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惊讶,赞赏
此刻,可可身都是大汗,身体,手臂,房上,都挂了汗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滴还不断的从脸上、肩上向房。
在头稍作停留后,往地下滴去,看起来倒是一幅动人的画面,原来刚才我进来后,大家顾着寒暄,一直都没关大门。娟娟伸手招呼道:“先进来再说吧。”可可笑了笑,随手关上门。
进来后,可可脸歉意地走向我,拉着我的手,说道:“圆圆你没事回来,真好,刚才急死我了,我跑遍了旁边几栋楼,都找不到你。问了路边的商店老板,也说没看到你。
再找两栋楼,还找不到你,我就打算去报案了。”我听了,噗嗤一笑,问道:“问路边商店老板?你是怎么问的,说有没有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路过?”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可可瞪着我,说道:“你说对了,我真是这样问的呢。”
我笑着问:“那人家是怎么回答的?是不是以为你有神经病?”可可笑着说道:“我沿路问过去,第一间那老板是女的,确实以为我神经病,连声说没有,第二间那老板是男的,很可恶,看到我很焦急,居然还地看着我,没话找话和我兜圈子。当时找你要紧,也懒得和他计较。
就不理他走了,要是平时,非修理他一番不可。”娟娟笑道:“你穿得这么火辣,也难怪人家呢。”
可可笑了笑,说道:“出门急,哪顾得了这么多,本来像我这样,早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当时着急找圆圆,有点生气而已,后来还问了几家,都是没结果,知道再问也是白问,就直接跑去旁边的楼房找你。”说完,看了看青青,又笑着补充:“青青也是一样。
赶着出去找你,只胡乱套了件t恤,连内都没穿。”青青讪讪的笑着说:“我还好啦,t恤很长,遮过了股,穿不穿内都没什么区别。”可可笑着说:“还说呢,刚才你跑在前面,我从后面可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呢。
在阳光底下,你的大股可真的是耀眼得很呐,呵呵。”青青微微吃了一惊,随即恢复神色,笑着说:“就如你刚才说的,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我听了,心里很感动。
但表面上却摆出一副恨恨的样子,说道:“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嚷嚷什么,都穿着一身的衣服,火辣什么?我呢,身上可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呀。
你们把我关在门外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焦急?知道我有多么无助吗?”可可用手上的小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脸上的歉意更浓了,说道:“我刚才真是后悔死了,万一你有什么事,我会内疚一辈子。”我认识可可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可可这样和我说话。
其实心里早就不生她气了,但脸上还是装得气未消的样子,恨恨的说:“你知道吗?我刚才差点就被一只恶狗强了。”可可他们三个听了,大惊失,围了上来,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于是,我眉飞舞,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讲到好玩的和惊险的地方,不免添油加醋一番,听得大家时而摊开双手捧腹大笑,时而又捂着酥紧张万分。讲完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坐下来。
青青拍着口说道:“圆圆,刚才真的为你紧张,万一当时身边没有谭姐,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娟娟也握着拳头怒道:“那老头也太可恶了,居然敢纵狗行凶。”
可可显然也非常生气,身体在微微发抖,拔的房也随着身体轻轻颤动,光洁的小腹随着深呼吸一张一收。可可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那老头这么可恶,不能轻易放过他,他就住这幢楼。
那就容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让他当面向圆圆道歉。”青青说道:“光道歉也太便宜他了,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可可握了一下拳头,说道:“嗯。
这个我来安排,你们等着看戏,也算是我对圆圆道歉的一部分吧。”我听了,心里的感动,站起来。
真诚地对可可说:“可可,我不生你气了,真的。你也是和我逗着玩的,刚才发生那个事,也不是你能预计得到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有惊无险,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了。
况且,刚才因为你的恶作剧,虽然惊险,却让我认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好邻居,而且我们还成了好朋友呢。”可可也站起来,笑道:“其实真羡慕你呢,经常都能碰到各种有趣好玩的事情,可以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体验经历。”
我笑着说:“谁说不是呢,我们这几个人,有着这样的共同爱好,就注定会不断去体验各种各样的冒险,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和危险,但我们又能收获各种各样的惊喜和经验,同时认识到各种各样的新朋友,不断丰富我们的人生经历。”
说完,我伸开双臂,举步上前,可可会意,也伸开双臂,上前来,我们两个亲密的贴身相拥在一起。青青和娟娟也不约而同站起来,伸开双臂加起来。
我们四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此刻,屋里的洋溢着温馨和甜蜜,我们的友谊又更进了一大步,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上午的一场小风波,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众人身上都是一身香汗,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想起我们待会还要去王姐家做客呢。于是,大家赶紧轮到卫生间随便冲洗一番,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刚才那场小风波,我是名副其实的“受害者”所以当仁不让第一个去冲澡,炎热的夏天,冰凉的自来水冲在滚烫的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但脑海里却是哄哄的,回想起刚才恶狗侵袭,当时是说不出的害怕,这时回想,竟然觉得也非常刺。
刚才部被恶狗的舌头拨了有些时间,这次冲澡清洗部是关键,水哗哗的冲向部,部一阵阵的酥麻。当时被恶狗的舌头挑拨蒂,得连分泌物都了出来,觉得非常害怕和恶心,但隐隐约约还有点刺。
那种既害怕又刺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这时回想,居然有点回味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甩甩头,把这些污浊的思想清理出去。
这时,脑海又浮现另一个画面,就是刚才在谭姐家临走前脑海浮现的那幅画面,自己赤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小凡和他爸爸在身前一左一右自己的头。
我后来已经见过小凡的爸爸本人,现在这个画面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丰了。我自己也知道这个画面其实非常的荒唐,于是又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这次有点失败,那画面居然还停留在脑海,挥之不去,而且隐隐约约,我觉得我的房有点酥麻,头有点发硬,此刻,心中居然真的渴望有人来一下,以缓解状况。
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没人能帮助,只好苦笑了一下,自己用手按摩了几下房,再冲了冲水,擦干身子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准备挑选今天外出的衣服,这时,脑海又想起了刚才在屋子下面的情景。自己一丝不挂的就站在小巷里,没有退路,不远处就是人声鼎沸的大马路,随时都有可能碰到各种各样的陌生人。
那种既有点害怕,又带点期待,更多的是刺的感觉,又涌进脑海,令得本已歇凉的身体,又开始有点发热。
我又苦笑了一下,不问自己,这是怎么啦,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在户外体,也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前身体了,况且今天也没在很多陌生人面前体,充其量也只有那老鬼和谭姐一家人而已,今天怎么回事了?我用手拍拍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想到,今天我们是去王姐家做客。
而王姐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而当时我们几个都是全身赤的天体状态的!
当时王姐刚见到我们几个,一开始也很惊讶,但很快,王姐就已适应和接受我们的状态,并和我们成了好朋友。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血脉偾张。当时虽说是深夜,但火车站这种特殊场所,还是不少人的。
尤其是火车到站,有成百上千的旅客鱼贯而出,我们当时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出站口等娟娟,可恶的娟娟却慢的最后才出站,我们几个等于像展览品一样摆在那里,被整列火车的每个旅客都有机会细细览了一番我们燕环肥瘦,形态各异的体。
当时我们面对众旅客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火辣的,惊讶的,赞赏的,当然也有鄙夷的和的。
但我们一点都不在乎,大方坦然的接着这不同的眼光,隐约还听到有人细声品评着我们毫无遮掩,大方着的拔的房,浓密的、粉的乃至浑圆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