。
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心,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我妈才松了一口气。
就像我考上了一大学,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子扒了。晚上回家,她妈妈问她玩什么了,她说玩打针了,她妈妈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她妈妈问:“二哥用什么打得呀?”“。”她说,她妈妈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氓!”
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这么小的孩子,软得一点点,什么也不懂。”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不软,象个小!”我恨得咬牙切齿。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
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不抢“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
大声说:“不是我要拿给你打针的!我拿冰糕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给你打针!”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
她都以一种恶毒的眼神望着我。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如此忌讳。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区别。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