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裑材单薄

　　这时，萍萍身旁的阿志，终于按捺不住，大声说道：“老婆，我支持你！”随即，侧过身慢慢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同时，一直站在前面的萍萍表哥，也冲了上来，大声叫道：“表妹，我也支持你！”一边叫，一边衣服。

　　不一会儿，台上又多了两个赤、一丝不挂的男子。一个高高瘦瘦、文质彬彬，另一个皮肤黝黑，五三大，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倒也相映成趣。

　　到现在，台上已经站了三男四女七个人，全部都是浑身赤、一丝不挂的状态，在轮番的“衣秀”轰炸下，台下乡亲们的情绪已经被这股热情的“赤风”烘得接近沸点，很多人心里已经蠢蠢动。

　　这时，又一个人走上前来，我定睛看了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萍萍看了，高兴的呼唤道：“钱大姐，你也是来支持我们的吧。”钱大姐笑着点点头，在台下利索的下身上的衣服，丢在一边，然后落落大方的走上台来。

　　我打量了一下，钱大姐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由于长期务农的缘故，皮肤比较糙，但很健康。下部的非常浓密，黑乎乎的一大片，非常显眼，连深褐色的都几乎完全盖住。

　　前两只房硕大无比，像两只大布袋，挂在前，失去罩的束缚，两只大房随着钱大姐的步伐晃来晃去，十分有趣。钱大姐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格很开朗的人。

　　虽然赤着身子，却毫无羞涩之意，落落大方，任由前两只大房晃来晃去，没有任何遮掩之意，双手也自由下垂摆动，没有丝毫遮掩一下袒无遗的部的意思。

　　钱大姐接过扩音喇叭，转身对着乡亲们，说道：“大家都是乡里乡亲，都知道我这个人，很多年前老公就撇下我们母子两人，全靠留下的一点土地种点东西，把小孩拉扯大。现在小孩正在读大学。

　　正是用钱的时候，如果没了土地，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这两个女孩子与我们无亲无故，人家都这么热心，不计回报的帮助我们，我们还有什么老脸拉不下的。

　　照我说，如果上访失败，没了土地，生活都不知如何继续，还谈什么可不可的。我读书不多，但我也知道这次行动大家一定要齐心，才能成功，大家说是不是呢！”

　　说完，放下喇叭，又晃着两只大房，落落大方的走下台，回到人群当中，此时，我看到，钱大姐赤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人群当中，神色却十分坦然，没有丝毫的尴尬和羞涩。

　　虽然站在身旁的乡亲不断的扫自己前两只硕大的房和下布浓密的部，也大方的任由房和部坦着，完全不作丝毫的遮掩。

　　这时，出人意料的，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走前几步，默不作声的开始起衣服来。萍萍吃了一惊，赶紧从台上跳下去。

　　跑到老婆婆面前，说道：“梅婆婆，你能来参加我们的行动，大家已经非常感激了。这些事就留给我们年青人去做，你老人家只要在背后支持我们就行啦。”可哥也跳下台去，温言说道：“梅婆婆，你年纪大，小心身子，快穿上衣服。有你在精神上支持我们，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梅婆婆摇摇头，笑道：“女娃子，别以为我年纪大，我在这里看了这么久，什么都清楚得很。

　　你和台上那个女娃子大老远从深圳来帮助我们，尤其是你，一直尽心尽力的为我们出谋划策，忙前忙后，嘴巴都说烂了，明明是为了大家好，但你看这些人。

　　在村里个个都龙虎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皮蛇，连你们几个小女孩都不如…

　　“梅婆婆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此时人群变得鸦雀无声，梅婆婆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很多人脸上都挂不住，变得红通通的。梅婆婆继续说道：“女娃子，你不用担心，我这副老骨头还硬朗得很，不会那么容易生病的。

　　不就是光衣服光着膀子呗，有什么好为难的，当年十几岁在山上打游击，队员们住在山里，山上炎热，衣服干不了，大家都光着身子不穿衣服，女的不就是前两坨下面一个，男的就下一呗，互相看习惯了，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女娃子你说得对，人出生都是一个样子，都是光溜溜、赤条条的。体不羞，肮脏的思想才羞！当年队长也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女娃子我知道你是好心。

　　但你别拦我，今天就当是重温一下当年的游击生涯，你们是好样的，钱小妹也是好样的，我要和你们一起去！”可可和萍萍听梅婆婆说得如此通俗，却又如此形象，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同时听得梅婆婆如此支持她们，很是感动，也只好不再坚持，松开了手。梅婆婆堆起脸雕刻般的皱纹，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又拍了拍萍萍的肩膀，然后小心的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慢慢了下来。

　　别看梅婆婆年纪一大把，动作却利索得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着梅婆婆的坚定的神态和利索的动作，仿佛看到了梅婆婆当年打游击时的风姿。身体单薄的梅婆婆。

　　虽然年纪大了，皮肤比较松弛，房也已经干瘪下垂，但梅婆婆昂首，板直，始终保持着端正严肃的站姿，令人肃然起敬。我注视着梅婆婆，遥想当年梅婆婆打游击的生涯，虽然条件艰苦，但在山里。

　　由于炎热，众队员无论男女，都以天体的状态相处，可以想像得出，那情景，一定是意盎然、美不胜收。

　　难得的是，大家心灵纯洁，只有高涨的战斗热情，没有肮脏龌蹉的下思想，彼此同舟共济，同甘共苦，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有着共同的伟大的目标。

　　并且为这个伟大的目标一起去奋斗…我自顾自冥想着，发呆着，任由思绪漂浮…突然，一阵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由远而近。我暗觉不妙，定睛望去。

　　只见七八辆警车开到远处的马路边，停下来，车上跳下一群全副武装的员警，向我们这边奔跑过来。我吃了一惊，扭头看可可，只见可可盯着远处跑来的员警，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如何应变。说时迟。

　　那时快。转眼间，员警已经跑到眼前，呈分散的方式包围着小广场里面的乡亲们。一个看起来是领队的员警快速观察了一下现场情况，举起手中的扩音喇叭，大声喊道：“全部人听着，我们是人民警察。你们涉嫌非法集会，非法示威，现在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手中所有有关示威的物品，听从指示分批站好。”说罢，指挥身旁的员警，将散的乡亲们分开成一簇簇。乡亲们半辈子都在乡下修地球，根本没见过什么市面。

　　突然看到这么多全副武装的员警来到面前，大多数人心里早就发慌，包括刚才起哄的几个二子，大气都不敢出，乖乖的听从指挥，走向广场几个指定的位置。

　　这时，场面有点诡异，员警们大声吆喝着台下的乡亲们，却对台上面我们三男四女七个人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仿佛我们几个是透明的似的。我扭头看看身边。

　　只见可可依然微皱着眉头，盯着台下，虽然台下一大批全副武装的员警，可哥却十分镇定，神色却看不出丝毫慌乱。我又看看萍萍夫妇和萍萍表哥。

　　只见三人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萍萍的神色也十分镇定，大方的站在两人中间，一手牵着丈夫，一手牵着表哥，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下。

　　阿志和表哥却显得很紧张，两人一手紧握着萍萍，另外一只手都不约而同的挡住无遮无掩的下，头上身上已渗出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再看看姗姗小俩口，两人年纪小，更是紧张，此刻两人手牵着手，盯着台下，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员警们是在跟我们打心理战，目的是要摧毁我们几个领头人的思想和信念。我很清楚，这个时候，台上的我们绝对不能崩溃，否则今天的行动将彻底失败。

　　这时，可可也扭头向我望来，我们目光交接，可可眼色很凝重，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立刻会意，知道她是要告诉我，咱们一起坚持下去！我眨了眨眼，也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表示大家同在！

　　可可也是瞬间会意，眼中出感激的目光，转回头去，不一会儿，台下的乡亲们已经分成几簇，站在广场几个位置，但意外的是，广场上有两个人，并没有听从员警的指示，站到人群中，而是相互依偎站在广场中央，而身旁的员警虽然大声吆喝着，却也不敢动她们身上半汗。

　　她们就是梅婆婆和钱大姐！只见两人身上依然保持赤身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钱大姐身材健硕，前两只布袋般硕大无比的大房，微微摇晃着，无遮无掩。梅婆婆年岁已高，虽然身材单薄，却依然板直。两人虽然身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