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要轻轻握着

　　虽然近闻还是闻得到一点味道…就是感觉好尴尬！因为啊…我跟子英做了不是吗？照理说关系应该会有点变化吧？

　　可是我们都没有排斥彼此的迹象、没有去否定刚才那些事情，却也没有因为做而加深关系之类的…就像她要自己一个人洗，不许我过去，又不让我离开…结果我就坐在马桶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子英才关掉水龙头，抓着巾靠近我，她弯身给了我一吻，舌头甜甜地在嘴里滑动，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充斥浴室的热雾寻到了出口后快速消散，只剩下我仍呆坐在原地。

　　所以那个吻代表什么？搞不懂…搞不懂啊！呜，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人家也是女人啦…回到房里，子英已经穿上她的内衣和我的内…嗯？我的内？

　　“子英，你干嘛穿那件…”我边问边锁上门。子英坐在边踢着脚悠闲地应道：“光溜溜的话，薰薰大概会兽大发吃掉我吧。”“不是啦，我是问为啥穿我的？”子英朝向我们念书的小桌子动了动下巴。

　　那儿放着她那件黄蕾丝内。“那件送你我就没得穿了，当然穿你的啊！”你明明还有一堆内吧…这句话被我临时回肚子里，换上一记无关紧要的叹息。子英是在撒娇。

　　她的娇气化解了一度盘踞在口的尴尬感，使我们之间有了明确的进展。我想这代表我们的朋友关系并不会因为亲密的互动而崩裂。真是太好了。穿上子英的内有种奇怪的感觉，凉凉滑滑的质料很舒服没错。

　　可是她没有捉弄我或盯着看就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的读书时间一直延后再延后，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常常摸鱼就摸到彼此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再掉内衣。好不容易读完一个进度时已经接近傍晚，中间她姐有过来问我要不要留下吃饭，我婉拒了。

　　子英等姐姐离开后就熄灯，窗外一片金红，她又拉上窗帘，得一片昏暗。“薰薰，你过来。”子英拍了拍，叫我回家前再陪她一下，待我来到她身边就用棉被把我们一起盖住，她在一阵混乱中解开罩，抓着我的手摸她，边摸边调整姿势。

　　我们面对面侧躺，双腿错着贴近彼此。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好，有点沉重的心事也罢，子英和我轮说着话、抚摸对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点情趣又不会火焚身。

　　就这样到她妈妈从纺织厂下班回来，我们才结束这段有点刺的互动，将之转化为两人的秘密收进心里。房间灯亮起时，子英害羞的表情和我稍微严肃的表情逗得彼此哈哈大笑，像个白痴一样咯咯笑个不停，她妈妈在外头还以为我们玩疯了！

　　开门前子英揪住我的手，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轻声说：“欸，下礼拜换我去你家好不好？”“是可以啊…不过学长不会在意吗？”“他不要紧。倒是你那个男友会不会约你出去啊？”“不用管他啦，臭男生。”说到这里我们又笑了出来。

　　当晚我一直在思考这么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虽然是朋友的关系，又发生了肌肤之亲，还可能会有下一次，甚至越来越多次，但是我们俩都没有打算从朋友转变成恋人的感觉。最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因为现在的距离就很舒适了，偶尔尝尝果是不错，说到要谈恋爱就别扭到不行。结果想这么多还是回到原点，只是脚下的位置稍微变大了些…朋友的定义也变得更加宽阔。

　　我怀着这令人满意的想法入睡…半夜忽然被某个人醒。房间里还是昏昏暗暗的，只有茶小灯在天花板中央散发微弱的光芒。

　　然而我身边并没有别人。奇怪…是错觉？还是做梦？大概是做梦吧…呜…自从跟叔叔发生关系后，最近睡醒时都会起，顶着内真不舒服…掉吧。了内、只留一件衬衫，我拉起薄被转向墙壁那侧，继续入睡。

　　可是，还没睡着又听见声音了。滋、滋、滋噜、滋噜…细微的水声以略快频率从边下方传出。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惊吓感第一时间就被好奇心取代，那是自的声音。问题是…会是谁？滋噜、滋噜、滋、滋咕。

　　水声持续传来，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听着这声音、在脑海中想像着握住下体摆动的动作，人家的竟然因此有了反应…啊呜…到底是谁啦！

　　臭男生？不会吧他没那么变态。叔叔？不可能啊他不知道我住哪。还有谁…还有谁呢？当水声快到想像中的自将来高之际，那人总算发出了足以辨识的声音。“呼…”那个息声是…“宜薰…”爸爸。好尴尬。

　　好尴尬！超尴尬的啦…为什么爸会躲在下而且还念着人家名字自啦！难道是…变态？爸想要对我出手？不不不，这应该不太可能，他跟妈明明就很恩爱，不至于跑来找我才对。话是这么说，现况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爸他确实潜入我的房间，做了那样的事情。所以说…结论还是…变态？不管结论如何都还是一样尴尬啦！

　　不如说更尴尬了…毕竟不是挖个苦就能带过的事情，我也没那个勇气出声制止爸，除非他敢再靠近…那我一定会拼命大叫。

　　就算我做好准备了，爸却没有其它动作，也几乎没出声，下传来的只有放得很轻的呼吸声和重新响起的滋滋水声。呜…一次不够，居然两次！

　　老实说，光想像爸爸在自就好恶心，可是，昏暗的能见度加上那润的自声，听得我好。爸爸也好、臭男生也好、叔叔也好…他们都是用手握住，然后上下套着自的。

　　跟人家自时的动作、声音，一模一样，只要轻轻握着，就会有感应而抖动不已，温地套一番，就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头跟着吐出黏的分泌物，配合套就成了现在环绕于耳际的下声音。滋滋、滋滋的水声，是爸爸兴奋的证明。让他兴奋的，是偷偷在我身边自。

　　是因为我，虽然很恶心…却也感受到一股优越感。被人渴望的感觉…真，而且还是用那么骨的方式…“呼…”爸爸的息声，还有磨擦的声音，人家这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啾滋啾滋的声音听起来好舒服喔…动得那么快，换做人家早就了唷…人家竟然也边听边摸那里，好恶心喔…嘻嘻。

　　曾几何时混浊的空气中带有新鲜微腥的气味，一点也不意外地…这让我对现况的抗拒感大幅下降，翘得更起劲了。我想，只要爸没有真的碰到我，或许就算是如此恶心的事情，也不至于令我那么厌恶吧…？讨厌，想到自己正出现在别人的幻想里，竟然这么刺呢！

　　怎么可以跟着兴奋呢…遇上这种变态的事情还偷偷摸起，这样小薰不就变成跟爸爸一样的变态吗…变态。大变态。喜欢被人盯着上厕所的变态。被男生眼到大便都漏出来的变态。女生的眼到人家失的变态，而且还被爸爸看到人家兴奋的样子。

　　还被爸爸收走人家失脏的被单与单。爸爸昨天跑过来帮忙会不会其实另有所图？因为他跟小薰一样都是变态…的变态。糟、糟糕…不停重复着变态这两个字，就好像有反应般跟着抖动呢！不行，光是摸摸不够了…人家也要自啦！

　　“呼…吁…吁…”呀，爸爸的息变得好鲁、好有男人味喔…想到了叔叔，还有叔叔用那么肮脏的手段玩人家的情景了。

　　虽然跟臭男生做的经验更舒服更，不晓得是不是对象的问题呢？想着那个男生没有特别兴奋，可是幻想叔叔或那个年龄的成男，再配合爸爸的声音就…爸爸…还是在底下。很好，这样人家可以躺平…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