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或者该说

　　这条钻进包皮下垢的舌头出时，舌尖连同一部分舌腹都沾染黄的黏稠包皮垢，腥味经由嘶嘶嗅的鼻孔进入脑门，臭得贵香皱紧眉毛、嘟起垢臭嘴巴齁齁叫。

　　“哦齁…好臭…真的好臭啊…我们家小宝的太臭了啦…”听到母亲接连说他臭，小宝整个感觉都上来了。

　　他稍早还对贵香嗅着大宝说出“好臭”这句话产生疙瘩，不过事实证明，能薰到贵香边喊臭、边食着浓厚包皮垢的，就只有他的包茎臭。

　　“嘶噜！嘶噜！齁、齁噜噜！嗯噜齁噜噜…”由于小宝的包皮垢积得太多，腥臭程度让贵香从前一段口至今都无法好好放松。

　　她的眼睛继续翻白，偶尔才会降到上吊眼的程度。舐包皮内侧的臭垢、吃下腥味浓烈的垢汁时，高高吊起的眼睛又会往上彻底翻白。

　　为了确实清理小宝的臭，贵香双臂开开地撑在缘上，宛如一头正和强敌对抗的母兽。浓黄包皮垢一口又一口地吃进她嘴里，化为臭气从鼻大开的鼻孔“呼嘶…”

　　地倾而出，敞开的浓腋也持续散发出强烈汗臭味，在这头脑子垢臭味的母兽积极净化臭时，着巴观战的大宝也没闲着。

　　他蹲到化为野兽的母亲身后，啪啪地打响热汗淋漓的下垂木瓜，一下子用整个手掌掐黑色大晕，一下子掌嘴般接连拍打透出汗光的。

　　直到贵香把小宝头上的包皮垢都吃干净、准备用她的腥臭嘴巴教训这懒散的老二，大宝也配合母亲的进展从升级到直取黑鲍。“小宝的臭，马上就要清干净了哦…嘶噜！齁、齁噗！滋噗！滋噗！”咕滋！啾滋！滋啾噜噜！

　　双手撑在上、腋臭全开的贵香再度化身为兽，两条眉毛往额间皱紧，鼻孔噗嘶噗嘶地出热气，重新成章鱼嘴的低俗口脸动作畅地上下摆动。

　　她的双眼只在口开始前短暂聚焦于小宝恍惚的脸庞，口开始后，就因为大宝一手抓捏她的子、一手伸入裆内水泛滥的黑鲍而到翻起。

　　掌痕遍布的下垂布袋随着口动作左摇右晃，浸内的黑鲍给一只大手暴蹭着答答的口，贵香的身体从腥臭多汁的黑鲍往上一路到热麻飘味的木瓜，再循着汗脖来到包茎臭的章鱼嘴，使她倍感亢奋地着小宝的。

　　“妈咪…妈咪…”小宝仰起脖子呻着，他的老二自从厚厚一层包皮垢被干净后，对贵香来说就是毫无威胁的可爱小东西，虽然他希望能再延长被妈妈疯狂懒叫的快，无奈极限就摆在那儿。

　　更别说哥哥那不怎么熟练的手，完全无法动摇来势汹汹地榨取的章鱼嘴。没多久，小宝就紧张地夹紧大腿、住贵香头顶，整深入热暖柔滑的口腔里了。

　　“啾噗、啾咕、啾咕…嗯呼！”乒！乒！噗咻…臭味散尽的在助长下昂首立，裹爱的蒂也在杂乱无章的爱抚中酥麻。

　　小宝的完全起并爆之际，贵香的大蒂跟着在大宝指头间乒乒立，臭一片的黑鲍随之出浓厚的汁。

　　当小宝学起哥哥在后放，翻着白眼、饮臭的贵香也不漏出好几滴水…

　　或许是看到母亲喝着弟弟的而心生妒嫉，大宝突然拉下贵香的子、扯开内，接连拍打她的漏臭鲍，力道强劲到贵香眉头一弯、头一，从味弥漫的黑鲍洒出了连绵不绝的热。

　　“嗯噗…咕…咕呵！呵噗嗝嗝嗝…”淅沥沥沥…啪！啪！“嗝齁…齁…”啪！啪滋！啪！啪！“…哦齁哦！”被大儿子掌掌到漏还不够，又被接连拍打着漏臭鲍打到当场高汁，让面朝小儿子呼出臭嗝的贵香再度噘起发臭的嘴、齁声不止地颤抖着。这晚。

　　在家团聚的母子三人不断重覆着授、手与口，房间被三人体薰得越晚越臭，浑身臭味的三人却都越玩越上头。话虽如此，大小宝都很乖地没有跨越最后一道防线。

　　他们尽情地贵香的头、尽情地往她嘴里，就是不会把活力充沛的入她那臭四溢的欠干黑鲍里，顶多用手指把她抠出地吹汁。

　　最后，玩累的兄弟俩一前一后包夹着身体依然火热的贵香，嗅着母亲身上的人汗臭味、垂下弹药耗尽的，抱紧贵香那副臭汗淋漓的丰体缓缓地入睡。＊＊＊

　　曾几何时，贵香的身体总是弥漫淡淡汗臭味，随着时段推移，她身上的汗味也变得越来越重，到了晚上几乎维持在烈运动过后的汗臭程度。

　　究其原因，可以说是她那对丰又绵长的下垂木瓜来第二。从她五十一岁生日这天开始，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就像说好似的，比往常更加频繁地对她出手。

　　即使是整天都没外出、忙着清点与对帐的日子，在她底下工作的外劳们也会三不五时走到她旁边，让脑子乌烟瘴气的贵香暂时从帐簿地狱中解放。

　　“老板娘，大子！噗啾啾…嘶噗！嘶噜！啾噗噜噜！”“等…哦齁！”以阿龙为首的外劳们，除了每天例行的“晨间盥洗”外，还会像这样突然掀起贵香的衣服、俐落地将原本就呼之出的肥大从快要撑裂的罩里翻出。

　　然后蹲下来她的黑色大晕。贵香的子给这么一，酥麻充盈感顿时与枯燥乏味的动脑呈现强烈对比，让她更轻易地投身快中迸出吼。从晨间盥洗就能看出风格差异的三名外劳，理所当然在时也有不同做法。

　　“齁…齁…”阿龙喜欢用牙齿轻咬贵香的黑色大晕，一开始就给她相当程度的刺，彷佛子正被人啃食着，使她的吼声变得短促而低沉。把晕各处都咬过一遍后，阿龙才逐渐缩小啃咬范围。

　　最后不断地以轻咬头来发贵香的汗水与鸣。“呜、呜齁…”阿德是对头集中进攻的类型，劲猛烈且连绵不绝，像在弥补小时候吃不到的遗憾。

　　比起每个月回家吃的大小宝，阿德吃时显出来的安心感、一吃就要吃上半个钟头的习惯等等，都曾让眼皮半垂、吼连连的贵香差点误以为这才是和她最亲昵的孩子。

　　“齁哦…”阿强的劲道一如其名，只要就是倾尽全力去，一下子就把反应不及的贵香到黑头乒乒立，以最肥美的起之姿供这位大孩子猛猛。

　　阿强在用贵香处理晨时喜欢拍打她的大股，时也不例外，两只犷手掌强而有力地来回打响贵香的大，让她时而享受强力的快，时而弯着眉毛给打得哀叫出声。

　　每当阿强完，贵香的两条大垂总被掌到通红一片、遍布大掌痕，她也整个瘫软在椅子上仰首息，弯开的大腿内侧飘出浓浓腥臭味。

　　外劳三人组每个月只有一天会稍微收敛，那就是大小双宝回家的日子。唯有这天，贵香会回绝老板们的邀约，为她的孩子们献上最美好的授时光，但是，所谓的不出手仅限于“子”

　　大小宝回到家时，往往是贵香刚洗好澡、穿好衣服，剃过的眼却咕噜一声出的时候…当她笑地站在玄关接孩子们，浴室里的外劳都还没消肿呢！“今天这么早，没跟妈咪说一声…”

　　“想给你惊喜啊！对了妈，这是我上次说要介绍给你的女友…”本来还有点分神在下暖意的贵香，看见大宝带着女朋友回来。

　　顿时高兴得忘了才刚和阿龙在浴室大战过的事情，不过更令她高兴的是，大宝并没有因为女朋友就忘记她这个妈妈，或者该说，没有忘记妈妈的汗臭大。

　　比起前几次见面要更成的小宝，现在会帮哥哥制造机会了。也许是因为他有将来能独占妈妈的预感吧。一家人吃完饭后，小宝先在客厅绊住大宝的女朋友，好让一脸憋很久的大宝跟着贵香进房。

　　“妈，我要…要你的…”三十秒前还在女朋友面前表现得十分可靠的大宝，和贵香独处后马上变成什么事都办不好的小孩子，只管往母亲口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