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目光虚浮地嗯
张清河:要说过日子,我当然是已经够了,并且我其实是一个对金钱要求不高的人,但是为了我二儿子的堂堂正正地回归,我真的会拼尽全力地去奋斗的!
李谨:别梦想了,你一条牛,是耕不动两片地的。张清河:可是那片地水草丰美,且地下蕴有丰富的宝藏,而且我已在那上面打下了界桩,岂可轻易让于他人!今天见一面好吗?想死了!
李谨就好长时间没有给他回短信,正当张清河等得很是心急,想着是不是再像上次那样直接跑到她那儿她见面的时候。
她来短信了:你记着,你已经和夏丽虹复婚了。张清河怔一怔,她为这事吃醋了?想一想回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俩没有离婚。我是和李伟结的婚。李谨回道。这是事实。李伟这就要去看自己的合法子了,而那位合法子也必须履行一个子必须尽的义务。
而且,她也不应该也不能剥夺一个父亲探视儿子的权利吧?张清河发完这条短信就关了机,开着车直奔丽碧宛小区。半个多月不见,他今天心里直跳跳地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
李谨见他发来了这么一条短信,心下有些着慌了,同时心跳得更厉害了,其实她想见到他的心情更为迫切,浑身都发烧发热地酥软到骨髓里去了。
可是上次见完他后回来被老妈劈头盖脸一顿责骂,老妈还从没给她发过这么大火,让她第一次发现老妈发起火来还是怕人的。
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越来越理智地感到自己真的不能再和张清河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她急忙拨打他的电话想要阻止他,才发现他已经关机了。
看来张清河是一定要来见她的…带着一种无赖和决断“这个混蛋!”她轻咬嘴骂了一句,心底是夹杂着一丝甜蜜的沉沉的悲哀。
现在怎么办?也只能是赶快找个借口跟妈妈请假单独出去了,可是,该找一个什么借口呢?工作上的借口是无论如何也找不成了,再找一个什么借口呢?
对了,自己是找不成,可以让单位里的人过来叫自己呀…可是这样的话,不是让单位里的人怀疑自己…不管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急忙拿起手机给办公室的秘书小赵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找一个借口来丽碧宛来接她。唉,想想真是可笑,她从小就独立自主惯了,父母也一直宠着她。
特别相信她,很少管她,一切让她自己拿主意,想不到现在长大成人了,反要受母亲的控制,看管得这样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李谨无奈地摇摇头想。
张清河开车来到丽碧宛,上了楼却不敢敲李谨的门了,因为他猛然想起李谨有次对他说起她母亲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上次他来她家心急得忘了这点,现在却又想了起来,现在以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份来纠李谨,是不是太过卑鄙无了?
这么想着,他在门前晃了又晃,虽然心里急成了一只猴子,终是不敢去敲那门,又不舍得离去。
就下了步走楼梯来回徘徊,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得体的借口敲门进去,正在彷徨无助,却看见从电梯那边走过来一个清秀的女孩,走到李谨的门前按响了门铃,门不一会儿开了,那女孩就走进去了。
这倒给张清河一个启发…是啊…以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进不去这扇门,但是可以化妆找个借口进去啊?
那么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呢?张清河一边想一边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到了车上化好妆他也就想好了一个借口,正准备返身再上楼,却见李谨跟着先前敲她的门的那个女孩下来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车,眼睛向他这边扫了几扫,就在那个女孩的搀扶下坐进女孩的车走了。
她现在这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开车也不大方便了。一丝疑惑和气馁涌上张清河的心头:李谨这是要去干什么?不是听他要来故意躲出去的吧?那么她真的想已经不再见他了?他急忙开了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要去哪儿?
一边卸了妆开车跟上去。李谨没有给他回短信,他就那么一直跟着,出了小区又走了一会儿。那车停下了,仍在那个女孩的搀扶下,李谨下了车站在了那儿,给那个女孩挥挥手,那女孩说了声“李总小心”就开车走了。
张清河心中大喜!原来他的宝贝(他现在心里越来越这样称呼她了)原来是以这种方式骗过她妈出来和他见面啊!急忙把车开过去,稳稳地停下了,又跳下车来,冲李谨笑得一脸灿烂一脸谄媚,打开了副驾驶门,颠颠地把她搀扶到了车上。
“葛朗台,你不是又发了一笔横财吗?还不换一辆车吗?”李谨看张清河盯着她傻笑,就眯眯眼睛说。“换,唉,其实就是舍不得我这辆车,都有感情了。”张清河摩挲着方向盘说。
“那么恋旧啊?人也就算了,车也这么恋旧?”李谨揶揄道。张清河憨厚地笑笑:“卖我是舍不得卖,不行就给了神木的辅导班吧,让他们作一辆宣传车。谨,你说我买一辆什么车好?”
“劳斯莱斯?兰博基尼?法拉利?”李谨一脸一本正经地给他建议道。“嗯…这些车有些张扬了,作为一个富豪,咱们还是不要张扬得好,要低调点啊。”张清河也一本正经地说。
“德!”李谨斜睨张清河一眼“忒儿”地笑了。张清河开着车到了一家宾馆门前停了车,扶着李谨下来,开好一间房扶着她走进去。
扶着李谨背靠两个大枕头躺在大上,张清河就跪在她身旁急呵呵地亲吻起她来,先是轻柔地,渐渐地开始疯狂地亲她的眼睛、脸颊、鼻子、嘴、脖颈,然后又去吻她的高高隆起的肚子…可是。
这样的亲吻却并没有起她的回应,她始终只是木木地,若有所思地半躺在那儿,这让心热切的张清河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彷佛她被一种看不见的塑料薄膜给包裹了起来,他的雨点似的狂吻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体上。
只是落在了那层看不见的塑料薄膜上,这让他的心感到了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和恐惧,在他像往常那样想要把手探入她的衣里时,她用手轻轻地把他的手隔开了。“清河,你和丽虹复婚了?”李谨轻咬了一下嘴说。
张连峰心里重重地跳了一下,这个事他回神木时就给她说过,现在她又问起来,一定是想要引出什么话来,他目光虚浮地嗯一声,带着央求味道地抓住她的一只手捧到嘴边吻着,心里祈祷着她不要说出什么决裂的话来,但要来的终究会来。
“清河,今天,我恐怕是最后一次和你这么亲热了,我…我也和李诚订婚了…”李谨眼睛看着别处说,被捧在张清河手里的那只手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啊?”张清河失声惊叫出来。
顿时像一脚掉入冰池里一样冰凉透骨!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什么时候?”“你和丽虹复婚的第二天。”李谨语气淡淡地说,深重无奈的悲凉里,却也若有若无地透出一丝报复般的**“我和他的事也拖了好久了,与其一再地反覆犹豫,倒不如定下来的痛快。就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张清河石化般地捧着李谨的手在那儿跪了不知多长时间,呆滞的眼珠突然返死还似的转了一下,定在了李谨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
她的无名指上戴了一只镶了钻石的小巧玲珑的钻戒,在她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发出令人诅咒的莹莹的光泽,昭示着另一个男人对她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