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在往来人嘲中

　　娜娜嘴贴在她道前就开始，子颈落入内时，力道倏然增大。“呜…”同样是垂，门被乐乐猛就能令她高，换成子反而觉得还好。暧昧感觉中，糖果女孩的特殊唾使着的卵子剥落，并随着规律的力道出子颈。

　　“咕呼、咕呜、嗯、嗯噗、噗啾、咕啾…嗯。”热情的片刻之后方才停歇，娜娜意犹未尽地笑着，直到身体进入生产状态，才慢悠悠地起身做准备。

　　所谓的准备，其实也就是绑起长长的马尾、套件薄衬衫就跟着莱茵离开。目的地是…莱茵的房间。

　　莱茵领着身体咕噜作响的娜娜，来到放置着记与记录本的平台，她将书本簿子全部移开，被六本记挡住的墙壁显出一块略小于孩童宽度的坑。

　　坑内犹如伤口般贴了泛着红黄的纱布，靠近墙面处甚至发黑，从中传来微酸、微臭的恼人气味。

　　娜娜见到这幅景象什么也没说，确认平台净空便爬了上去，两手撑在干净无损的墙壁上，以蹲姿开始产出监视者指定的鲜油。莱茵盯着那张漂亮的门稍微撑开、紧接着冒出连绵不绝的白色甜浆。

　　完全的甜味充斥整个房间，没有一丝肠壁的气味。“呼…呼嗯…”娜娜整张脸涨红了，门排出的甜浆仍未停歇。

　　她的蹲姿开始有了细微的晃动，硕大的头明显起、修长的蒂也肥地悬在双腿之间，那令人很想捏上一把的肥蒂很快就被接连不断的甜浆淹没。

　　此时半凝甜汁几乎占平台，也有部分滑落到地板上、打向正去白袍的莱茵双脚。呼。一个月了。

　　从主人下令行动中止、夏子小姐彷佛回归似的出现在监控室、小安娜和艾萝顺利维持主奴关系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

　　乍看之下皆大欢喜的局面，真是如此吗？复制监视者之间的连系中断、每天记忆总有部分如碎缎般遗失，这种令人在意的改变也足足延续了一个月，当初未曾挖掘到底的墙壁彼端，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呢？

　　“呼…好了，全部完成啰。”娜娜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接着慢条斯理地爬下来。莱茵就像在跟她玩接力似的身上桌。

　　利用强化骨骼与特殊药剂挖掘成形的通道…这可是绝对不想再干第二次的苦差事。既没有复制人可以使用、又得注意别在医疗项目留下相关记录，要想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擅做主张，代价就是花上整整三十天才挖出一条自己勉强能够进出的窄道。

　　而不知道是药剂出了问题还是墙内那玩意的特，所有接触到药剂的组织都在数天内呈现坏死。停止再生固然开心，要是连润滑度十足的组织都停止分泌就不妙了。这就是为什么她需要糖果女孩。

　　比起需要报备的润滑，用鲜油代替就显得方便许多。“唉，小莱茵的肌肤真光滑，可惜…”莱茵边往身上抹甜浆边问：“可惜什么？”

　　“人家拉出来的东西全部都黏黏滑滑地涂抹在上头，真是重口味呀。我也不讨厌重口味的小莱茵就是了。”

　　“这是鲜油啦…你想看真正的重口味，我倒是有人可以推荐喔。”“不是小莱茵就不有趣了。”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抹上一层柔滑的鲜油，牛味的莱茵边往坑内侧抹甜浆边赶客。娜娜在门前若有所思地逗留数秒，话语尚未成形，门悄悄阖上。

　　莱茵擅自将那段犹豫解读成“或许该喊一声主人”随后就把这股想法混进糖果女孩的心理变化议题内，抛诸脑后不多想。准备就绪。不管彼方有什么，只能在破墙而出的那一刻欣然领受了。

　　“那么…”全身裹甜浆的莱茵弯身入，开始用身体滋润坏死组织壁的动作，由于整体宽度只能让她相当勉强地挤进去，不做好全面润滑而卡住的话就糟糕了。第一次潜入目的为充分滋润，第二次才是挤到脆弱的壁面前，以附加强化骨骼的右臂捣烂最后的组织物。

　　然后向前一…第二下…或许再别扭地挥上一拳，墙壁终于裂开。刺骨冰息窜进壁内，后方是深沉无变化的漆黑。莱茵小心翼翼地钻出。

　　她无法确定壁外是否有块不远的地板，老实讲根本无从判断，然而都到这里了，不管怎样都得尝试，更何况这体就算受损，隔天也会复原才对，她决定放手一搏，爬出外。

　　就在此时，一道清幽女声自前方传来：“你知道身体被人家钻三十天的，感觉很糟吗？”她了口口水，神经立刻紧张起来“我想知道外面有什么…就像主人之前做的那样。”

　　“主人？该不会是安娜主人？”莱茵在窄道内点头，又想到对方或许感觉不到，于是说道：“是的。”

　　彷佛这句应答带来的神奇魔法，前方一下子变亮，照耀出蹲在口前的褐发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一排排像是铺般的灰白色长方体。之所以说它像铺，是因为虽然第一眼令人联想到，却又很清楚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褐发女子带着好奇的脸蛋向莱茵伸出右手，把她从壁中拉出来时，好奇的表情隐约闪烁着无奈。莱茵很快地将她的表情与前面那句“身体被人家钻”连结在一起，得出那是伤口异物被取出时的反应。

　　她看向那些似物体，惊见每个里头都躺着一名沉睡的女子，长方体内充黄绿色的体，体之中可看到几条细如触手般触向沉睡者的东西。莱茵面难地看向褐发女子，正开口，对方先一步说道：“是，维生器。

　　是，这里安置真正的人类。是，你其实也是复制者。否，世界的全貌。否，神。否，他人成神。”真是不可思议。竟然连正在成形的疑问都一并回答完毕，这实在…

　　“是，我接收到你的资料传递。否，电脑。是，你无法解释。是，你接下来的第二个和第七个问题是虚晃一招。否，但是如果你继续试探我，则是，我会生气。”“我投降…拜托你别生气。”

　　褐发女子似乎真的很开心地嫣然一笑，并邀请她在维生器群之间坐下。莱茵半信半疑地放松身体，沾甜味的股尚未落地，就给一团软绵绵富有弹的东西接住，原来地面向上隆起了一大块，褐发女子也坐到她对面的隆起物上。

　　“我很中意你。”褐发女子摸了下她那件黑色连身马甲的左肩带部分。“本来想等你扫兴后直接让你待机并修正记忆，但你好像很不懂扫兴的要领。”莱茵苦笑道：“我只是求知旺盛而已。”“那，你还想知道什么？”全部。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拐弯抹角的关怀与伪善也是不可能的，她才不会这么扫兴。

　　那么，剩下的就是…“所以我们是笼中鸟。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活？”“在我和你们另一位母亲打造的世界中，你们过着与外界无异的生活，甚至更残忍、也更美妙。”“这些是片面之词，无法比较的话就毫无意义。”

　　“你想知道的话。”左右两侧墙壁变化成都市景象，繁华如梦中的柏林，但是在往来人中，有超过一半的人并不是女。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第一个现实。”画面一转，来到土色的荒野群山，距离山脉仅五公里处的地方，布署着相当庞大的武装部队。这回全部的人都不是女。指挥官发表义愤填膺的演说，众人准备攻打目标藏匿的山脉。

　　“第二个现实。”一则清晰的新闻影像入，报导着由于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由美英主导的人繁衍中心计划案再度被提出，受访问的议员表示全球女比例已降至百分之二十，并且还在持续减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