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就这样说死了

　　我在医院的工资还将就，但因为我是公调M，被老主姚磊四处推荐给别人调教，经常不去单位上班，险些丢了工作。幸亏姚磊认识的人多，关系硬，保留了我的这份工作，拿点基本工资，但是奖金和福利就没有了。”

　　“那你们家岂不是收入更少的可怜吗？”我明知故问道。“工资虽然少了，但是我这个公调M不是白当的，我们要签合同，也有调教收入的。”“这个也签合同。难道还有违约金一说吗？”

　　小玉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不住吃惊地追问道。“有啊…和一般的经济合同几乎一样，区别就是产生纠纷无法经过法院和仲裁机构，只能通过圈子里有头有脸的几个人来裁定。我作为公调M，必须遵守合同。

　　如果提前结束调教，或者在调教期间惹得男主生气，我可能白辛苦一场，一分都拿不到。所以我不能得罪老侯，也不能不按照他的要求来。相比较而言，老侯在我接触的几个男主中，确实算比较不错的。

　　他没有少过我一分钱，甚至在我处于特殊情况期间，他会放我一马，允许我见见家人，去做点别的什么事。”“哦，这样啊。唉…”我长叹一声，心里不闪过一个念头…这和卖有多大差别呢？

　　“小玉，那你每次调教结束后，会有…”问到这里，我感觉这个问题不该出口，所以就马上打住话头不再往下说。小玉扭转身看着我，大概也猜到我是想问什么？可能这个答案她也不方便回答，也很聪明地闭口不提。

　　我们二人一时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尴尬的味道。我为了打破这个尴尬情形，再次找话题问小玉道：“小玉，我们还是聊聊你的孩子吧。你说你儿子长得像你，陆珪是个大帅哥。

　　难道他就没有像你爱人的地方吗？你爱儿子爱得疯狂，也不能剥夺陆珪这个父亲对孩子的影响吧。”

　　“哈哈…可不是吗！其实我儿子的眼睛特像他的爸爸，也有着陆珪那种特有的忧郁眼神，让人看着心疼，而且他也有画画的天赋，陆珪平时没事就教儿子画画。

　　其实我和孩子聚少离多，儿子还是和他的爸爸亲一些，跟我稍微疏远些，当然这怨不得孩子，主要怨我这个当妈的。”小玉一说起这些，神情就黯淡下来。

　　“小玉。！当初你和陆珪要孩子，姚磊等人没阻止你吗？你可是他们眼中的香饽饽，争抢不及，还会轻易饶过你吗？”我终于大着胆子问出这个问题。

　　其实我从刚才小玉描述她儿子的内容里，已经判断出小玉的儿子应该是她和陆珪所生的，所以也就敢于问她这个问题。“是啊…因为我的怀孕是避着姚磊等人的，他们最初也怕我怀孕，总是威胁恐吓我不要怀孕，让我在30以后再想着当妈妈。

　　但我知道女人怀孕的最佳时间是30之前，所以我就和陆珪偷偷怀上孩子，等他们知道后，我已经显怀了，这帮人虽然生气我的决定，但也无可奈何，更不敢伤害我，他们也怕把我急了，和他们决裂或者玩命。”

　　“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你作为他们的公调M的时间和陆珪相聚的时间相比哪个多？”我再次抛出一个感话题，大着胆子问小玉道。

　　＊＊＊小玉的身子依偎着我，一边缓步慢行一边惆怅道：“最初，在陆珪也进入这个圈子后，我陪陆珪的时间没有当女M的时间多。

　　但有了孩子后，我要陪孩子和丈夫，当公调M的时间就比以前少了，基本上和人一签就是20--30天，只有在老侯这里是例外，是50天，不过这合同也马上到期了，过上8、9天我就要离开老侯这里，和严大哥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了。”

　　听到小玉说起她不几天后就要离开这里，我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升起几分不舍的念头：我受伤这些天多亏她的照顾，虽然我对她的品行存疑，但她除了给了我一球之外，倒是没有对我有其他异举。

　　她几乎每天帮我煎药、聊天，消遣时光，甚至是招待我吃喝，对我委实不错，她走了之后，我又要陷于孤独的寂寞中，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有些黯淡，都无心接她的话茬儿。

　　“严大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小玉扭头问我道。“没什么。也是的，你离开家这么久，也该回家去照顾孩子和丈夫，不要在这里滞留了，家庭才是你的归宿。”

　　“是啊…我也这么想，所以我昨晚没有答应老侯的延期，故意找了个说辞回绝了他，不过，我在临走前准备实现一个愿望，这需要严大哥配合。”小玉忽然嬉皮笑脸地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需要我配合你什么？你只管说。”我很纳闷小玉的这番话有什么目的。“很简单，就是你要答应我，你的过关考验由我来做，我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涉足SM圈，不过我要事先警告你，你可以进去看，但是不能有其他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倒是说说看。”小玉停住脚步，出了她挽着我胳膊的手，一本正经道：“严大哥，我知道你比较正统，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我不知道你急着进去做什么，但我必须提醒你。

　　那个圈子里的人几乎各个都有来历，很有权势，而且还拉帮结派，互相照应，可以说是铁板一块，你根本斗不过他们的。你想进去看个新鲜热闹可以。

　　但你千万不要想着逞英雄做好人，否则到头来吃亏受累的只有你自己。这个世道已经堕落了，无药可救，这点我比你看得深、看得透。你独善其身可以。

　　但千万不要没事惹事。以你的能量，自保也就是个勉强，帮人救人只会是一个妄想。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会帮你进去开开眼，看过了、明白了SM是怎么回事后，你就乖乖地远离吧。”

　　我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小玉轻易看穿，看来我还真是小觑了她。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能有这番见识，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她在SM圈子里见惯了各各样下龌蹉男女的嘴脸，肯定也磨练成了一个人。只不过她是用自己柔美的外表掩藏起她那颗久经磨砺的心，以低调文弱的姿态周旋在SM圈子里罢了，想起她在老侯的地下室里，从我手中骗取了球，对着我出其不意地一击。

　　那气势可与她后来同我接触的情形不可同而语。我还真是够没有脑子的，只记得她对我的好，偏偏忘了她在地下室的那一幕，真是记吃不记打。还好，虽然小玉对我有戒心，但看样子她不打算与我为难，而且她的话不无道理。

　　我一向好抱打不平，但那是以前有涂晓峰、杨元庆哥俩的照应，现在我是亡命天涯的人，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我看看SM圈子的真面目就可以了，帮人出头就免了吧。“小玉，你不要想太多，你严大哥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SM圈子的真面目，还真没有其他打算。我不会惹事，更不会给你和老侯添麻烦的，你只管对我放心好了。”我急忙向小玉打包票，生怕答应慢了，引起她对我的疑虑。

　　“好，一言为定。我帮你进入那个圈子，你要牢记践行你所说的话，我们就这样说死了，不能反悔。”

　　小玉伸出她的柔荑，意图与我握手成。我自然是很爽快地伸手与她一握，算是与她达成一致。我们继续边走边聊起来。

　　话题还是离不开SM的内容。偶然间，我一抬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梧桐树后闪了一下。

　　我定睛细看，只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男子的背影消失在树后，面目自然是看不到。我对这个男子没有多加留意，可能他只是偶然出现在那里，应该与我和小玉没有多大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