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只要答应跟
纯洁的爱情、温馨的家庭已经在这狂的望中彻底离她远去了吗?此刻,虽然依旧赤身体地半爬半躺在贺正勇的身上。
但她的望早已然无存,一个冰冷的声音又第N次回响在她的耳边…“杀死他,安安全全,干干净净地杀死他,让他消失无踪,让他销声匿迹。快步跑回你丈夫的身边,跑回你儿子的身边,跑回你温馨的家中!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你在想什么?”贺正勇的闷在她双中的嘴巴出热气,向她问道,他感到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变得有些僵硬。“没想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无法找到一句合适的话语蒙过他,就只好这么回答。
“你的小脑瓜里一定在想问题,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贺正勇卡着她的把她拉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问,她用双肘撑在他的宽阔的上,用双手撒娇般地蒙住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瞪得那样大,她怕他看破她心底的秘密。
“我在想,如果这个孩子出生后,能不能和晓奔合得来?”她总算找到了一句合适的回答。“能吧,晓奔才四岁,能懂得什么,等他长大了,他已经爱上了他的小弟弟,舍不得和他分开了。”他用双手把她撑高,头摇着抖开她的双手,看着她说。“还不知是男是女,你就说是晓奔的小弟弟。”夏丽虹没话找话地说。
当他的眼睛看着她时,那个要“杀死他”的声音在她的心底越来越弱,几乎快要听不到了,也许,就找个机会溜走算了,让他永远再别找到她。
可是这样想时,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她…他会放过你吗?他会把你和他的那些相片到处散发,散发到你的公公手中,散发到你的婆婆手中,散发到你的大伯子手中…那样,你还能在那个家里呆得下去吗?一阵阵虚弱和无奈的感觉从心底泛起,传遍了她的全身,也许她只剩下一条路了。
那就是…顺从和麻木于这种沉沦中,得过且过。“肯定是个男的,我做的种我知道!”贺正勇双手卡着她让她重新骑在他的身上,用双手摸着她的肚子说“再有六七个月。他就会从你这里出来了!”
他说着用手指捅着她的下身“他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这样的话和动作总是能很容易地勾起夏丽虹的望,一股火从她的下身薄而起,像一股热泉一样遍她的全身,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我真的堕落到无可救药了,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的妇!
贺正勇并不喜欢读书,但张爱玲的一句话他却牢牢地记住了…女人的心通着道,是的,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必先征服她的道,这句话他在夏丽虹的身上运用得可谓烂如泥恶魔法高校,他看她闭上眼睛,知道她又想了。
于是他翻身而起,重新把夏丽虹驾驭在身下,雷电加,狂风暴雨,几乎要被情、惊恐和绝望淹没到奄奄一息的夏丽虹的最后的一点意志,就在今夜的这又一轮的狂风暴雨中被冲得七零八落。
贺正勇终于累得睡着了,他睡觉总是大张着嘴,鼾声如雷,搅得夏丽虹好心烦好厌恶,张清河睡觉时鼻息匀匀的,纯净的面容显得那样平和而宁静,完全像个大男孩儿,她的大男孩儿…她的喉咙深处不觉噎了一下,大大的泪珠瞬间就滚下来几颗。
她披着一块浴巾捂着嘴来到窗前,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一片月光,月光多么皎洁呀,而她的身子和心灵都已灰败不堪了,真的,她已经远远地配不上那个大男孩儿了…此刻他和儿子该睡着了吧?不,儿子肯定睡着了,但他…她不敢去想他,她给他带来的辱太多了!
这样来来回回的,倒不如当初一离婚时索嫁给贺正勇,那可能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也不用这么来来回回地锯他的心了。
可她总是舍不得就这么彻底离开他,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同吃,同睡,两情相悦,她就受不了,说到底。
她自己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软弱的女人,既抵挡不住强攻,也拒绝不了望,心里还怀着一种对过去的深深的依恋…那你是彻底放弃抵抗了?彻底要屈从于贺正勇了?另一个声音问道。
不,当然不会!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男人,我一定要回到我男人身边去!她坚决地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一个永远地摆他的机会罢了!算了吧,你就是太软弱了,根本不敢对他下手,不是这样的话,你敢拿起刀捅他一刀吗?瞧,刀就在那儿!你敢吗?捅了他,你最多不过是一个正当防卫,是他劫持你的!
你就说他强你,所以你捅了他!再说他敢报案吗?他才是真正的罪犯!只要这么一刀捅下去,他受了重伤,就无法控制你了!你就可以拿回你的衣服。
就可以拿回你的手机和钱,逃回神木去,再由丈夫带到西安去!你就彻底自由了!夏丽虹的目光被焊在了那把水果刀上了(是他俩吃西瓜时留下的),很久很久。
就像一名跳高运动员要跃过一个他从未跳过去的高度一样,她长长地一口气,绷着双脚向那把水果刀走过去,拿起了它,它是那样轻,几乎轻如鸿,它又是那样重,几乎重过泰山!
她双手持着它,转身向她的目标走去,把双手举过了头,闭上了眼…一刀下去,感觉到了阻碍,她的双臂彻底酥软了,再也捅不下去…“啊…”贺正勇浑身哆嗦地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顺着剧痛处望去,手臂上赫然扎着一把刀!
鲜血正慢慢地涌出来,他的铜铃一样的眼睛瞪向了夏丽虹。夏丽虹吓得不停地后退,结果碰到了椅子上,一股坐在椅子上后又仰面朝天地向后翻倒了。伤口应该不深,贺正勇用一支手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
又用那只手臂冲夏丽虹摆着手:“来,站起来,过来!”夏丽虹不敢过去,就见贺正勇卷起一整块单,卷成长条,然后噌地从手臂上拨下刀来,她哆嗦了一下,却见他把那卷成的长条费劲儿地在汩汩血的伤臂上虚打一个结,一手握住了那条布的一头,冲她说:“过来,用力揪那头!”
夏丽虹这才敢爬起来,揪住了布条的另一头,和贺正勇一齐发力,揪紧了布条,贺正勇用一手指按住了结,又对她说:“来,再打一个结!”
结打住了,贺正勇又对她说:“来,给我穿衣服!”夏丽虹听话地伺候他穿上了衣服,这种情形倒真有点子伺候丈夫的味道。
“你本来就不是一个杀人的料,以后就不要为难自己了!”他冷笑道“还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现在陪我到医院去,快穿衣服!”
夏丽虹从贺正勇枕头下取出她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穿上了,在贺正勇的示意下架起他的一支手臂,扶着他走出门。
从医院回到宾馆,贺正勇从一个暗角里取出一个摄像头说:“欣赏一下我们今晚的爱录像吗?我把全程都拍下来了,你可是没有一点被迫的样子哈!”他冲她狞笑着“是我让宾馆老板给安的,就在我们出去吃饭那时候。
我准备把这些相片交给张清河看一下,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可是你仍然这么乐意和我上!不知道这次你再怎么跟他解释!”
夏丽虹茫茫然地站着听着贺正勇的话,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一节一节地碎掉了,她软塔塔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腮低下了头。
“看把你怕的,”贺正勇坐下用一支手臂一把搂住她说“放心吧,只要你答应跟我,我又何必拿着自己老婆的相片到处散发呢?”见夏丽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