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和离了婚
“你想着李谨的时候,还会想着我吗?我觉得,你会慢慢地把我不当一回事的。”夏丽虹幽幽地说。“李谨父亲坚决反对我和李谨的事,”张清河艰涩地说“也许我们以后只做朋友也说不定。”
“那样你对我可能更会仇怨的。”夏丽虹口而出。“你怎么会这么想?即便我和李谨只能做朋友,也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啊?”张清河困惑地说。
“你不觉得,你是因为李谨的存在才暂时忘记了?我的过去了吗?”夏丽虹说“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张清河不想去思考这个事情,就说:“都以前的事了,想什么?你我都不要再胡思想了。
今天我们的心情可能都不太好,老实说,李谨这个时候我不能过去陪陪她,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所以心里烦,所以对你叫了一嗓子,你能不再想这事吗?”夏丽虹就不再作声,可是张清河碰她一下。
就觉得她的身体很僵硬,看来她的心里还是得很,而且,也对他起了戒心,他心里本来也得很,就也有点生气,心想到底要怎么样啊…和李谨的事也不是我存心要报复你,这不是刹不住了吗?要是你没有和姓贺的那些烂事,我和李谨的关系能发展到今天吗?这么一想,就背过身去躺着,这一晚好不容易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清河见夏丽虹的眼窝上有一道黑圈儿,知道她昨晚肯定没睡好,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以后,她又经过了多久才睡着的。
早晨醒来,人的精力充沛,思维总是比较活跃的,张清河回想昨晚的事,夏丽虹向李谨重提自己另开服装店的事是在昨天以前,也就是说,并不是因为自己昨天吼了她一嗓子她才有了这个想法。
她有了这个想法应该也是有一段时间了。很明显,她现在要重开服装店的原因和想法与过去是不同的,过去是因为家里穷。
她急于要改变家里的经济状况…不管她后来和姓贺的鬼混上后和他把经济分开…但的确,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要和自己离婚的念头,所以挣钱还是为了家里的经济…直到他发现了他们的事(打住,不想以前的事了!)那么现在他们的家庭经济好了,她为什么还想着自己另开服装店呢?很明显,不是为了家庭经济。
“你想着李谨的时候,还会想着我吗?我觉得,你会慢慢地把我不当一回事的。”夏丽虹昨晚说的幽幽的话语回响在他的耳边。这句话说明,她这次要另开服装店,是感到自己的处境尴尬,是出于对自己未来的担忧而作出的决定。
那么,又是什么使她感到自己的处境尴尬,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担忧呢?很明显,是李谨,她害怕自己对李谨的用情会越来越深,而渐渐地把她不当一回事,把她撇在一边!
凭心而论,任何一个女人处在她的这种处境中都会有这种忧虑,这是生活的一个必然的逻辑。
只是自己这一段时间处在对李谨的恋中,处在享齐人之福的得意忘形中,耽于对未来的鸿图大展的勾画中,忽略了对夏丽虹的思考和分析。
忽略了她的感受和思想的变化,所以才会对她提出自己重开服装店的想法感到惊愕,那么,她所说的,自己是因为李谨的存在而暂时忘记了?对她的怨恨乃至仇恨。
就像是用一种止痛药掩盖了病情的说法有没有道理呢?细想一想,不能不承认她的说法是有道理的,正是因为李谨的存在而平衡了自己的怨恨,使自己也不愿再去回想她过去对自己背叛的种种不堪和龌龊。
但这种怨恨却是始终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底里的,是李谨这剂止痛药把这种怨恨给暂时掩盖了,而李谨一旦离开他,那么他每天就要单独面对夏丽虹了,在这种情况下。
他能忘掉?过去吗?他能忘掉对她的怨恨吗?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事情。张清河一边洗漱着,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王江雄打来的:“张总,我们去郭秘书那儿给她送礼时,她不收,而且似乎很不高兴。”张清河唔一声说:“这事你们别管了,你们先给其他人送吧。”
顿了一下他又问道:“你们给他们送礼时,她老公在吗?”“在,他当时还问我们是怎么和郭秘书扯上关系的?”王江雄说。
“那你们怎么说的?”张清河有些紧张地问。“是郭秘书替我们说的,说她是偶然发现我们这个项目的,觉得是一个好项目,就想帮一下忙。”
“哦。!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给大家把伙食安排得好点,同时也给大家准备点新年礼物。对了,再和大家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放假。”“等最后一趟班车吧,这个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礼物按什么样的档次安排?”
“这个你和叶佳期老师商量着看吧。”张清河说完这话。又想起还得继续找几个像叶佳期老师这样的讲师,这一段时间主要想报复古云飞的事和家事了,工作上担的心思少了些,这可不行,事业上刚铺开摊子,千头万绪啊…不能真的做了甩手掌柜,一大摊子事还全凭自己谋划,最起码要把大方向、大事情抓好。
张清河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两把洗漱完,去书房里找一个小本子准备当工作笔记揣在兜里,随时把自己想法和眼前急需要处理的事情记录下来。
把晓奔送进了幼儿园,张清河和夏丽虹去一家早点铺子吃早点(晓奔的三餐都在幼儿园里吃)。“明天起,幼儿园要彻底放假了。”夏丽虹边吃边说。
“这家幼儿园也真好,别的幼儿园放假他们也不放假,这给不少家长带来了方便。”张清河说。
“听说是教育局领导特批的。也得有这么一些幼儿园。不然特别忙的家长,假期把孩子往哪儿送?”“嗯…好,现在办教育就得想家长之所想,急家长这所急。”说着这话时,张清河隐蔽地注意着夏丽虹的表情,见她的表情倒是一副平和的样子。
许多事都是这样,晚上想起来时不知道是多大的事,白天在明晃晃的太阳下,好像又全都不是事了。张清河决定不再提起那些过于感的话题。
“先给李谨买个vcd机和一些碟送过去?”夏丽虹边吃边问。“vcd她家里有,买了重复,就买些碟送过去吧。”张清河平和地说。
吃完早点,俩人买了一些碟,张清河多给碟店的主人了一些钱,把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写在纸上,托店主人给送过去。并特意嘱咐店主人,如果有人问起来,就坚持说碟是昨天一个叫李谨的女人订的。
“你昨天就打听好了李谨的病房?”夏丽虹见张清河给店主人在纸条上写了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上了车以后就问。“嗯…我让人问的。”张清河说,靠在车座上沉思了一下“我想我们之间的许多事情,我们还得彼此体谅。
发生过的事情,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这需要时间来淡忘。至于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不想再做多少解释和说明,如果你至今对这个还存在许多担心、怀疑甚至是害怕,我实在无话可说。
昨天下午李谨的父亲提出…噢…不说这个了,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两者必须要选择其一的话,我也只能选择你,我也必须选择你,你是我永远也丢不下的,永远也丢不下…即便心里对你仍然有恨。
但永远也丢不下…你能明白我吗?”“李谨那么精明强干,你能丢下她?也许,和我离了婚,你就能和李谨光明正大地来往了吧?”夏丽虹歪在座椅上酸酸地说。
“确实,李谨的父亲也提过这种可能,”张清河索扯明了“甚至这世上也有太多的人认为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尤其李谨是这样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