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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不怎么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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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已经有八分醉了,他平时的酒量不是这么小呀?今天也许是心里又感到很痛很痛吧?

  柱冲在马桶里水花四溅,发出很大的响声,他混浊的脑袋里并没有羞的感觉,在一个独身女人家里上厕所,尤其是在李谨这里,而且没有客气地问一句。

  但他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他真的是醉了,他还记得洗手,洗完手再走回去,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摇晃,他记得他应该得回去了。

  可是宾馆里也没一个知心的人聊天,想想就凄凉,但他必须得回去了,他回到客厅里喝下最后一杯,混浊的脑子开始想结束语,应该友好一些,可是忽然就觉得眼皮很重。

  在最后的朦朦胧胧的一瞥中,他见李谨脸红红地看着他,脸上的线条柔和多了,其实张清河的酒量喝这么一点是不会醉的,即使心里装着的痛。李谨在他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在接听到夏丽虹打来的电话后她就动了心思,今晚她要要了他(而不是他要她),这还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想主动一些,旎一些,但是男人如果睁着眼的话,她怕自己会很害羞。也许这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

  但据说人世间如果没有这种事情就会少了一半的乐趣,天下的男男女女,没有过这种事情,据说就不能走向真正的成,以前她光是在岸上站着,现在她想要下水去试一试,尝一尝。也许尝试之后她会很尴尬,很痛苦,很失望。

  但是她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去品尝这个…人生大礼。这个人她等来等去,挑来挑去,权衡来权衡去,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没有比张清河更适合的了,他是她今晚为自己选定的礼物。

  她倚在沙发上细细地重新打量着这个歪倒在一边的男人,往近挪一挪,用双手慢慢地去捧起他的脸,温温的,热热的,她轻轻地把嘴靠近他的脸,碰触了一下他的脸颊。

  然后把他搂进怀里,搂一会儿,她又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枕着,用双手慢慢摩挲他的脸,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墙上的挂钟响了一下,她惊醒过来,得开始了,不然时间会不够用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剥光了他,把他搞到了浴缸里,替他洗了澡,又把他搞到上去。

  长期的锻炼,她还是很有些力气的。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体,她感到很羞,也有些害怕。

  但浑身的血在她的身体里翻滚翻烫着,她光了自己,摸着自己的口,那颗心快要蹦出来了,感觉自己彷佛赤地站在有热风吹过的空旷的田野里。嗯…开始吧。

  下午她特地去榆林的一个夫生活用品那里,买了几种男用的,是抹的,她开始上手,握着那…可爱的?可恨的?东西。

  做得越来越熟练,一边看着他睡的脸,观察着它的反应,它开始膨、直立、坚…以至锐利…这可爱可恨的,宝贵东西…俯身上去,用它碰触一下自己的,下面,酥麻过电,小东西,会放电的。

  然后,终于还是,进去了,嗯,她闭了眼,双手托在他的脯上,一会儿又紧皱起了眉,丝…不过后来还是舒服了,是一种的,酸痛的,刺的,麻辣的,舒服。

  然后她开始在他的身上,放肆…醒来时,张清河发现周围都是氤氲柔和的光,自己赤地睡在一张宽大的双人上,而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是李谨。张清河顿时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醒来了?”李谨听见动的声音问,并不掉过头来。张清河赶快找衣服。

  可是头一阵又晕又痛,他坐起来曲着双膝抱着头蒙一会儿,抬头再找衣服,发现自己的衣服整齐地挂在窗边墙角的衣架上。张清河正考虑怎么拿回衣服,只听李谨说:“昨晚你说你要红火我。”张清河摇摇头,拚命想想,他好像说过这句话。

  “最后是我红火的你。”张清河头脑迟钝地想,这有区别吗?“明人不做暗事,我给你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李谨说。张清河又轻轻摇摇头,难怪自己恍恍惚惚地一晚上在做梦,梦中有一个女人亲遍自己全身,还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感到一阵羞辱,又感到一阵恼怒,但感觉并不强烈,大概因为中国的文化里没有给男人因被女人强而感到屈辱的文化基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变态了。”张清河浑身无力地生气地说。

  “因为我发现静静睡着的男人最干净。”李谨抱着双臂背对着他辩解道。静默中,张清河的目光像无数支小刺儿刺在后背上,整个后背都变得麻木僵直了,如颠似狂的快乐已经结束,现在她得承受那颠狂快乐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了。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在这种事后是怎么面对男人的,反正她只觉得深深的羞愧,羞愧到无地自容,她害怕自己或许有这方面的心理疾病,当然。

  她也知道她现在的这种情况是比较特殊的…应该是十分特殊,天下应该没有多少女人以蒙男人的方式来完成她们的第一次吧。

  镇静些,镇静些,再镇静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已经经过了多少次男女之,即使这一次有多么特殊,他也不会太在意的,他毕竟是一个善良的男人。

  “你经常这么做?”沉默了很久后,张清河低声问。“昨晚是我的第一次…这种事…第一次…我发现你基本还算一个干净的男人。”用“干净”这个词来安抚一下对方,她希望张清河不至于太过恼火。

  她已经相当难堪了,当然既然做出这种事,受点难堪也是情理中的事,她绷紧神经,准备好了承受张清河接下来的责难。张清河笑了,虽然他的头脑依然不太清醒,但也觉得这事太可笑。

  “二十八岁还是处女,处女还强男人,你写玄幻小说的啊?”“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要找一个人负责,我只是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而我也到了该有一回男人的时候了。”

  “你也到了该…李谨,你是早该有老公有孩子的年龄了。”张清河不客气地说。“这个不用你提醒,”李谨转过身来看着张清河,这句话触到了她最感的神经,忍不住把防守转为了进攻“你有过老婆又有孩子现在又怎么样?

  现在还不是没有老婆只剩孩子啦?而且你二十九岁了,还没有房子,有一辆车还是别人施舍你的,你不惨啊!”张清河蔫了,平时他拒绝思考这些问题,现在经别人口一说,好像自己真是够惨的。以前没离婚时,虽然夏丽虹的钱不在他手里,但他总觉得那是俩人共有的钱。

  也不觉得有多穷,离婚后这一段时间他一真沉浸在仇恨中,还没考虑到经济这一层,现在想想,是的,自己真的够惨!离职后光出不入,浑身只剩下一万多了,快要弹尽粮绝了,等等,好像昨晚李谨说她给他卡里又打进了八万。

  “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他平静地说。他不想再追究昨晚这事了,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搞了一下,也无所谓,再纠下去就是矫情了,只是老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摇摇头问道:“昨晚…快乐吗?”

  “还行。”李谨愣了一下,随即面红地答道。“快乐就好。”张清河边说边穿上衣服,蒙着头坐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昨晚采取避孕措施了吧?”“没有。”李谨又愣了一下,老实地说:“太紧张,我忘了。”

  “紧张什么呀,你面对的就是一个工具。”张清河想像一下那个情景,笑了起来。“一个彻底的工具,不会动作不会说话,任由你摆布。”李谨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了,也不怎么羞愧了,张清河的笑使她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就是俩个人之间的一场特殊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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