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美丽,温柔
他已经结婚,只是老婆孩子在老家而已,没有跟他到上海,他在同事面前闭口不提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加上精神空虚,身旁没有爱人监督,他又有求于姚磊。
就顺理成章成为姚磊的一个棋子,他四处勾搭漂亮、有奴潜质的女孩子,来足他们的变态情。
那个测试仪器确实是他们发明的,是专门用于治疗女冷淡的仪器,是由学校和医院共同出资完成这个课题,但他们还有别的目的,就是通过这个仪器来控制像我这样的女生,对仪器产生依赖感。
也方便他们打着科研的幌子,拍摄我们被他们用仪器折磨待的录像,作为一种控制我们的手段。我和韩爱英都是这样的。
在我成为姚磊的女奴之后,被他很快地征服,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奴。据我了解,这个老家伙确实有很高的学术成就。
但就是心理变态,他的子忍受不了他的无和变态,和他离婚后就带着孩子出国移居,这也是姚磊答应不让子暴他丑行的一种补偿条件。离婚后,他更加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玩漂亮的女生和少妇,手段更加变态和下。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很多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和少妇,竟然哭着喊着求他调教,我大概是少有的被动奴。这些事当然不是他们马上告诉我的,而是在我成为姚磊的奴和刑奴几年之后的事。
一次老家伙喝了点酒,一高兴,就向我和盘托出全部真相,但我那时无法回头,已经深陷SM的泥坑里难以自拔。***“我恨沈开和韩爱英出卖我。
但知道真相之后,早已经是物是人非,那时沈开早已离开上海,返回老家,她的子没能调到上海工作,沈开只得返回老家,否则他的子就要带走孩子和他离婚。
韩爱英倒是留在了上海,但在一次内部SM调教聚会上,我看到了被男S极尽羞辱的韩爱英。
她成为了一个半公开的K9(母狗)和男朋友的恋情也已告吹,主人是一个有钱的老富翁。当时我们都带着项圈,像两条母狗似的被各自的主人牵着走在灯光明亮的场地里,和其他几个母狗参加K9比赛。
我和韩爱英面面相觑,想不到我们作为同学之后,还作为被男人侮辱待的母狗碰到一起。当时我的心里十分酸楚,韩爱英的脸上也十分恓惶,低着头不敢看我,她的主人让她抬头。
她都羞于见我没有抬头,结果被主人拿鞭子好一顿打,那个蒋建斌也不是好东西,他对我也觊觎许久。
在我收为姚磊的奴不久后,有一天他去姚磊的别墅找姚磊,恰好赶上姚磊不在,这个家伙立刻开始对我进行调笑,他说对我仰慕已久,只是碍着姚磊的面子不好搭讪我。
今天天赐良机,要和我过过招,那时候我已经成了共调M,对男人的心思猜了个透。我早已经不是大三之前还清纯的小丫头,我在姚磊的调教下,已经变得不堪。
我长期臣服在姚磊的威下,被他像一件物品似的转来送去,深受男人们的欺凌和侮辱,心理早已经扭曲。
我也想报复男人们,喜欢看他们在我面前的丑态百出。我就是要用我的个人魅力,让他们也臣服在我的脚下,所以我对蒋建斌的调戏不仅不生气,还顺着他的意思去挑逗他。我故意问蒋建斌对我有多大意思,是简单地想和我上,还是也像其他男S那样,对我来一番待。
蒋建斌看了看手表说他怕我的老主姚磊会尽快赶回来,调教就免了吧,他只想和我上,那时候我已经被姚磊转送给别人调教无数次了,所以姚磊让我称呼他做老主,以示和我的其他主人的区别,由此可见这个老家伙的自负。
我告诉他,我现在已经对男人的那玩意发不起兴趣,除非他能使用特殊手段来足我。蒋建斌不顾他大学教授的颜面,提出为我口。如果我被他的水直。
他就要上我。我鄙视他的无下,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我很痛快地答应了他,喜得蒋建斌抓耳挠腮。
我褪下子,出了下体,站着等候蒋建斌舌头对我的挑战。蒋建斌蹲下身抱着我的双腿,伸出他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头,在我下体一顿,他一边还一边像猪一般地哼哼着,实在令人恶心。
这个混蛋大概真的在这方面有点本事,不多久我的下体水潺潺,真的被他搞得发起来,他急急忙忙地就了子,把我放倒在上就要开干。我吓唬他说我好像听到了别墅门的响动,是不是老主姚磊回来了。
这下把蒋建斌吓的不轻,当时他的那玩意就萎了,他也十分忌惮姚磊,他急忙走出去候姚磊。
但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姚磊的影子,明白了我的意图,立马有些恼羞成怒。我说自己大概听错了,说不定是邮递员之类的人敲门。我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不想出什么意外。蒋建斌气急败坏说我是享受了,但他的那玩意却被吓萎了,但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了,他要我把他的臭玩意发起来。
还要和我继续上。我问他如何才能使他的那玩意起,蒋建斌笑说让我学他的手法,也就是给他口。我没有马上答应他,还笑话他的胆量太小。
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蒋建斌被我的话起了胆,不由分说扑上来就要用强,我给他口。
本来我不想搭理他这茬,但我知道姚磊出入向来守时守点。偷眼一看表,估计姚磊就快要回来了,心里促狭心起,决定再耍蒋建斌一番。
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抓着他的臭玩意摆着,还向他请教如何为他口。蒋建斌倒是有耐心,比比划划地教我如何做,他问我没有给老主姚磊口过吗?我点头承认没有这样做过。
我没有撒谎,因为老主姚磊他的确实异于常人,家伙大,容易起,耐久力也强。加上他喜欢做那事时吃点他自己配制的药,根本不需要我的口舌为他服务。
而且他喜欢做那事的时候和我接吻,特意嘱咐我被别人调教时,不许我给别人口,这是我被他暂时转让出去的一条合约规则。
他很自信和霸道,有手段让我说出实话,因此我也不敢不遵从他的叮嘱。蒋建斌从我嘴里知道这个情况后,喜出望外,非要让我为他口。
我知道,这是他想得到我的第一次口,男人的虚荣心不就是如此吗?我那天心里对姚磊有恨,恨他对我的欺凌,也想着把我嘴的第一次交给别人,好诚心恶心一下姚磊。
让他亲吻我嘴的时候,我心里好得到某种发…你亲吻我的嘴,就是在亲蒋建斌的臭玩意。我就在蒋建斌的指导下,为他做了我的第一次口。刚把蒋建斌的臭玩意硬,姚磊就回到家里。
听到动静的蒋建斌吓得连忙提好子出。这回他的那玩意没被吓萎了,把他的裆那里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得蒋建斌十分尴尬和惶恐,他和姚磊说了没几句就匆忙走了,临走时还回头冲我不地挤眉眼。
姚磊一向自负,自以为蒋建斌和我不敢在他背后搞鬼,倒也对我们没表示什么怀疑,就这样,我的处女膜交给了沈开,后庭交给了姚磊,我的嘴交给了蒋建斌。
我是不是很疯狂,我是不是很堕落,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小玉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我无言以对,因为坐在我对面的女人不是我平常所见到的正常女人,虽然她美丽,也温柔,女人味十足。
但她是那个在黑暗世界里被洗脑的奴。估计她的思维模式和想法已经与正常女人无法接轨,自然我给她的评语好不到哪里去。我想了解她的故事,就不能怒她、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