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在毕业两年后
“我今年32周岁,是80年生人,那严先生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把你的年龄告诉我啊?”小玉略带些顽皮地说道。“哦…我今年是36周岁,是76年的生人。”我比较诚实地回答道。
话一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那个姓侯的看样子很想了解我,我告诉了小玉。就等于间接告诉了姓侯的。
“哦,那你比我大,我应该尊称你一声严大哥。”小玉很有礼貌地回应我道。我们又聊了几句后,小玉就给我股上打了一针安痛定,说实话,小玉的打针手法还是娴熟的。
但我还是感到部有些疼,然后她又拿出一盒散发着莫名香味的软膏,在我的痛痛的锁骨部位轻柔地涂抹着。“这是我经常用的止痛膏,效果很好的,味道也好闻。很多玩SM的人都要用到它。价格不菲,是进口的。”
小玉一边为我涂抹,一边细声细气地介绍道,在伺候我完了之后,小玉为我拉好盖被,她又特地为我加盖了一条毯。
“你受了伤,这个屋里没有空调,给你多盖一层。暖和点有助于你身体的尽快恢复。”她走到门口,在即将出门的一刹那。
她转过身轻声说道:“严先生,谢谢你晚上的仗义出手,虽然你并没有帮到我,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说完后,她不等我答话。就为我关了屋里的灯,又随手带好了门,将我一个人丢在清冷漆黑的夜里。
***我躺在上,认真回忆着晚上发生的事情,感觉小玉这个女人令人难以捉摸。她在地下室里屈辱的身影,对我挥的迅猛无情,还有在房间里对我的体贴细微,这三个形象反差极大,几乎难以叠加于她一身。到底那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呢?抑或她本来善变,天使和魔鬼是她的双面人生。
胡思想半天,我终于熬不过困意来袭。加上肩膀的疼痛减轻,我一闭眼,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才被小玉从梦中唤醒,她招呼我来吃早餐,她搀着我来到一楼的餐厅,发现膀大圆的侯先生正在张罗早点。
“严先生昨晚休息地怎么样,肩膀还痛吗?”侯先生一边将一碟油煎鸡蛋放到我坐的桌前,一边很客气地打向我招呼。“肩膀还是有些疼,不过比昨晚好多了。多谢侯先生的惦念。”我了还有些疼痛的肩头锁骨处,也很客气地回应他。
“严先生,如果你觉得感觉不好的话,我们吃完早餐,我就开车带你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去。你看这样如何?”侯先生似乎对我的伤势很重视。“我觉得还行,可能用不着上医院了吧。”“哎,严先生,这个事不能客气,必须重视。
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样子你也是30出头的人了,应该对身子骨重视起来,我觉得还是吃完早饭后去检查一下吧,这样你我都放心,好吗?”
侯先生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合情合理,我只能听他的。吃完早餐后,侯先生驾着车,带着我和小玉一道去了一家骨科医院。找到了他在那里认识的一位骨科专家,给我拍了片子,又找关系给我尽快取出片子,交给了专家诊断。
专家是个50岁出头的中年人,和侯先生、小玉似乎都认得,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查看我的片子。经专家诊断,我的骨膜受损,骨头有裂纹,但未错位,应该不是大毛病。
但是也不能小觑,右手不能剧烈活动,不能吃重。需要认真将养一个多月后,再做检查,最后,医生开了一个药单,是一些涂抹的药膏,还有一堆中药,估计净是些养气补血那类的药材。这下让我皱了眉头,我最不喜欢熬中药,也不喜欢喝中药,就要求专家给我开西药。
没想到专家反而不高兴了:“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回到了小区,我坚持要回赵建新的家,觉着也不方便再打扰侯先生和小玉,但是小玉却坚持认为我需要有人来照顾。
我们两人正在僵持时,侯先生说了话:“哈哈…严老弟,你傻啊…有美人垂青你,你应该感激涕零啊。我给你们折中一下,你回你那里去住,小玉有时间过去给你熬药,顺便做个饭什么的。
不过我事先声明,小玉是我的,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另一个肩膀头的锁骨真的骨折了!不过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恐怕也是有心无力啊…哈哈…”侯先生这样说。
其实正合我意,因为我已经对这位柔情似水的女子产生了兴趣。倒不是我对小玉有什么歪念头。
而是我对她为什么成为公调M充疑问。一个这样相貌出众、气质温婉、有较好职业的美人,需要那样屈辱地活着吗?
是她甘愿堕落,还是她迫不得已?为了使侯先生安心,我再三向他表示,有关他和小玉是SM主奴的事我会闭口不提,请他对我放心。
侯先生拍着我另一个肩膀头说道:“我当然放心了,一看严先生就是诚实守信的人,其实在咱们国家的某些开放地区,玩SM的大有人在。很多有钱有权有势力的人都在玩,甚至是在校大学生也玩。
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只不过在我们国家,SM还未普及,人们对其有些误解。官方不支持,但是也不打击。
毕竟这是小范围的个人私事,还没有影响安定团结的大局,所以官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其实SM很有乐趣,很多人乐此不疲。
玩SM的人都有圈子,网上的SM群比比皆是,你不信到网上查查看。小玉这段时间会照顾你,你可以问问她,SM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形,什么状况。
老话讲,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严老弟,你有条件和时间能上网,你查询一下SM完全可以的。”
物业和保安在我回去的当天下午就来找我,向我了解了一下左天晚上的情形,对我及时报案,帮助他们端掉这个三人入室盗窃的团伙表示了感谢。所幸这三个人正在偷盗时,保安赶来的及时。
他们也没怎么得手,我隐藏的钱没有被他们发觉。我认真向保安了解了一下这三个人的底细:他们果然是来自浙江偏僻地区的木匠,白天干活,晚上偷盗,他现在们已经被公安机关拘留审查,看样子不是乔黑子派人来追杀我,但是却害得我虚惊一场。
以后的十几天里,小玉经常去我那屋,帮我熬味道刺鼻的中药,督促我喝下去,我虽然不太愿意喝中药,但这是小玉的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拒绝,再加上这确实是对症下药,我不喝也得喝。小玉除了为我备药。
她还帮我在我那里做饭,有时干脆从侯先生那里直接端饭给我,也帮我洗涮一下衣服之类什么的,真是给我解决了许多生活难题,毕竟我右手不方便活动。
因为频繁接触,我和小玉开始逐步熟悉,以致于关系也融洽起来,最初我不敢对小玉贸然询问,而是找机会和借口,东拉西扯地和她聊天,逐步了解她的一些信息。
小玉也很聪明,当问到她的一些个人比较隐私的问题时,她态度和蔼,不急不气,但就是闭口不言或马上转换话题,丝毫不漏一点口风,虽然如此,我还是从小玉那里了解到她的一些事。
小玉是江苏省无锡人,在上海复旦大学的医学院读大学本科,在上学期间,她结识了一名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的研究生,两人迅速相恋,并毕业后双双留在上海就业。小玉去了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成为一名儿科医生,男友留校成为一名高校美术教师,在毕业两年后,两人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