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别人一拱
“喂,你别在这儿哭好不好,还有很多人看着呢。”话没说出口,泪先下来。我瞬间就蒙了,不知道的人看到这场面,肯定误以为我是占她便宜的负心汉,手足无措道。“要你管,还有没有良心啊!”话说的太急。
果然起了反效果,梁玉珍似乎想起酸楚,眼泪唰唰的更快了。“行,行,你哭,随便哭,哭痛快了在说。”
我也豁出去了,不去理会四周疑惑的眼光,出桌上的纸巾,递给梁玉珍道。梁玉珍毫不领情,一把接过我手中的纸巾,哭的更凶了。这种场面,除了让她哭舒服,完全没办法嘛!
看她哭的伤心,我的心都有点揪起来,想安慰,可又找不到话语。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哭了快十分钟,桌上的纸巾都被用完。
看着盒子里仅剩的几张纸,我犹豫着要不要叫来服务员,换一盒,不过看她不停在哭,感觉叫来别人又不合适。
就在纸巾快见底,无奈的我准备叫服务员时,她慢慢停了下来。看梁玉珍情绪渐渐稳定,我讨好似的问道:“舒服了?”“少废话。”梁玉珍泣道。“幸好你停了。”
我拿起那个空纸盒道:“你看,纸都被你用光了,在不停,我叫来服务员,让别人在这儿,看你还好不好意思哭。”“我哭也碍着你们啦?”梁玉珍不道,随即话锋一转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喂,你能别一直转来转去的埋汰吗?好歹我在这儿掏心掏肺的伺候你这么久。”我故意鸣不平说。“活该,谁让你要掺和进来。”话虽如此在说,但能看出,梁玉珍还是有点感动。“是,是,我活该,我犯,行了吧!”
我投降道,现在她最大,不敢惹她,不然在哭起来,谁知道还能不能停下来。梁玉珍擦干眼泪,嘟了下嘴,没有在说话。“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乞求似的说,当时真感觉想死,有帮人帮到这份儿上的吗?天底下有人求着帮人的吗?积蓄的不全发出来,梁玉珍泣了几下,组织话语说:“还不都是因为霍立翔。”
虽然早猜到跟霍立翔有关,但还有点疑惑,以他那性格,有什么事儿能把梁玉珍到这份儿上,即使他有心,估计也没那能力吧。“二十多天前,我在团里排练时收到束花,见上面没署名,也没在意,毕竟演出的时候,经常有人送花。
当时还有点感动,送花的人知道我喜欢郁金香。”梁玉珍喝了口酒,喋喋道:“后来连续几天,每天都有束郁金香送来。我心里有些好奇,还有点气恼,不知谁搞这种怪,毕竟团里的人都知道我已经结婚,这样天天送,不是让人怀疑,说闲话嘛!”
我明白的点头。梁玉珍喝着酒,苦闷的继续道:“起初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想着过断时间,自然就不会送了,也没有太上心。谁知过了十来天,不但没消停,反而越来越骨。
虽然明信片上依旧没署名,但开始留些奇怪的情诗,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团里开始传着流言蜚语,不少人在背地里嘀咕。我心里明白,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你没跟她们解释?”我打断说。
“解释?解释有什么用?有人会信吗?在说了,我什么也没干,连送花的人都不知道,我怎么去解释?为什么去解释?解释,难道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梁玉珍气呼呼的说。
我有些噎住,这话不无道理,这种事一旦发生,就是很难说清楚。如果你没任何证据,更说不清楚,反而容易越说越。梁玉珍继续道:“本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不知是谁,把事传到霍立翔耳朵里,那天晚上他隐晦的问我,我自然不会承认,还有些生气,外人不了解就算了,他怎么能怀疑我。不过耐着子,跟他解释了一遍,后来他安静下来,没有在问。”
“这不就好了吗?”以为发生不得了的事,原来是这样,我放松说。梁玉珍气鼓鼓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嫌事情不够,每天还是不停的送花,卡片里的诗越写越骨,现在就是我解释,也没人肯听了。每次收到花,我都气的直接丢进垃圾桶。
那明明是我最喜欢花,想在看到,心里都有些阴影了。”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你还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梁玉珍瞪眼骂道。知道瞪眼,看来是恢复了。
但我不想惹祸上身,把话题转回去,安抚说:“他要送就送,你不理不就行了。”“哪儿有这么简单,时间长了,别说外人不信,霍立翔也会怀疑啊,他每次问,我心里就会火大,团里的风言风语已经听够多,他还要在家里给我煽风点火。起初能忍住。
那天排练到很晚,已经很累了,回到家又听到那句,今天是不是又收到花了,我当时彻底爆炸,忍不住把他大骂一通。”想到那晚,梁玉珍似乎还有气,说着喝了杯酒。
不过我听得有些恼火,这明明就不能怪霍立翔好不好,这事搁那个男人身上,心里也会有疙瘩。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让我解释什么。”梁玉珍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声明道。没等我问,粱玉珍就继续道:“就这样,他埋怨我心里有鬼,才不敢跟他说。
我有什么对不起他了,这么些年,家里柴米油盐,哪一样不是我照看着,他居然还敢这样对我。”看粱玉珍眼圈袖袖的,又快哭的样子,我立马转移阵线,安慰道:“就是,这么说来,霍立翔也太不是东西了。”
“你才不是东西。”粱玉珍袖着眼睛骂道。“得,得,是我的错。”一时口快,遭报应了。不想牵连进去,我转移话题说:“上次聚会,你们不还是好好的嘛!”
“当时没有太上心,我本以为他生几天闷气,过了就没事了。谁知他还来劲儿了,都半个月过去,还在跟我呕气,回家就呆书房,也不跟我说话。看到我也不理,把我当空气。”
梁玉珍说的那个伤心劲儿,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袖着眼问道:“这事儿能隆我吗?”“当然不能。”上过几次当,我学聪明了,坚定的摇头。梁玉珍脸色才好看了点,果然她又弱弱的说:“我知道,这不能全怪他。
所以前两天我放下身段,主动讨好他,谁知他不但不理不睬,还给我脸色。结婚这么几年,他从没这样过,这些天我都快崩溃了。
他要是敢在这样,我就真跟那人跑了,让他后悔一辈子去。”看来粱玉珍也是个护内的人,她可以骂,别人不能,很多事她心里明白,只是在家里掌舵掌惯了,放不下面儿。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我装着犹疑的问:“你舍得?”
粱玉珍望着我,小嘴张了几次,就是没说出话来,最后放弃似的,拿起纸巾抹了下眼泪道:“不就是舍不得才烦啊!要是舍得,早离开他了。”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摇头叹道:“这不就得了,你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你。这才多大点事儿,改天坐下来好好说说,不就过去了。”
“哪儿有这么简单,在家里。他根本不跟我说话,我说什么他都装着没听见,我都快被他急死了。”梁玉珍委屈道,似乎说道气头上,银牙一咬道:“我想明白了,他如果继续这样,老娘就真跟他离婚。”
很多时候说出的气话,会变成现实,幸好是当着我说,如果当着外面,别人一拱,面儿上挂不住啊。我阻拦道:“诶,这事儿没那么大。”举起杯子与她碰了下,喝了口酒。
等她平息一点道:“看你平常那么强势,我还以为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你呢!怎么牵扯到霍立翔,就被的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