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往骰沟深

　　“还好大哥也不输你！”胖子嘴角出的笑容，喝了一大口威士忌。今天竟然是21年的威士忌。干！该不会我跟你共用过哪个空姐吧？

　　“那是我跟小芸快要结婚前。她已经办理离职了。我去上海出差要回台湾，刚好遇到兴哥马子当那班飞机的空服员，要死不死。

　　那天上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闭24小时，航空公司的安排，我恰好跟她住在同一间酒店，我邀请她到酒店内的小酒吧喝酒，喝着喝着，我就把她上了！

　　那一晚做足了瘾，了3次，她在头等舱服务时还跟我抱怨下面的都肿了！”真的假的！我差点把酒出来！“好笑的是我们回台湾后，直接去餐馆吃饭。

　　那一晚兴哥就煞到她，两人变成了男女朋友到现在，不过那时候兴哥还没离婚。”转眼间胖子的酒杯喝干了，我连忙倒酒。小雪茄快完了！

　　我连忙剪一只递上。跳舞的3人在舞曲结束后，回到沙发区大口喝着酒。这次换两个女人拉着胖子去跳舞。兴哥在我旁边气。“大狗，干！”兴哥对我敬酒。“人生就是这样。

　　当初我先看上小芸，也约过她几次，不过她大喇喇地个性，我完全没辙。没想到被世文捷足先登，每次吃饭聚餐，看着她老婆的子。

　　就让我硬到不行，偏偏又不能捅上乙次过过瘾。还好我这个妹妹也够，让兴哥我也享受了上的乐趣，不过年纪有了，体力慢慢衰退，办事能力也开始变差了。”

　　不知道兴哥是酒量差？还是因为跳舞后血循环快，喝了几杯酒之后，他已经有点体力不支，倒在沙发睡着了。三人跳完舞回来，看到只剩我还醒着。胖子吁吁的，看起来体力比去年更差。

　　兴哥马子坐回他旁边，小芸拉着我要我陪她去上洗手间。走道上都是人。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在夜店的化妆室打炮之类的。除非你是那种一分钟就结束。不然就是生意很差的夜店厕所才有机会在里面相干！

　　“大狗。最近有没有搞上女生啊！”小芸在走道上壁咚我，双着我。比起上周在基隆被佩君壁咚，小芸的壁咚显得很有迫感！“有啊！怎能老是放在档里面，总是要出来磨练磨练！不过没有遇上身材比你好，小比你紧的女生。”我的手贴在墙壁不敢摸。

　　这个社会是这样的，女生可以摸男生，那个叫做女主义，女权主义。男生摸叫做咸猪手。“人家自从在垦丁被你搞过后，好想念你的喔！

　　现在我们夫做时，有时候我会喜欢被老公蒙着眼，幻想那天下午你代替老公搞我的经过才能有高！”小芸在我耳边说着语。男生只要拉拉炼，掏小，放水，收小，拉拉炼。

　　就完成了！顶多加上洗手！女生比较麻烦，所以我完之后，小芸还在排队，她苦笑着，虽然男厕也被女生占领了一间。我滑着手机慢慢走回包厢，快到时，却看到原本坐在兴哥旁边的胖子，坐到另一侧，也就是兴哥马子旁边。

　　兴哥还在沉睡中，胖子的手放在兴哥马子的际上面，紧靠着沙发，另一只手夹着小雪茄，嘴角在他马子耳朵咬耳朵，眼睛四处张望着，只见兴哥马子笑的花枝窜，用手拍打胖子的大腿。

　　我靠着墙壁，假装在等人。继续看下去，胖子看看手表，原本在际的右手，伸进衣服里面，悄悄往上移动，已经靠近下围的位置。很明显的他的手指头正在突破兴哥马子细肩带上衣里面的小可爱。

　　兴哥马子原本扭着身体拒绝着，很明显地看到她眼神变了，看来胖子的手已经突破，手掌握着兴哥马子的b，手指头正玩着她的头。

　　兴哥马子手上端着一杯酒掩护着胖子的动作，胖子这下更是受到鼓舞，另一只手放下雪茄，手伸到桌下，只见兴哥马子整个人曲成一团，靠在胖子身上。

　　原来胖子直接从桌面下将手从裙的空隙伸进去，手指头应该在抠着那女的小。靠北！胖子还真是死不怕啊！

　　“两个搞到什么进度了！”我的手臂先是感受到被软软的东西着，接着有人在我耳朵说话，我眼角一瞄，靠北！小芸！“哦…什么进度到哪里？”我先装傻。

　　“胖子跟那个妇啊！以为我没注意啊！我们在在舞池中跳舞时，两个人已经悄悄眉来眼去，手还直接摸那个女人的股。”胖子！胖子！

　　是你自己被抓包的！跟我无关啊！冤有头债有主啊！“大狗，等一下找机会帮我搞死那个女的，老娘给你1万。”

　　我是监狱风云里面的杀手雄吗？还是哈拉猛男里面的大炳？没等我回答，小芸已经往前，还故意踩着高跟鞋的响亮声音，搭配高音调的声音。

　　“老公，我们回家吧！兴哥都醉倒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只见胖子快速的回自己的双手，识途老马的动作更启人疑窦。

　　他将摸的左手伸到自己子后面，假装抓股。打篮球的抠布莱恩，神之左手去摸桌上的菸灰缸，故意翻菸灰缸，用手掌去拨烟灰，想要藉着烟灰的味道去除兴哥马子水的味道。

　　“可是还有半瓶酒！你先跟大狗去跳个舞吧！”胖子死撑着。“是喔！都怪兴哥今天太早酒醉啦！你跟凯莉喝一喝吧！等一下我开车送兴哥他们回家，请大狗帮忙扶上楼。”原来兴哥的马子叫做凯莉。

　　虽然上次在公司兴哥的电脑上不小心看到她的体，但是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大狗陪我去跳舞，让他们喝完酒再走。”小芸拉着我的手进入舞池人群中。“我比较想干你的小，你的大跟让你含。”我轻轻地在小芸耳旁说。

　　“帮人家一个忙啦！被我看到跟我老公摸来摸去，这个仇不报，晚上我会睡不着。反正我老公都醉死了。你先干死那个妇，再跟我回家，人家晚上慢慢让你干。”小芸的手在拥挤的舞池内隔着长摸着我的。

　　“我先说好了。如果她愿意被我干，我就干死她，但是如果她不愿意，我就不会动手，毕竟她男友还是我的同事。你们夫的好友。”

　　还好凯莉跟兴哥只是男女朋友而非夫，就在小芸半胁迫下，跳完舞回到沙发区，两人已经把剩下的威士忌都喝光了，一行5人才离开夜店。我陪着小芸去停车场把车开到店前面，胖子已经在路边吐了！

　　我先下车帮忙胖子坐上车，接着扶兴哥上车坐后座中央，我坐驾驶座后面，凯莉坐右边。兴哥家住在万华，看来也是2几年的豪宅。

　　“大狗，你帮忙凯莉扶兴哥上楼吧！等办完事情，请你自己坐车回家，我跟世文也要回三重了。下次找时间吃个饭。”

　　小芸在办完事情这几个字加了重音，暗示我刚刚她的代，虽然我心里也想完成四朵花12的大贯！我扶着兴哥，凯莉也没好到哪里，走路摇摇晃晃的，应该是最后那两杯威士忌的关系，原本她是喝尾酒调酒的，加上烈酒应该爆炸了！

　　进入大门，走进中庭，走到居住栋的门口，开大门，坐电梯上楼，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把兴哥抬回上。凯莉在上掉兴哥身上的衣物，兴哥已经睡死了。我在客厅四处张望，看看兴哥家的布置。

　　其实是在确认兴哥家有无装设监视镜头。“没事了！我该走了！”我假意要离开，凯莉回头看看上的兴哥，还在犹豫要不要行动时。“可以借我厕所吗？刚刚喝太多饮料了！有点急。”我主动攻击。

　　“厕所在那！你自己用！”兴哥家属于大套房式的格局，简单说就是除了浴厕外，是开放空间。尾摆了沙发，前面是电视，而浴厕为了采光的关系，不采砖墙隔间。

　　而是玻璃隔间，利用雾玻璃的方式解决隐私的问题。我掏出站着，故意不关上玻璃门。凯莉看着洒的突出档之外，这几个月前，透过好友爱琳的笔电镜头看过一回。

　　那一晚把向来豪放的爱琳搞到罢不能，如今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刚刚在夜店内被小芸老公的甜言语加上手指头玩过的小，突然又了起来。

　　我完收好，走到玄关处，准备穿鞋离开。“你急着回去吗？”凯莉看着大狗准备穿鞋离开，已经想不出办法。“妹子，你想说什么？”我往前将凯莉在墙边，手摸着她的脸庞。

　　凯莉用蒙的看着我，主动举起双手让我下她身上的细肩带上衣跟小可爱，出前b罩杯的子，晕不大，跟头都是微微粉红带点褐色。

　　我伸手到她后，将手从裙松紧带位置往里面伸，撑开内，手指头一路往下摸着她的冰凉部，往股沟深，中指进她的小里。“啊…”指头前端已经被沾。凯莉解开我衬衫的扣子，从我腹部位置将手伸进内衣背心内，掉我身上的衣物。