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吻那小巧鼻子
她现在好像渐渐放松了警惕,并不十分忌讳会有别人看到张清河出入她的别墅。“换一辆好点的车吧,把这辆还给你哥或卖了。”她在窗前看着他在停车位停好车走上来,等他一进门就对他说。
嫌我开着这辆车给她丢脸?张清河暗想,嘴上说:“不想换,开惯了。”“还跟这车产生感情了?”李谨笑了“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念旧。”张清河笑笑:“什么事?李总?”李谨心里微微凉了一下…李总。
“也没什么事。你还呆在东胜干什么?”“看看贺正勇在做什么,防止他报复。”张清河说了半句真话。
“那你还是回来的好,你一个人呆在那边不安全,不如买通他身边的一个人让他盯着贺正勇。”“我正在做这个工作。”张清河又是一句半真半假的话。
“做得尽量保密些。要不我在那边找一个人来帮助你?”“不用,我那边有很多同学和学生。”
李谨哦一声低下头,张清河正想问她叫他回来有什么事,只听她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真的怀孕了。”张清河下意识地向她侧一下耳,脸上一片木然。
“我很害怕。”李谨又低低地说一句,在张清河的记忆中,这大概是李谨第一次说“害怕”二字,在这两个字的刺下,他的脑子开始转起来。
第一次怀孕,大龄头胎,名门闰女,精英白领,非婚生子…这些字眼一个个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不用设身处地去想,也足以让人不寒而栗。这件事与他有关吗?当然有关…不用明说了,她怀的是他的骨血!
“你…确定吗?”隔了半天,他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是一句问话,一句愚蠢的问话,而她期待的本来是一个句号,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句号,或者最不济也是一个叹号,一个能暖心窝的叹号。比如“看来我们只有结婚了。”
“我们来共同面对。”“太了,李谨,你要作一个母亲了!”“这是一个大喜事啊!”“你怀疑我?”李谨脸得通红。
“那晚的情况我根本不清楚。”李谨咬咬嘴,从抽屉里拿出一验孕走进卫生间。不一会返回来,把验孕递给张清河看。上面有两条红线。张清河茫茫然地坐在沙发上。“你是不是还怀疑我肚里不是你的种?”
李谨通红着脸问。张清河无力地摆摆手,低下头把脸埋在手掌里,他真的无法回答她,如果和她结婚(假如她愿意)。
那他就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地去往垮搞贺正勇了,往垮搞贺正勇,表面一层是为了男人的尊严,深埋在心底的原因其实还是为了要夺回夏丽虹。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儿子的母亲,是他的家人,他不能没有她。“事情马上就会被戳穿的,李谨,你这么做,对你,对孩子,对我,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
良久,张清河叹口气,硬起心肠来说“我们俩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能呀。”李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把脊背了,望着窗外说:“你害怕了?放心吧,这件事你没有一点点责任。
也不用你承担一点点责任,这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我自己一个人生下他,自己一个人抚养他。”这种坚强中透着一点辛酸的话让张清河听着更难受。
他抬起头望着她轻声说:“坐下来,让我们商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办?”这话稍微暖了一下李谨的心,她坐下来说:“就是第一关难闯,慢慢地人们就习惯了,就不会再说三道四了。
我已经在单位放出了话,说我已和一个叫李伟的人结了婚,马上就要出去旅游。”“这条路太难走了,李谨,我还是觉得你该找个合适的人成家。”张清河说“孩子,不行就做掉?”
“你就一混蛋!”李谨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他是你的种,你就忍心?”张清河低下头,看来李谨铁定是要生下这孩子的,他一时真不知该再说什么了。
李谨见张清河老半天低着头不说话,放低嗓门说:“不要害怕,不需要你做什么,只不过到我生时,你需要到医院陪陪我,我不想让别人把他看成一个野种,当然,生时我会去西安生。”
李谨觉得自己几乎是在低声下气地求他,她,一个黄花大闰女,一个典型的白富美贵家女子,也算得是一个时下流行的“白骨”吧,现在居然是在求他,他算什么?要相貌。
也不是多么出色,要才华,也不是学富五车,要财产,刚刚由一穷二白变得有了点财产,一半原因还是因着她的拉扯。
她怎么就沦落到求他的地步?她自己也真的想不明白。也许只是因为她熟悉他?就这么慢慢陷进来了?她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和他有了某种程度的血联系!
也许就是这点骨血吧,让她在心底里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这是她以前想像也想像不到的,可是真的奇异呢,她竟然就对他产生了这种说不清的亲近感。
甚至对他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感!她低下头,女人终究是女人,心终究是柔软的。张清河瞅一眼她的肚子。
想到那里正孕育着自己的一个骨血,心里也不产生了一丝柔情,但一想到他注定一生下来就和自己是个陌路人,心里又产生了一种浓浓的伤感和悲哀。
“说呀,到时你陪不陪我去医院生产?”李谨说。既然已经放低了姿态,那就索不如再放得低点。“这个当然,”张清河说,连这点要求也不答应。他还算是个人吗?“但以后…你一个人会吃多少苦呀,关键是名声…”
“那就不用说了,既然做了,就得承当。只要孩子生下来是一个健康优秀的孩子,那一切都值!”张清河不自觉地瞧瞧她的肚子,那里现在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想问候问候你的宝宝?”李谨红着脸一肚子说,眼睛里充了渴望。一个母亲,需要有人来分享她对孩子的喜爱。张清河暗暗叹口气,站起来绕过茶几坐到李谨一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朝她红通通的脸上亲了一口。
李谨闭了眼柔顺地倒在他的怀里,一向一副女强人作派的她,现在却甘愿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承受这个她现在感到唯一熟悉亲切的男人的爱的滋润。
张清河看着李谨急速扇动的小巧的鼻翼,感受着她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心中再次暗暗地叹口气,事到如今,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本来自己也不是一个正派的君子了,两人之间也已经打破了一切的界限。
那就跟着感觉走,走到哪个山头唱哪个山头的歌吧。打开牢笼,心头的那头望之兽就跑出来了,下身得到了解除令的通知,立即欣鼓舞,伸胳膊伸腿地要求立即投入战斗。
张清河俯下身子,起李谨的衣衫下摆,把耳朵贴到李谨雪白的肚皮上,当然什么动静也听不到,倒是这掀衣衫的动作让他的望进一步膨起来,顺着雪白的肚皮向上,的双在向他打着招呼。自然而然地,他把罩上掀,双手和舌就去问候这两座雪域高峰了。
李谨闭着眼急促地息着,脸烧得像笼了一团火,双手按着张清河的头,纤纤十指伸进了他的头发里抓着,钻石戒指在他的黑色头发里闪着璀璨的光,在她的感觉里,她彷佛在哺一个大男孩,一个干净文雅,调皮而又充诗意的大男孩。
然而这个大男孩很不老实,他轻轻挣开了她的双手,又贴到她脸上来狂吻着她,吻那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巴和戴著名贵耳钉的括的耳轮。李谨在这一轮狂吻中几乎要不过气来,在外面普通的男人眼中,她也许是一个高贵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